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恶心就是无尽的更恶心。小女孩打开大腿,扎了一个马步,挺了挺胸脯,然后甩了甩头发,眼角已有泪水,虽然羞耻,但她还继续做动作,像狗趴在了地上,向我这边讨好,动作十分成人。一个小女孩做一个大人勾引人的动作,实在太可怕了。
“够了!停下来!”我大吼!
然而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做好了接下来我要侵害她的准备。我也不顾得她还是个孩子,一个大巴掌过去,让她滚一了墙角。她抱着头,畏缩着身体,呜呜哭了起来。啜泣声唤起了我对这女孩的同情,她毕竟还是个孩子。那些肮脏的动作,必定不是她生来就会的。
我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想安抚她。她见我靠近,哭得更大声了。缩着头挡着脸,用膝盖又逃了一点。她在我面前,是无地自容的吧?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此刻我觉得她自己也是矛盾的。
当人类为人犬大战感到绝望时,做出这种事的人类哪里少得了?在天灾面前,人类与野兽是平等的,深藏在人们心底深处的隐恶心,在人类文明的最后阶段彻底爆发开来。那是怎样一种人文的炼狱?原来人性的美好从来都这么不堪一击。只要回到人类尚有天敌的时代,一切的伦理都将重置。
我不也……杀死过这密室中的另一个人吗?
沉郁的悲伤笼罩着我,我走向她。她却躲闪。
“你不用躲我!我跟你一样。这个糟透了的世界糟透了地留下我们。我们就注定要相互容忍,相互扶持活下去。当然,更重要的是要容忍我们自己,容忍自己想死 的欲望与过去最难堪的罪恶,愧疚感会折磨人,生不如死啊。你得试着去适应这未世中的每一缕喘息,你才不会在这世界常常的恶意中窒息。”
啜泣声还在继续。她或许想要这么哭到明天早上,这又不是嚎啕大哭。她是想要隐忍。想要藏住她心里最深处的那种疼痛吧。她不想发泄,只想折磨自己。将悲痛的恶魔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让她更仔细品味自己的痛。
我也放弃安慰。这哭声弄得我心情极并。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说道:“你应该庆幸这个时候碰上了我,十几年前时我可不是这样,你知道那里我见到了女人,又或女孩会怎么想吗?”
一阵啜泣声,抽噎的时间却变长了。
“我会撒旦她身上的肉够我吃多久,我会思考她的奶水能挤出多少。要不要让她怀孕。我会分配很重的活让她去做。又不让她吃饱。以便在我杀她时,她没有能力反抗我。女性是我蓄养的家畜,替我干活,被我杀掉。你这种年纪的女孩肉质鲜嫩又Q弹,还有劲道,味道鲜美。如果你再长大一点,能挤出奶水了,那就是上等的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