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公众号之后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跟读者交流了,这句话我以前总能在《读者》、《青年文摘》的末尾看到,那时候觉得当个编辑简直是美的不要不要的了。现在从自己口里说出来……真爽啊。
前两天跟希望大家给我出个题,结果大家发过来的偏难,比如总是“哦”,“哈哈”这样的象声词和拟声词。我看完这些题目,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感觉啊。闹不成,还得找自己人。
我拿着我的后台数据跟媳妇说:你看明天写点啥?
媳妇正追着那美女如云的《欢乐颂》,头也没抬跟我说爱写啥写啥。
我说,要不,你给我出个题目吧,我最近脑子有点不灵光。
“我咋给你出题?你要写啥自己都不知道?”
“我能写,就是没题目,你随便说就成。“
“你咋这随便涅?”
“那你就说吧,我等着呢。”
“嗯,题目就是,你咋这随便。”
来,让我想想,还真不是一个……很难的题目。的确,我很随便,主要最近的我好像真的很随便。
话说,前天我到处给我自己的小公众号做广告的时候,有一个朋友问了,你知道“咪蒙”么?她现在的一篇文章老值钱了。
华擦,我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拜读,这么一关注,果然,我是个公众号里面的小一辈,看看人家咪蒙,人家这稿子拖的哇哇的,人家这人气高的嗷嗷的。
我不禁要问,我随便么,我有人家咪蒙随便么?你再看看人家的文章,看完以后,我心里面大大的两个字,“服气”。
别的不说,就说人家咪蒙最近的这篇推文吧,“你以为毕业了就不用学习了么,屁咧”,文章里面讲事实,摆道理,把自己直接放到手术台上,解剖一个成功的自己给大家看,看看一个文字成功者的背后,攒了多少素材;看看一个高端写手的肚子里面,装了有多少墨汁,看看一个走在作家路上的耕耘者,需要多么变态的对自己狠。
《欢乐喜剧人》小岳岳夺冠了,从第一期到最后一期,我全看了,实话实说,小岳岳的发挥并不是每期都那么好,但是,我要说,小岳岳每一期的发挥都在当场演出的平均分之上。这就是夺冠的实力。
而这个实力,就是在德云社剧场里面,平地抠饼,对面拿贼地,一个段子一个段子地训练出来的,换了一个舞台,才知道如何一下子能抓住观众,如何能用一个表情就把大家的笑点给调动起来。这个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我的兴趣爱好很杂,这段时间喜欢听马未都先生讲故事,收藏的故事、历史故事。马老爷子在讲百家讲坛的收藏陶器的一集讲收藏五彩瓷器的时候,说了一个自己熟悉“四妃十六子”典故跟别人打赌赢了的故事。总结了一句“文化鉴定中很多是死记硬背的,但在使用的时候是触类旁通的。”
这句话对我感触也是很深。所谓触类旁通,就是对自己的那些已经深入自己骨髓的东西可以随意使用。而随意使用的基础,就是对自己专业知识、专业技能的熟练掌握,甚至是死记硬背。
再说个这些年不多见的晚会形式,前些年,经常在元旦的时候,中央电视台会有曲艺界的文艺晚会,那个文艺晚会很简单,就是把曲艺界的大腕都招来,几个人一桌,瓜子花生摆上,然后各种乐器候着,你看,主持人不怎么费劲,随便点哪个人上来就能给你演一个节目。甚至是反串,唱歌的说相声,说相声的演小品,演小品的玩乐器,搞乐器的唱歌。都非常棒。
这种演出形式也给当时初高中的我们很大冲击,于是经过班会研究也买点瓜子花生橘子之类,然后推一个能说的同学当主持人,主持人开始在那里喊,这边同学就开始演,但可想而知演的都是什么,能顺利地唱一首流行歌曲,相当不错了。至于表演吃橘子、嗑瓜子什么的原生态节目就更让人汗流瀑布了。我们的随便演出完全失败。
其实,完全可以想象,老艺术家的随便演出,其后面是几十年的艺术修养,我们能看到那十几分钟挥洒自如的随意潇洒,却很容易忽视他们在此之前的辛勤汗水。
传统讲法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洋气点的说法是“一万小时定律”,具体来说,就是作家格拉德威尔在《异数》一书中指出:“人们眼中的天才之所以卓越非凡,并非天资超人一等,而是付出了持续不断的努力。1万小时的锤炼是任何人从平凡变成超凡的必要条件。“”他将此称为“一万小时定律”。
就是说,不管干什么事情,只要咱有这一万小时在这里给你打底,咱就是这个行业的专家。用吃货的话,就是辛苦了一万个小时后,就可以在这个行当里面信马由缰,想怎么随便怎么随便。
该结尾了:还是回到媳妇出的题目上,我怎么这么随便涅,其实,我并不随便,我只是知道很多厉害的人比较随便的故事。每一个随便的看似牛叉故事后面都有不平凡的一面。我们看到了果,更应该去了解“因”。 正所谓:世人不信有因果,因果又曾绕过谁?
最后,我更希望看到这篇短文的你,也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一万小时”安排到哪里,怎么安排。等到这个一万小时成型以后,别人问你“你咋这么随便涅,”自己也可以轻松说出口:“我就是这么随便。”
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