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火车是2019的早春,和小猪一起,一个很可爱很漂亮的我的女朋友。
远处是平原,绿色的旷野低平的房屋,和偶尔两个耸立的信号塔。
油菜花黄灿灿的宣告早春已至,和新绿连成一片,占领了整块平原;
枯涸的水沟看不出生机,正灰溜溜的逃离,失色枯槁毕竟战胜不了温暖和希望。
也有裸露的荒丘,有新土的气息,和蛰伏的万物。
田埂上的梦燃成一片。我的心里全是疲乏却不可抑制的欣喜。
昨天晚上的噩梦是关于亲情和友情的。梦里是回不去的从前,那个我爱的人,和遗憾的故事。
听到一段很和符合内心想法的关于亲情的描述:
“亲情像一个脏兮兮的棉袄,寒冬的时候它暖过你,但始终油腻嫌弃它也不是,爱惜它也不是,只能承认,它真的暖过,也真的恶心。”
我不相信亲情符合驯养的情意。
驯养,可以是友情,可以是爱情,它赋予我们选择的权力。
而亲情,算是一种绑架的情宜叭。不管是认可与否,它跟随你,从始至终;它陪伴你,无可厚非。
陈鸿宇的《途中》,“暮冬时烤雪,迟夏写长信 早春不过一棵树。”
而我
早春是第一次的绿皮火车和仍然在一起的我们,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