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小家伙看到我,便嗲声嗲气地“哼哼”,伸开双臂要我抱。我抱着她玩了一会儿。她还是一会儿哼哼哼,一会儿哼哼哼,而且有点蔫。
我便给奶奶说了一句:“小家伙今天光哼哼,不好好玩。”奶奶也说:“就是,小家伙今天在楼上也不好好玩。”我于是下意识地用我的额头对了对她的额头,就是有点烫。手一摸,感觉也热乎乎的。奶奶说:“头发热不?”我说:“比我头热。”于是,我又拿体温计量了一下,果然三十七度八,赶紧去看医生吧。
到了社区诊所,那儿已满了很长的队,大都是看病的小孩子。看来,这家诊所看小孩病挺好,果然名不虚传。还是以前那位长发,长得有点外国人的女医生,她很热情,尤其对待小孩子很有爱心。医生看了看嗓子,敲了敲孩子的肚子,说有点着凉,也有点积食。于是,给孩子拿了点护彤和乳酶生。
回来后,孩子吃了点儿药,精神状态好多了,玩了起来。又开始在床头,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撒手再蹲下去,再站起来,再蹲下去,玩累了,睡着了。
半夜,和平常不一样的是,我不是被她的饥饿的哼哼声惊醒,而是她滚烫的小火炉似的身体给惊醒了。一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耳垂通红,脸蛋也特红。我一猜,小家伙肯定是又烧上来了,量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九。
着急的我开始给孩子物理退烧,让孩子喝了点医生给开的贝洛芬口服液。不一会儿,孩子出了满头大汗。一摸额头没那么烫了,一量三十六度八,孩子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她也呼呼地睡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