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看君姐的《这个夏天,我们“净身出户”》,知道君姐剪了短发。真真的佩服君姐的魄力和勇气。其实,对于爱发如命的我来说,“革”发无异于一场”革命“。这次的南归,我觉得也可以看成君姐的又一场”革命”吧。我隐约觉得君姐应该也挚爱这头充满女人气息的秀发!只是,君姐就是君姐,君姐之”舍“,我们”不舍“,所以,君姐之”得“,我们”不得“。
在我的记忆里,我基本都是长发,中小学时候坐在教室里的板凳上,头发会触及板凳。我头发很浓密,散开来真是瀑布一般。我比较瘦小,所以一旦散开,就只看到一片黑黑的头发,看不到我了。高中大学时期,头发虽然没有中小学那么长,但也都是长发及腰,虽然那时候夹杂很多白发但依然爱发如命,总舍不得动它。只是隔几年修修发梢而已。
只有一次,那时刚上高中,听说高中时间紧的要死,所以跟许多同学一起剪了短发,现在看来,那发型确实不咋的,让女汉子的我更多了几分男人气息。从那之后,或长点或短点,我总是扎一个马尾。
工作之后,有一年是父亲的生日,我正好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母亲怕理发店给我留下的太长,卖不了钱,执意亲自给我剪,再去理发店修。结果,母亲给我剪成了清末农民起义军,还一边长一边短。我觉得难看得要死,加上理发店的理发师说,我要给你剪保证多卖钱还好看。我坐在理发店边弄头发边悄悄落泪,简直像砍了头一样难过。回到家,父亲的生日宴也没吃,自己哭了半天,弄得当时父亲很生母亲的气,嫌母亲多事。最后头发卖了三十块钱,我连拉带染花了一二百。其实,我也很少染发,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染过一两次,因为刚工作的时候,年轻,白头发多,觉得不好看。后来自从怀孕生了孩子,白头发基本都变成了黑发,认识我的人,都说是奇迹。记得大学毕业十年同学聚会,都以为我染的。
大前年,一个从上海回来的很时髦的同学说:“赵红,你赶紧换个发型吧,你这个发型我都看了快三十年了,你不够啊,我都够了。”其实,我也想过换个发型。看人家烫的大波浪很时髦洋气还减龄。于是,我找好了理发店,问好了同事同学理发师的手艺,最终——还是没弄。依然外甥打灯笼,照旧!可见,改变自己,突破自己有多难。从小到大,我从没烫过发,上一次染发也是十多年前了。
从那次如此大的决心还没换成发型之后,我换发型的想法就淡了许多。就这么一个马尾,天复一天,年复一年扎地着,简单是简单,但也挺单调。
我常想为什么人家换个发型,就像换个衣服一般容易,而我却像脱胎换骨般艰难。仔细想来,跟我的思想太有关系了。我骨子里是个因循守旧、按部就班的人,不愿意改变,不愿意尝试新事物,每天做同样的事,走同样的路,很少尝试不一样。那个时髦的同学常说我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古董一样。虽然她说话向来夸张,但也不无道理。
好!待夏天过去,我就去尝试一个我喜欢的发型。虽然不敢像君姐一样直接来个长变短,但直变弯,我想还是可以的吧!不去尝试怎么知道好看不看呢,都说美丽从”头“开始,我也开始一次试试。其实,换发型跟做事情一样,不去尝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永远按部就班,怎么才能进步!
又想到君姐。君姐这次南归,我知道后真是在心里感慨了好多天。放眼全中国,尤其教师这个如此看重稳定的行业,敢如此”折腾“的,除了君姐,恐怕也难觅第二个人。我只知道如果是我在清华附中,我肯定像抱着南非最大的钻石一般不肯松手。当然,我的能力,我的格局,我的气度,我的修为,我的境界,跟君姐不可相提并论,如果说君姐已经到了雷音寺,那我就还在长安城没有出发呢。
前方的路,充满未知,但我觉得一定不”凶险“,因为对君姐这样能力超群,境界超群,思维灵活,爱钻研,爱探索的人来说,所有未来的路都是一次充满新奇的的旅行,只会让人兴奋,不会让人退缩。相信君姐一定会活出不一样的更高更美好的境界,遇到更好的自己!
祝福君姐!
我也会慢慢试着改变,也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