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的时候最忙,所以现在上课是一种休息是一种享受,在图书馆与文学院之间的路上来来去去,最大体会是很多人在该学点东西的时候谈婚论嫁,或许他们谈的与婚嫁毫不相干,但他们多少是直接跨过这虚空的说法造就了太多的实践,我就在想,该你们谈婚论嫁的时候,你们谈什么?作为感情方面的局外人,我来说这个大概也像那些筚路蓝缕的隐士高人论金钱之无用,他们的肚子欺骗了自己。
我大概不在乎下一刻还要错过什么。很多名词很多形容词被冠上了太多的含义,我越来越害怕自己又一次无话可说,模仿之前旷日持久的沉默,你不说,我不说,最后都忘了,因为很忙。
还是有很多人,敢站到舞台上声嘶力竭歌唱,或咆哮,你无可救药的冷淡,就像犯过无数次的那个错误,去嘲笑一个拼命努力的人,你明知你目前的现状着实让你畏惧让你恐慌,你还自我打气说,不在乎。
你好了,世界就好了。在你眼里,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鲜花,掌声,帮扶,温暖,美好?还是欺诈,罪恶,谎言,背叛,嘲笑?还是中庸些,努力规避接触那些暗面,踮着脚,向阳呢?所有宽宏的话题身边没一个人肯说,他们带着我所不具备的成熟,让我不懂。
我似乎越来越幼稚,之前被我藏了好久的阴郁和伤痛,在某时最终于口袋滑落,我是真的忘了,我苍老了许久的苍老,已被谁拾走,我甚至不确定,要不要ta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