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
再造之恩?
岁月如梭,白马过隙。
已经不知道是从哪一刻爱上的,又是为何而爱上的?大约,爱和陪伴一样,已成习惯,并无特别的缘由。
许是他每每缓步而来的环佩伶仃之声;许是他特意自九天之上为她采来的水草荇荇;许是他凯旋归来山门前的号角之音;许是他静默湖岸时眼中的潋潋星光……
他的好,她无法细数,信手数来的件件桩桩比比皆是。
她为自己找了个光明正大爱的理由:他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某日,有人寻来,为她。
她终得知,她的这条命,竟是他人所救,不是他。
而他,竟已与另一女子立誓盟约,永结秦晋之好。
而她,不过是深情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