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下起来,没有春雨绵柔那种造势感,但久受热浪的纷扰,清晨淋点小雨,感觉那种清爽从头到脚,很舒服。
最近好象也是卡在写文的坎上了,不出活,也出不了活,但日更还是不想放弃,与好友静思交流过说,其实也不是硬指标,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持之以恒写作的习惯,所以今天也接着更下去,而名就定成杏儿,也是因为这几天,总在这儿杏儿上绕,不是摘杏就是好友拎来送杏。
小时候在老家有两棵杏树,一棵在屋前,另一棵在后山,那会儿还问过母亲,说后山那棵怎么就划成咱家的了?母亲说可能是在自家地里长着的缘故吧!
屋前那棵杏树,是普通的品种,个头小,味倒还行了,但吃多了会有些小涩的感觉。
后山的那棵,村里人都叫五月黄,个大,甜,是少有的好品相,因为在路边上,来来往往下地的人们,你摘几颗,他摘几颗,再有就是还是小杏的时候,调皮的娃子们,早就瞄上了,成天树上树下折腾,在村里,地里的东西,有共产的感觉,你顺点他顺点,只是拿的意思,也不作其他理解。
到季了,除了老顶上够不着的地方能剩下点其实地方早没了,母亲每到熟透了忙完手头的活,就带我们几个拿个长杆子,将高处的打下来,拾到筐子里,再给跟前几个老人分一下,一季的五月黄杏儿就了了。
到了六月屋前的那棵家杏熟了,姥姥领着我们几个,在树下铺一块塑料布之类的,杆子一挥,我们几个捡就行了,捡累了就坐在树下,边玩边吃,不过吃一会儿,就被姥姥斥止了,说桃养人杏伤人,不能多吃,开始也不信,不过到真吃多了,有那种下坠的不舒服后,就再也不敢多吃了。
打下来的家杏也是分几拔,自己吃一部分,乡里乡亲的人情来往,还余得就做成杏干,去掉壳,将杏肉晾在平台上,晒干后收起,到秋冬里吃时,拿温水泡泡,装兜里当零嘴,没有现在的杏脯炮制后的甜软,但有嚼劲,在那会儿零食没几种的童年时代,也算是有一点嘴闲不了的慰藉吧!
杏肉有了出处后,杏核也是宝,闲了拿锤子一砸,拔了杏仁,咬着嘎蹦一吃,也是挺美的一件事,不过五月黄那种大杏的杏仁好吃,发甜,家杏口感就一般了,有点苦,有时姥姥也拿水煮过,去了皮,苦味能冲淡一些,有时也煮粥或做拌菜用,也是常见的一种配料。
但自从身边发了一件事后,家里的杏仁就处理掉了,就是同村的一个婶,也不知吃别的什么没有,就是吃了杏仁后,中毒了,当时挺厉害的,还送到乡里的卫生所催吐什么的,将将的把人抢救过来,当时村里人说是吃上杏王了,从那时起吃杏仁这个习惯也被戒掉了。
后来大了学生物化学一类的知识,了解了有一种剧毒物质叫氰氢酸就是从杏仁里提炼出来的,这样想来,那个婶应该是吃得过量,那种剧毒成份达到中毒的量而引发的事故吧。
从单位整体搬迁后,因为新楼就座落在乡间,离果园近,也有了摘杏的机会,到了节令,相约几个伴,有在树下等的,有爬树上摘的,有逗乐的,有吆喝的,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相约相伴的氛围。
也是到了季节,家乡有好友们也摘了杏子,装箱装袋拎来分享,所以最近家里杏儿多,吃杏子的时候也多,但是也不知是现在好吃得东西太多,还是有岁数了口味变了的缘故,总是找不着儿时的那份欢娱,那点快乐,看来成长的代价也是满沉重的。
而关于杏儿的话题,象《甄嬛传》那段唯美的杏花春雨的剧情,还有《正阳门下》里那个活灵活现小人物小杏儿的戏份,特别钟爱,有时候想想,可能也是小时候对杏儿这份情的传承和延续。
至此,关于家里的那两棵杏树,关于吃杏儿的事,还有与杏儿有关的二三事,连同日更文的节奏也就告一段落了,而结束与开始,其实节律是一样的,也但愿结束一段话题后,再有一个新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