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旋转，恶魔的双臂挥展
旋转的是天使
挥展的是恶魔
能确认旋转的一定是天使吗？
能确认挥展的一定是恶魔吗？
还是，只有天使才有翅膀，恶魔只能仰望苍穹？
或者，只有恶魔才在地狱，天使一点也不羡慕？
天使会不会偶尔也想做魔？
或者，恶魔也只是偶尔想到天堂？
又或者，其实天使和恶魔是同一的存在
或者天使与恶魔根本不存在？
……
天使累了，想做魔。魔累了，想做天使。
于是两人互换身份，天使做了魔。他的职责是为魔王拉拢更多的追随者，天使到病人中展现他的奇迹，很快拥有第一批信徒，信徒们奔走相告，庞大的人群聚集到天使的身边，天使从这些信徒里面现出一些人组成内阁团体，授予这些人特殊的称号，这些人负责向普通的信徒们传递天使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