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儿如水,一如桃花,朴素,繁盛,风华,这样的美,美在外秀,更美在内慧,由内而外,在一点一滴中流露,在一举一动中展现,在一颦一笑中传达。
伍尔夫说:“寂静正在滴落。”一首关雎,道阻且长,辗转反侧,悠悠难忘。
天地吉祥,如一个熟睡的孩子,我是他醒着的一只眼睛,只看善良,不见丑恶,立春之后雨水沐大地,再之后,是惊蛰醒万物,那一地葱茏,那春竹拔节如雪,这是春的呼吸,可近可远,在迫近,明朝就是春分,紧跟着清明,清明之后,谷雨即至,北方的春,终究要破尘而来。
临水而立,春暖花开,不管岁月风笑多么粗粝,花儿不会晚了季节,他们在沙尘裹挟中如约而来,自在的开着,美丽而精致。
水畔山野,杏花,桃花,梨花都开了,也有不知名的草花,各具风姿惹人喜爱——桃花最是明艳红灼灼的,开的盛,开的艳,开的媚。
三月春阳,独属桃花媚,花儿是开放在诗里的意象,在《诗经》的横流中,灼灼而明,河之舟畔,
《关雎》如雀跃的鸟鸣,水一样清澈,风度翩翩的男子,温文尔雅,正在为心仪的女子鼓瑟而歌,一心相和,于城墙一隅等待,翘首企望。
《静女》是一朵含羞草,红色彤管馈赠爱他的男子,一脉而红,桃花林中《有女同车》,风仪的男子正牵着他的手,穿过桃花香,登上桃花车,同车而归,子夜清凉。
《绸缪》而结,木槿花一样的女子,望着三星正移,以柴草相束,烟火缭绕,火的光明照彻一份朴素的相守。
《蒹葭》苍苍,一种纯朴到极致的声音,吟唱在水畔草尖,伊人千年等待,依水默然,正在水中央。
这些开在《诗经》园圃里的花儿,各色纷杂,在山间,在水岸,无处不在,媚水与岸草,一颦一笑,如朝霞映云,如桃盛开,灼灼燃烧,明媚了文明的水岸。
找寻找寻,细数妩媚,仿佛自己正渡过红尘,万千摇曳成一朵三月桃花,桃花是性属女子的草木,自远古始,从未缺席。
一朵朵女人花,就在水畔澎湃爱意,水边的女子,柔和温婉,虽不外显,不张扬却丰富而盈云,迎了一世一家的水性柔雅,古人善于草木从古为乐,写尽了女子美态,《桃夭》里更是描写的淋漓尽致,一唱三叹。
三月,是春天最后的笙歌,不是落寞,而是另一场清窗,已悄然开启,这样一个收尾仿佛书法里长长的一捺,最后落下的笔锋——须看得仔细,想得清楚,悟得明白,芳菲四月,女子会打开生命的另一扇窗,窗外一人是如初的桃花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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