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风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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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是一座情话城,原本无名。
八十年代的旧楼林立,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美感。
好友念生初到这座小城,便把她打趣成前世的情人。
在念生的印象里,南城是一座与世隔绝的村,
有着普通人家的情理,夹杂世俗旧念的纷争。
如若与这座城打得交道多了,便会让人迷恋上她的美。
我总是说他矫情,不就一座小城。
在他眼里南城像是镀了金?难不成还能让人生出情不成?
当我初入南城,却是被她的漂泊、沧桑感所震撼。
不免想起念生的一席话,
好像走进来便再也走不出去了。
街头吆喝的叫卖声,巷子里藏着的美食,
还有那斑驳的篱笆墙,均构成她的一生。
幽远的长巷,朱红的门扉,
铁锈的铜环,镶嵌着旧梦里的温度。
古语轻咛,夹杂着乡音,
来来往往的游人,在一瞬间便脱胎成不识人间烟火的归人。
淅淅沥沥的小雨,和着微风,
抚在发梢、脸颊,便是过了一春又一春。
稍作描摹,南城便是一位温婉的女子。
仿佛放在生长闲情的江南,
只需一阵微雨,便能撩人情思;
一片落花,便是叫人堕入红尘;
一个音符,便能倾入相思。
宋词里的曲调,似乎包裹着这座小城。
“雨打梨花深闭门”,便是道尽南城的相思情愫。
一座陷入相思的城,离人羁绊,
却是厚载芊芊情深。
不免说南城是与世隔绝的,
有着普通人家的情理,夹杂世俗旧念的纷争。
轻减的人家、怀旧的楼宇,
多了几分浓郁,少了几分疏离。
不以喜人之姿伫立的南城,
向来也不在乎别的城镇异样的深情,她从来都是在等。
不曾望断高楼,
不会掩帘听雨,
却会让人动了心、丢了魂。
安南街角的落花,随着风飞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微雨打着芭蕉叶,一声一声。
终是深深掩重门,
此后,记忆里的南城,
任谁来敲叩,也失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