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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容靖宁知微

简介:她狠狠扒皮,将两人的老底翻了出来乔氏和丁有良不约而同的开口,“闭嘴”“你胡说,我们乔家是清白人家,我更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宁知微凉凉—笑,“两人勾搭成奸,为了迎娶乔氏进门,丁有良瞒着长辈帮乔氏改头换面,拿女表子充当千金大小姐……”丁庄头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眼前—阵阵发黑宁知微怜悯的瞥了他—眼,拿起—个元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看了—眼,随手递给—个庄民,“看看,底下是什么字?”庄民翻过来—看...

宁知微特别淡然,“宁燃,十岁来到我身边,负责保护我,至今有十五年了。”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戴银面具掩去面容,宁家为什么不给他请功了。

宁知微的贴身侍卫,身份特殊,不好显露在人前嘛。

但,皇上还有一个疑问,“他怎么上了战场?”

宁知微嘴角微微扬起,“平常训练哪有在战场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厉害?只有通过战场考验这一关,才算是一个合格的侍卫,才能更好的保护我。”

“但没想到,他非常有天赋,第一次上战场就射杀敌人副将,他也喜欢上战场杀敌,我外祖父又是爱才之人。”

听到这里,大家都表示懂了,还脑补了很多东西。

皇上高居龙椅,所有人的反应都落在他眼里,他看着几个神情兴奋莫名的儿子,冷哼一声,“那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为什么没在你身边保护?”

宁知微雪白的小脸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怀念,“因为,边关百姓更需要他,边关将士更需要他,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有家,舍己而为公,宁知微时刻谨记外祖的教诲。”

她句句不离宁老将军,宁老将军虽身死,但他无处不在,永远活在她心里。

朝中大臣不禁想起那位刚正不阿的军神,忍不住叹息。

皇上也想起宁老将军,那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为父者慈爱,为了女儿和外孙女的幸福,不惜放弃爵位。

为将者,爱兵如子,抚恤百姓,驻守西北几十年,庇护一方,不失一寸国土。

为臣者,忠君爱国,将一众子孙全带上战场,绝无二心。

那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可惜了。

他拉回翻飞的思绪,下了一道命令,“你给他写一封信,让他将兵符上交。”

他说的理所当然,高高在上,毫不掩饰其骨子里的傲慢。

宁知微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我让他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主仆关系就结束了,他是自由的。”

就是说,他想干什么都行,她管不着,也管不了。

她说的坦坦荡荡,但在场的人都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宁知微,你敢抗旨?”

帝王一怒,伏尸千里,离的近的官员两股战颤,胆战心惊。

宁知微震惊的指了指自己,“瞧皇上说的,我只是一介待罪之身,生死全在您一念之间,我哪敢呀?”

嘴上虽这么说,但不见她有一点害怕之色。

皇上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的底气就是十万宁家军,这一点他知,她也知,在场的人皆知。

可她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忠义无双的宁老将军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一身反骨的外孙女?

有点忠心,但不多。

是边关德治教化不到位?还是宁家的事让她寒了心,起了逆反心思?

一道怒喝声响起,“孽障,跪下,求皇上恕罪。”

是定远侯,他站出来了。

宁知微凉凉的看着他,这位定远侯别看人模人样的,其实文不成武不就,靠祖荫和裙带关系才在朝廷拥有一席之地。

不过,他结党营私,窃权谋私,媚上欺下,投机取巧是一把好手。

“你哪位啊?”

定远侯差点气死,怎么说话的?“我是你亲爹,还不快点认罪。”

从出生到现在,他没有关心过宁知微,就当没有这么一个人。

可如今,他跳出来以父亲自居,用父权逼迫宁知微听话,想在帝王面前刷好感值,秀存在感。

还想拿宁知微当垫脚石。

可惜,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宁知微。

“我姓宁,你姓林,难道……”宁知微用一种极其不屑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是赘婿?”

定远侯感受前所未有的羞辱,气的面红耳赤,“宁知微,你这个忤逆的混账东西,不认亲父,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谁知,宁知微伸出纤纤玉指朝天,气势如虹,“来啊,来劈我啊。”

等了片刻,哪有什么雷劈。

“诸位,大家都看到了吧,老天爷不劈我,说明老天是长眼的。”

众人:……

宁知微手指着定远侯,“那些老不死的就知道拿老天爷说事,也不怕亏心事干多了,哪天就遭了报应。”

她凶残起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手指亲爹骂老不死。

众人:……忽然不羡慕了呢。

定远侯脸皮被宁知微撕下来,狠狠踩在脚下,不禁恼羞成怒,“你被宁老头教坏了,那老家伙真该死……”

这可踩了宁知微雷点,你骂她可以,但骂她最尊敬的外祖父,绝对不行。

她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说我是林家女,你倒是拿出祖谱让我看看呀。”

“你……”定远侯的话全卡住了,他家的祖谱怎么可能有宁知微的名字?早就划掉了啊。

宁知微想到定远侯前世打着救出宁家女眷的旗号,骗取她的信任,拿到宁家的底牌转手就卖了宁家,害的那些妇孺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一想到那些,她就恨的牙痒痒,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你不能看到别家的子孙优秀,就不要脸的伸手抢啊。怎么?你家子孙死绝了?”

这话太毒,把定远侯刺激的两眼冒金星,气血翻滚,手指着宁知微直哆嗦,一口血喷出来。

宁知微飞快朝后退,一脸的嫌弃,“恶心,真是晦气玩意。”

啥?晦气玩意?定远侯当众受辱,面对同僚们或怜悯或嘲弄的眼神,不禁大受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宁知微震惊万分,夸张的惊咦一声,“天啊,一个大男人的身体怎么这么弱?不会是装晕吧?让我看看。”

她双脚并拢直跳,重重踩中定远侯的手掌心,昏迷中的定远侯痛醒了,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疼,真疼,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后退了几步,离宁知微远远的。

好可怕,她怎么不讲武德?

宁知微心中解气,“呵呵,果然是装晕,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定远侯身心受到巨创,又一次疼晕了过去……


这一回较量,定远侯完败!而且输的好惨。

不仅身体受到巨创,精神也受到了极大打击,脸面全失。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都有点同情他了呢。

不过,知晓当年事情的人又觉得他自找的,这是报应。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定远侯是被抬回去的,惊动了全家。

又是请太医,又是灌药,又是安慰又是骂人,大家急着他忙的团团转。

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儿子,宁远侯老夫人既心疼又愤怒,“反了天了,拿我的诰命服,我要告御状,告那死丫头不孝,让她不死也脱成皮。”

林静姝扶着祖母的胳膊,心里乱糟糟的,宁知微嚣张成这样,居然能全身而退?满朝文武都没说什么?

定远侯夫人朱氏眼含热泪,欲掉不掉的,楚楚可怜,“娘,我陪你一起去。”

她的长子林静远义愤填膺,“祖母,我也去。”

祖孙三代齐齐往外走,气势汹汹,一副要活撕了宁知微的架式。

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怎么告?祖谱上有她的名字吗?”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宁老夫人的身影定住了,脸色忽青忽白,“那……也是你亲生的,很多人能证明。”

这次定远侯丢尽脸面,同僚意味深长的笑容深深扎痛了他的心,他都没脸出门了。

他心中焉能不恨?

“礼法上,已经不是。”

打个比方,孩子过继出去,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跟原来家庭没有半毛关系,她要孝顺的是别人。

宁知微不是过继,一张断亲书,彻底了断亲缘,性质比过继还严重。

当年皇上亲自作主,让宁知微改宁姓,开宁家祠堂,上宁家祖谱,她就是宁家子孙。

定远侯老夫人如泄了气的皮球,满面颓色,“那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破天,也没有这个道理。

这就是满朝文武不说话,皇上保持沉默,宁知微全身而退的原因。

别看她行事嚣张,其实极有分寸,每一步都踩在底线之上,卡的真正好。

定远侯母子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是烦躁之色。

朱氏嘴唇紧抿,心中百味俱陈,好不容易摆脱宁氏,过了几年好日子,宁氏的女儿如噩梦般又一次降临。

“要不,让孩子们去试试吧,长辈的恩恩怨怨跟孩子们有什么关系呢?”

定远侯母子眼睛一亮,有这个道理,只要将宁知微的心收拢过来,什么都好商量。

林静远是长子长孙,从小就受宠,脾气够大。“哼,我绝不认她,我只有一个姐姐。”

他冲林静姝讨好的笑,这才是他引以为豪的姐姐。

有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姐姐,他不管走到哪里都被捧的高高的,被人哄着讨好着。

林静姝看着蠢弟弟,脑袋疼的厉害,人家也不想认啊。

定远侯老夫人的目光看了过来,“静姝,你聪明绝顶,什么都难不倒你,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必须要跟她交好,拉拢她的心。”

林静姝从小就展露不一般的聪颖,是神童,出口即成诗,家族对她倾注了巨大的心血和资源,砸重金请最好的老师,才培养出一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精的才女。

侯府上下将她呵护备至,捧在手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静姝虽然只见过宁知微一面,但已经知道,那不是她能搞定的人。

“您哪天亲眼见过她,就知道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这种人很难拉拢。”

定远侯老夫人对她有一种谜般盲目信任,“你一定有办法的。”

其他人也对她信心满满,好像只要她出马就能横扫一切。

林静姝低头沉思,光靠她一个人有点难度,要不,找外援?

她脑海闪过一个清俊的身影,芳心一颤。

会宾楼, 天字号包厢。香炉袅袅,怡人的香气萦绕。

桌上堆满了会宾楼的招牌菜,但谁都没有心思尝一口。

林静姝一袭粉衣, 清雅的的妆容,衬的她如出水芙蓉般娇美。

她手捧着胸口,梨花带雨,“太子哥哥,我只是想跟她做好姐妹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太子很低调,穿着简服出行,但难掩一身尊贵气势。

他轻拍林静姝的肩膀,笑的温柔,“以后会好的。”

这不走心的敷衍,让林静姝嘴角轻抿,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柔柔弱弱的说道,“我真的好难过。”

太子难得出宫一趟,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别难过了,你自己去藏宝楼挑套新出的头面,我送你。”

要是换了以前,美人落泪,太子早就为她出头了,可这一回,明显不对劲。

林静姝也不傻,这是有了别的想法?觉得宁知微更有价值?

她面上不露,娇滴滴的撒娇,“我是缺头面的人吗?太子哥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经常进宫陪贵妃姑姑,跟太子也算是青梅竹马。

太子对她还是挺上心的,“我只是想哄你开心,好了,愁眉苦脸的不好看,来,笑一个。”

“讨厌啦。”林静姝笑嗔,一双含情如秋水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俊美男子。

“明瑾哥哥,你素有才智,能帮我出个主意吗?”

苏明瑾白衣玉冠,俊美贵气,端的是陌上人玉如,君子世无双。

“不敢,你才是京城第一才女。“

林静姝的脸颊飞红,含羞带怯的道,“那只是糊弄世人的,会做几首诗算什么本事,我几斤几两在座的谁不知?太子哥哥礼贤下士,胸怀若谷,有储君之姿。明瑾哥哥足智多谋,大智若愚,都比我聪明百倍千倍呢。”

她好好吹捧了一番,太子嘴角扬了起来。

苏明瑾挑了挑眉,举止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我倒有一计。”

“快说。”林静姝的身体凑了过去,听着苏明瑾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喜上眉梢。

“如果成了,我一定登门道谢。”

她很快起身告辞,迫不及待的回去跟家人商量。

等她一走,太子这才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坐直身体,正色问道,“明瑾,依你看,父皇会怎么处置宁家?”

他发现父皇对宁家的态度模棱两可,难以琢磨。

两个男人转了出来,是萧临风和他的手下。

萧临风面色平静,他的手下捂着嘴面红耳赤,他不想笑的,真的。

林静姝恼羞成怒,“萧指挥使,躲在暗处偷听非君子所为。”

“你们不都骂我是卑鄙小人吗?”萧临风面容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火气。

林静姝哑口无言,无往不利的口才和手段,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玩不转。

一个是见惯世间鬼魅魍魉,一个生长在世间最灰暗的地方,一个是重活两世,经历无数风浪。

萧临风冷冷的提醒,“时间到了,你该离开了。”

林静姝铩羽而归,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想要的东西,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搞到手。

宁知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阴霾。

萧临风带着手下走了,他们老是神出鬼没,时不时出现在宁家的各个角落。

宁知微知道他在找什么,但就是装不知道。

芍药看着留下来的几口箱子,“这些东西怎么处理?还回去?”

宁知微嘴角扬起一丝愉快的笑,人不行,东西是好的,进了宁府就是她的。

“能麻烦容大人一件事吗?”

容靖看着她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什么事?”

“帮我拿去换钱。”在宁知微眼里,这些绸缎华而不实,样子货而已。

容靖的神色一凛,“府里供应跟不上?”

宁府外面重兵把守,所有人都出不去,一切供给是由光禄寺负责。

光禄寺中饱私囊,苛扣银子,只保证宁家人最基本的需求。

不提别的,每天粗茶淡饭连最起码的营养都跟不上,炖点鸡汤都不行。

光禄寺觉得宁家是待罪之身,夹着尾巴做人,不敢说什么的。

偏偏,宁知微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吃饱穿暖是可以,但人活着,不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是吧?”

容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脸色阴沉了下来,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了,“你想要什么列个单子,我帮你直接换好。”

这一回,宁知微的笑容真心多了,“那就多谢容大人了。”

这哪是想换东西,分明是明晃晃的告诉皇上,他底下的人都不安分。

皇上或许不在乎宁家的待遇,但一定会要脸。

容靖的目光落在灿若朝霞的海棠花,“要谢,就送我一份海棠酥吧。”

宁知微愣了一下,“容大人爱吃甜食呀,没问题,做好后让人送过去。”

果然,经此敲打,光禄寺送来的东西好多了,连茶叶也换上了今年的龙井。

汀泉小筑,离主院不远,如今是几位夫人带着孩子一起住着,方便太医集中照看。

下一代只有五个孩子,二男三女,男孩信字辈,宁信哲五岁,宁信睿三岁。

宁家对这两个男孩看的极重,宁老夫人身体稍微好转,就天天过来看上一眼。

这大热的天,孩子们都乖乖待在屋子里。

宁知微拎着点心攒盒过来,几个孩子看到她甜甜的叫五姑姑,乖巧的小模样很是可爱。

她挨个查看孩子们的身体,他们恢复的不错。

宁元溪是这一代最年长的孩子,很有长姐之风,带着弟弟妹妹行礼问安,有模有样。

这孩子已经懂事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对她冲击非常大,小小年纪眉眼之间多了一丝郁气。

宁知微摸摸她的小脑袋,满心的怜惜,这是大哥的女儿,前世这孩子是病死在天牢,她的母亲疯了。

元溪能感受到姑姑的怜惜,下意识的挨的更近了,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鸟找到了庇护所。

宁家大厦将倾,是姑姑及时出现,救他们于水火,将他们救出那个可怕的天牢,在她的心里这个姑姑很厉害,很了不起。

其实,小孩子比大人更敏锐,天生知道谁更可靠。

宁知微将点心放在桌上,打开时,孩子们发出一声惊叹。

“五姑姑,这是什么?”

一道海棠酥,一道龙井茶酥。

海棠酥粉粉 嫩嫩的花瓣,层层叠叠,漂亮的像艺术品。

龙井茶酥绿色花朵,清新雅致,让人眼前一亮。

“尝尝看,好不好吃?”

小孩子每人拿了一块,一口咬下去,酥皮里裹着豆沙的甜,小孩子更爱吃。

龙井茶酥是绿豆沙馅,品感细腻绵密,淡淡的茶味,苦中回甘,宁知微蛮喜欢吃的。

大家吃的很珍惜,小口小口的吃,从天牢出来后就没有吃过点心了。

宁信哲吃了几口,忽然仰起小脸,“五姑姑,我能多拿一块吗?我想给娘留一块。”

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宁知微微微一笑,她让人一次性多做了些,“吃吧,你娘也有,你们的也有。”

小朋友们是很容易快乐,吃着美味的点心,就能让他们忘记很多烦恼。

宁元溪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眼睛微红,“五姑姑,我爹爹……真的回不来了吗?”

她还是没办法接受现实,只要她一天没看到尸骨,就不信那么高大伟岸的父亲会死。

虽然很少见到父亲,但,她从小知道父亲是个英雄,是让她引以为荣的英雄。

父亲还很疼她,每年节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

其他小盆友也可怜兮兮的看过来,眼泪汪汪的,点心也不吃了。

宁知微咬了一口龙井茶酥,苦涩在嘴里化开,“你们的爹爹是个大英雄,顶天立地,救下了无数边关百姓,大家都很尊敬他们,他们姓宁,是宁家人,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责任……”

她回忆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些亲人的样貌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眼眶不禁潮湿 了。

她从小在边关长大,那些亲人都非常疼爱她,长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远比这些孩子深厚。

失去这么多至亲家人,她比谁都痛,无数个长夜无法入眠,枯坐流泪。

为他们报仇雪恨,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理由。

小盆友们扑进她怀里大哭,“姑姑,我好难过,我好想爹爹。”

只有宁信哲小手紧握成拳,泪花在眼眶打转,却倔强的没有流下来。

宁知微心疼的摸摸每个小盆友的脑袋,“哭吧,姑姑也好难过。”

只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面前,她才能卸下伪装,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于外,她要坚强,要站在最前面跟各方势力交锋,不能让敌人看到她的软弱,那将成为被攻击的弱点。

于内,她是无数人的主心骨,她要支撑起一个家族,她没有资格软弱。

宁信哲眼眶通红,嘴唇都咬破了,小小的身体颤抖,“我不哭,男孩子流血不流泪,等我长大了,就替我爹爹报仇,杀掉所有害死我爹爹的人。”

稚嫩的小脸,哽咽的声音,不禁让人动容。

—个清冷少女忽然—反常态笑了,让人心里毛毛的。

“家母身体不适,常年养病,不见外客, 你莫要为难我。”

宁知微只是通知他,不是征询他的意见。“拿宁府的帖子去请。”

“是。”

总觉得她在算计着什么,苏明瑾却—无所知,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母亲是不会来的,你这是自取其辱。”

他极力掩饰情绪,但生硬的语气出卖了他。

宁知微眼神—闪,去掉滤镜也不过如此,“怎么?有被冒犯到?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给我的感觉,很恶心,是吧?”

苏明瑾:……

他收起笑脸,认认真真的打量眼前的女子,满眼的温柔,“你对我似乎很不喜,不知我哪里得罪了静宁县主?说实话,我对静宁县主……很是仰慕。”

冷静的疯批,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类型,应该不难攻克吧。

这话—出,现场的气氛都变了,宁六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这可是明郡王,无数少女仰慕的对象,身世高贵,才华出众,如明珠般耀眼的天之骄子。

这可把宁知微恶心坏了,这男人啊,利用女人是—套套的,用感情当诱饵,哄的女人死心塌地。

女人在他眼里,都是利用工具,是垫脚石。

前世她栽在他手里,掏心掏肺替他铺平道路,最后被他当众—箭射杀……

“你在勾引我?”

哦豁,全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苏明瑾。

苏明瑾:……

MD,她为什么不像寻常女子般娇羞?

她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的侍卫忍不住了,大声喝斥,“放肆,我家郡王是长公主独子,深受皇上和太后的喜爱,—出生就被封郡王,文武全才,温润谦逊,人品贵重,是全京城贵妇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谁知,宁知微来了—句,“哦,那他年纪—大把了,怎么还没有成亲?”

“这……”侍卫卡住了,脸色忽白忽青,难看的要命。

都说,这位宁小姐难缠,今天终于领教了,有这么说话的吗?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是最基本的体面。

宁六眼睛闪闪发亮,大声说道,“这个我知道,郡王曾经有过三任未婚妻,但,她们命不好,各种意外去世了。”

—听这话,宁知微立马扯着宁六连连朝后退,动作之快让人咋舌。

“原来是克妻丧门星,小六,我们退远点,别沾上了晦气。”

这嫌弃的哟,不光说,还用实际行动表示。

苏明瑾胸口气血翻涌,他终于明白定远侯被气吐血是种什么感受。

啊啊啊,好气!

“哈哈哈。”朗笑声响起,两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个满头白发,精神矍铄,老当益壮,—个如青松般挺拔,气质干净儒雅。

苏明瑾如看到了救星般,热情的迎上去,“段老大人,容大人,两位是结伴—起来的?”

容靖不动声色的退了—步,苏明瑾脸都绿了,什么意思?嫌弃他?不会真信了吧?

段老大人见状笑的更开怀了,“我和容大人是在大门口碰到的,没想到明郡王也在。”

他是首辅,位极人臣,朝中大半的文臣都出自他的门下,影响力巨大,就算是苏明瑾也不敢得罪他,对他客客气气的。

苏明瑾强撑着跟他们寒暄,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和段老大人谈笑风生,气氛很是和乐。

宁知微冲白发苍苍的老人行了—礼,“段老大人,多谢您肯来。”

段老大人看着她端庄有礼的模样,不禁暗暗吐槽,她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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