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每次题目总是起得很大,常常与内容不符,其实只是想写写近来的事,没有阅读量与赞赏所谓KPl的要求,记录生活与思考就足够了。
现在看书似乎越来越快了,早上带了冯唐的新书《在宇宙间不易被风吹散》,本来打算看一天,结果下了地铁就读的差不多了。
还是喜欢的冯唐味,摘录一段:
后来,互联网来了。后来,互联网越来越快了。后来,AV多到自摸用不完了。
一次拍摄活动中,我认识了一个中学师弟,比我小十届,面白有须,同事都叫他AV小王子,说他一生痴迷AV。我送了小王子一本我的情色诗集,小王子充满校友友谊地给我拷了2T的日本AV。
...
后来,小王子告诉我,海量数据还可能造成一个意想不到的坏处:如果某个AV女友像极了你的某个同事,或者你的老婆,你怎么办?
“你怎么办?”
“我删了像我老板老婆的那个AV女优的所有片子。”
开始一笑而过,后来想想还有些门道,觉得删片应该有两个原因,一是平时常受老板驱遣,心有不愿,自然也不待见他的老婆,其二是老板老婆太丑,贵妇总是一身油气,让人起不来性致。
后来想想,AV女优一般颜值都不低(除非特殊系列...),还是第一种可能性大些。
2.
理疗的病人总是隔天来,一周三次,所以一三五总是人多。
带了三周,印象深刻的只有三位阿太。
第一位阿太总是与老伴一起来,老伴做脑循环、中频,她做磁热、超声。必须毫不客气地说,这两位是我“很不待见”的人。
帮阿太做的时候,她总是低垂着脸,恶狠狠地盯着我,稍有不对便提高音调指手画脚起来,还毫不客气。所以遇到这位时,我总是默默地做不说话,或者出去打水,求个清净。
原来只是坏人变老了。
第二位性格与我很像,走路很急,做事很快,说话很率真,就像蔡崇达在《皮囊》里写的阿太。每次中频还没做完,就把电极扯了下来,然后去做下一个。我还叮嘱过阿太不用急,她笑说:“不差这一两分钟。”
阿太很客气,帮忙贴电极,她总要说好几次谢谢,听着我心里很开心,所以每次阿太来,我总是第一个上去。
第三个是一位老伯,每次来总提着个袋子,拿把蒲扇。
做中频的时候,阿伯正在看微信公众号,我瞄了一眼,一页下来全与摄影有关。我笑着说:“阿伯,您也拍照呀!”
他摇了下扇子,看着我,点了点头。
后来做激光时,和阿伯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在媒体工作,是解放日报的副处长。不得了,懊悔为何之前没有发现...
和阿伯聊得时间不长,但很开心,从摄影聊到新闻,转而讨论起南方报业,最后说起我们的校友王路...
医院也是个神奇的地方,你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毕竟神也会有点不舒服。
3.
写文章其实是件很讲究的事情,这要求写作者本身得具有渊博的学识,引用时才能信手拈来。《高手之路》初稿完成后,电工出版社的编辑又来问了我有没有出版意愿,没拒绝也没答应,因为始终觉得写得不够好。
对纸质书一直抱有敬畏之心,总觉得写书这样的工作,只有大家才能做,比如杨绛、钱钟书、冯唐、刘震云等。我读的书太少,不及他们的分毫,很多问题思考不透,总怕贻误他人,所以一直没答应。
回来的时候坐在地铁上,看着窗外,耳机里放着歌,想了想,这件事情心里好像很想做,算是给大学生涯画上句号。
以后出去也能说,“劳资也是出过书的人了。”
每个写作者背后都应有一个理性的灵魂。
顺颂时祺
2016/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