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半个小时的功夫,春生、瑞峰他们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安排小伙计们依计而行,先是到床下仔细的听了听里边的动静,听着他脸红心跳,于是把手一挥,号令后边的几个弟兄往里冲。
只听见“咣当”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房内尴尬的一幕呈现在眼前,白花花两具躯体正在床上激战,听到门响,不觉都是一愣,随即那个女的“嘤嘤”的哭了起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春生拿了一条被单,扔给了那个女同志,瑞峰上去就给了男同志一个嘴巴子,只打得他眼冒金星,嘴巴里泛出了缕缕血丝,兀自愣了半天,呆头呆脑的不明白怎么回事。半晌之间才悠悠醒转过来,给他穿上衣服。又是一顿必不可少的拳打脚踢,瑞峰和春生还在一旁骂骂咧咧着。
“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这可是我姨家的妹子,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介绍,你其实这样的欺负人”春生在一旁理论着,有点义愤填膺的味道。
那位“妹子”在一旁又是哭又是闹,声讨这位同志的种种劣行,声讨他的强盗作风,一哭二闹三上吊,表演的声色俱厉,极是真切。那还青年刚想辩解两句,便又被瑞峰甩两个嘴巴子,“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即使心里有再多的恨,也只有闭上嘴巴当哑巴了。脸上红红的,心里恨恨的,身上哆哆嗦嗦的。
“你说怎么办吧!我妹子让你欺负了,你说今天晚上的事怎么办”春生的伶牙俐齿,又增加了一次恨劲儿!一双手提起了他的衣领,激动的抖索着。
男青年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不表态,心里边好是有定海神针一般,如老僧入定,始终不予配合。
“你哑巴啦!不说话就完事了,我可是知道你的工作单位的,你信不信我搞到你的单位,把你的工作给撸了”春生放起了更狠的话,“你可不要把我逼急了,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
男青年打了一个激灵,这时候才想起,他们是从单位门口把自己接过来的,千般的悔万般的恨,悔恨自己怎么就上了这样一些小青年的当了,千不该万不该随他们到这里,万不该千不该做这样的事。无可奈何之下,他昂起了头。
“这样吧!事情已经做了,我给你们500块钱,今天正好发工资了,给了你们吧!”说完,他抖抖索索得从衣服里面掏出了崭新的500元钱,交给了春生。
“你想得美,这点钱就想了结此事,简直是异想天开”瑞峰照着他的肚子上又是一脚,“一看你就不是一个老实人,既然做了事就要敢于承担,看你那窝窝囊囊的劲儿,真不是个东西”
一班小弟兄们在那里翻着他的衣服,却再无分文,看今晚这样折腾下去,不会有什么更大的收获,春生看也该是收场的时候了。
“你给我记住,今后不准再干这种缺德的事,今晚的事还不算了,你还得再拿500元,明天下午,我们城南的皇城旅社见,你要是敢耍滑头,我们就不客气了”
“走,还不快走”瑞峰让青年站起来,照屁股上又是两脚,男青年不敢造次,只恨少长了两只腿,瞬时间便逃之夭夭了。
给了“妹妹”100元,春生、瑞峰和一帮小弟兄们便一轰而去,白酒小菜乐逍遥,歌厅剧院任我挑去了。
但春生不知道,危险再一次迫近,厄运再一次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