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打开设置了静音的手机,上面显示三个爸爸的未接电话,心下恍然。
拨过去,爸爸告知了爷爷走的时间。我起床,收拾好东西去接孩子。孩子见到我时流着眼泪,问:“我今天不能上学啦?早上有节体育课,我是组长,没我带操怎么办啊?”
我理解孩子的失落伤心,对于他来说,学校的事是最天底下最重要的。
然而孩子毕竟是孩子,没过一会儿就将学校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次破天荒地打个的去新港,在回家的渡船上,意外地遇见了爷爷的小儿子。
和他的仇恨要追溯到20年前。写到这儿,我又不免感叹一番,20年了,我的仇恨不减反增,还夹杂了一些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