在上集我们说到,一代才女画家陆小曼从小被奢养,她一生最大的才华就是绘画,被誉为民国最美画家。十九岁那年她嫁入名门王家,王庚迎娶了陆家大小姐之后是宠溺不已,但是因为王庚忙于事业无暇陪伴小曼,于是找来了好朋友徐志摩“代劳”,造成的后果就是陆小曼带给他的三连击:出轨、打胎、离婚,最后还“补刀”改嫁徐志摩。那么这一节讲的就是陆小曼改嫁之后的人生故事。
第三个男人
嫁为徐妻当然很幸福,但陆小曼也并非没有付出代价——堕胎给她的身子造成了重大的伤害,此后她频频疼痛,疼得常常叫喊出令人揪心的声音,让徐志摩听得小心肝都是颤的,便找来了妙医圣手翁瑞午给她推拿。
翁的手法很神奇,往陆小曼身上一放,立马就能让她呼天抢地的惨叫变为颇为享受的哼哼声,于是,徐非常感激这位神医,由此翁瑞午也成了徐的好朋友好兄弟。此后,这个好朋友几乎天天要跑到徐家来串门。外边有人说闲话讲这姓翁的醉翁之意在徐妻,徐志摩却郑重声明翁先生是自己请来的。
的确,每次老徐出差都要先告知翁先生:我要出去几日,内人的身体就劳烦先生多多照顾!而没想到最后一次,徐志摩例行向翁医生交代照顾内人的事宜,嘱托他出差后照顾好陆小曼,谁知,徐志摩却在出差途中遭遇空难,一句遗言也没留给陆小曼就英年早逝了。
飞机失事后,翁医生按照徐志摩的嘱托,接过了老徐宠妻的遗志,担起了照顾徐妻的重任——因为陆小曼从小到大都不需要自己劳动挣钱,丧夫之后她几乎没办法自己独立生活,因此,包括吃喝拉撒在内的一切用度全靠翁医生提供,翁医生也成为了她的第三个男人。
染上烟瘾红颜枯萎
但是,翁医生又比老徐要差一点,他的财力没法让陆小曼继续过上豪门生活,但翁医生毅然抛妻弃子用自己的极限能力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而陆小曼不仅在生活上离不开翁医生的供养,同时她身上的顽疾也离不开翁医生的妙手,甚至翁医生没办法离开她去行医,所以,为了能让自己分身行医赚钱,他教陆小曼学会了如何吸食大烟来抑制疼痛,就这样,陆小曼又多了一项自毁的技能——抽鸦片。
时光和容颜本就都是易逝的玩意儿,加上抽鸦片这法力无边的自毁技能,未到中年陆小曼的身体就已经掏空,才四十来岁就不仅变得黑瘦,一口皓齿还变得又黑又烂。曾经娇艳光鲜的陆小曼迅速从红颜女神枯萎成了黄脸太婆。好在这翁医生真是上天派来陪伴她的人,自从老徐离世的那天起,两人就没名没份地在一起同居了三十年。
而在这三十年中翁瑞午始终如一地履行着照顾好陆小曼的承诺,毫无怨言地照顾了她宠着她,哪怕当年的女神如今已是只剩枯萎的臭皮囊,他也未曾减少半分对陆小曼的宠,而且这份宠溺之持久令人叹服——直至他死去的那天才终结,用他最大的能力宠了她三十年。
没派上用场的才华
有人总怀疑这些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抹黑陆小曼,她一身才艺又有名气怎么会过得如此落魄,甚至要委身翁医生才能活下去?这么大一个才女难道不能自食其力吗?诚然,陆小曼的才艺即便是放到今天她也能在全球任何一个地方活成女神,但她偏偏是生在了那个复杂的乱世、活在了那个她无法适应的新时代。
精通数门外语和琴棋书画的陆小曼在丧夫之后名声已低落到极点,几乎没有重回二十多岁名声巅峰时的那个高端圈子,而在进入新时代之后她的这些才艺都无处施展,而她最大的才能是绘画,在当时也无法实现卖画为生,可以说她所有被奢养出来的才华在当时都没能派上用场。可叹的是,当年的陆小曼无法以卖画为生自食其力,在如今她的画却被炒至了数百万一幅。
这位被世人传颂的民国女神,最终在孤独中病逝,一代才女的人生以凄惨而无人问津的方式画上了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