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安月玲毫无防备被萧天摁在了石床上,灵动的金色眼眸飘忽着,她没有选择反抗,连脖子都被绯红色侵占,这个情形刚遇到萧天的时候被他强行拧住脖子有些相似,只是这一次,安月玲有的却是小激动,心中小鹿乱撞。
萧天直勾勾地盯着她:“说吧,刚刚外面的那个喊着要杀我的人,是谁?”萧天紧紧摁着安月玲的双手。
“啊?什么要杀你的人,我不知道啊。”安月玲一脸无辜,语气有些小俏皮。
“嗯?”
“哈哈哈哈....欸你不要弄那里啊,我最怕痒了...”安月玲突然娇躯一震,萧天用灵力不停的刺激着安月玲毫无赘肉的腰部,安月玲忍受不了,双手被萧天摁的死死的,只能蹬蹬腿。
“你不说,那我就挠一晚呗。”萧天显得有些无赖。
“好啦好啦...哈哈哈哈。”安月玲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快放开我,我说我说!”
萧天松开手,坐到一旁,而床上的安月玲却是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你要先发誓,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安月玲理直气壮的讲述着
萧天瞅了安月玲一眼,半信半疑,但是安月玲也做好准备想和自己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扫了她的兴,便伸出四指:“我,萧天,如果将安月玲说的东西告诉了别人,我就找不到老婆,好了吧。”
“好啦,是那把剑啦!”安月玲指了指洞口旁立着的圣魂剑,在萧天把安月玲抱上来的时候,顺便也带回了那把剑,“其实吧,那把剑本来是不长这样的,而且名字也不是圣魂,而是叫做罹,圣魂只是对外宣称的名字。”
“罹?苦难?”
“嗯,因为好像在千年前,我的族人造这把剑的时候将一个很厉害的叛徒活生生的炼进了剑中。”安月玲眉头紧锁,这些事也是她偶然从她族中一个老人嘴里听来的。
“活生生把人炼进剑中?这么残忍?”萧天惊叹道。
“是啊,据说那个人因为修炼邪术而不死不灭,只有这样才能毁灭它,可即便这样也无法压制住它的力量,本来用来打造这把剑的都是世间顶级的圣洁之物理应打造出一把圣剑,却强行被她的力量强行侵染成了邪剑,剑身上的密文就是来压制它的,也有可能是这种死法激化了那个人的邪念,密文也只能减少它暴动的次数,可每当它暴动,总会生灵涂炭。”
“但是以你现在的力量,你的族人居然会把这种剑给你?”萧天注意到这点。
“我也不想啊,可是它...好像喜欢我...”安月玲支支吾吾。
“嗯?喜欢你?”萧天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族里的人都说,我出生的那一天,这把剑发生了最大的一次暴动,直接击碎了束缚着它的数道封印,可是那一次它并没有展开杀戮,而是飞到了我身旁,强制和我签订了认主契约...族里的高手为了不伤到我,根本就拦不住。”安月玲也显得很是无奈。
“然后呢?”萧天意犹未尽。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成为了它的主人了啊,然后它也不知怎的就变得比以往温和了许多,只是它有时候会控制我的身体杀少数的人,总比以前一暴动就是屠杀的好啊,长老们怕再束缚它会影响我的修炼,便只是在剑身上多留了一道密文,让我随身带着,可以在控制我的时候尽可能救下我面前的人,我刚开始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就没有意识了,可时间久了也就知道,只要我突然没有意识了就是它出来了呗。”
“你的意思就是说,刚刚喊着要杀我的人就是它咯?”萧天看了一眼洞口边的圣魂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嘻嘻,不过这次也是奇怪,一般它出手了都会让它想杀的人死的极惨的,不是肉都被割下来就是骨头都碎了,而你只是,呃只是晕了过去而已,可能是它也喜欢你呗,没事啦没事。”安月玲不敢看萧天,甩了甩手,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萧天看着举止怪异的安月玲,没多说什么,心想道:“只是不知道那个打晕我的是谁,算了。”
“你的蛇毒怎么样了?”萧天突然问道。
“啊,噢,那个啊,我能感受到它在我体内,挺缠人的,虽然我现在第三境了,但也只能压制住它了。”安月玲回应道。
“一直在也不是好事,明天就去猎杀那个东西取蛇胆炼药吧,三阶魔兽两个筑魂境的应该够对付了。”萧天说着,“今晚就还是琢磨一下突破后带来的新东西好了。”萧天起身,“对了你记得换件衣服。”
“嗯?怎么了?”安月玲问道。
“你衣服后面破了一个洞,挺大的。”萧天喃喃着。
听到萧天的提醒安月玲这才留意到身后空了一片,洁白的后背裸露着,可能她平时露背露习惯了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不过她戒指里的衣服不是短裙就是紧身的,唯一能适合现在环境的,只有那套长得像是睡衣的黑色长袍,因为拥有了真正掌控魂力的能力,也便在一瞬之间,替换了原有的衣服。
而萧天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洞口边的水帘旁,神情有些迷离,他有种奇怪的感觉,突破后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自在。
“我怎么觉得突破到第三境后我的魂力感觉像没有上限了一样。”萧天突然发声。
“你想多了!”安月玲换好衣服后边系头发边走到萧天身旁,“突破到第三境之后魂力的上限也只是多了两到三倍,要不断突破才会继续增加上限呢。”
“不是啊,我觉得我的魂力就像突然进入了一个无底洞一样。”萧天突然发现身旁的安月玲挽住了他的手臂,“你干嘛呢?”
“欸,呆子,陪本姑娘看看风景呗。”说着便一把把萧天拽了过来,透过水帘俯视洞口下方与魔脊山其他地方大不相同的花花草草,其实也是一种惬意的行为。
插在一旁的圣魂剑微微一动:“我倒是想看看,连你都想去守护的人,除了把妹,还有什么能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