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说:
但曾相见不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纳兰容若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王孙契阔说:
见与不见方人间,初见再见若归雁。
不因易变故决绝,日朝月暮卿我怜。
人们总在初见的终了说再见,
却在不能再见时,想起初见。
情浅为见,见为有缘,不见无缘,
见与不见,有缘无份,唯见而伤。
情深为爱,爱为有心,不爱无心,
爱与不爱,有心无奈,爱而不伤。
仓央嘉措说:
住进布达拉宫,
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
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纳兰容若说:
回廊一寸相思地,
落月成孤倚。
背灯和月就花阴,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王子契阔说:
当你身在遥远的沧海,
心却在我的天涯咫尺。
当我就在你身边的桑田,
心却在你的海角天涯。
如果能留住和你同在的时光,我宁愿注定是大梦一场。
如果能回到和你一起的岁月,我情愿命中空空如也。
仓央嘉措说:
好多年了,
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
任你一一告别。
世间事,除了生死,
哪一件不是闲事。
纳兰容若说: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王孙契阔说:
松竹梅影皆婆娑,别意比之无从说。
多情减却寿几许,便较西风愁更多。
那日含眸秋水秀,曲江几觥饮如流。
伴君蹉跎岁月老,自古离人总逢秋。
如一个人太过沉重繁累的感情,
重的不能承受生命中任何的轻。
人生在世,等闲识得生死别离,
就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惋惜动情。
仓央嘉措说:
我是佛前一朵莲花,
我到人世来,被世人所悟,
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
我来寻我今生的情。
纳兰容若说:
辛苦最怜天上月,
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若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
王孙契阔说:
放的下世界,放不下你的深情,
容得了山海,容不了你的无情,
忘记了春天,忘不了你的笑颜,
化得开冰雪,化不了你的冰心。
佛前莲渡人,人有悲欢离合,
天上月渡情,月有阴晴圆缺。
哪怕愿付出整个生命的温暖,
却不能实现此生无憾的永远。
仓央嘉措说: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纳兰容若说: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王孙契阔说:
只此晨夕,却想和你朝朝暮暮。
只此周天,却想和你卿卿我我。
只此春秋,却想和你岁岁年年。
只此轮回,却想和你生生世世。
莲若一动,风起于轻萍之末。
风若一动,心生于我见犹怜。
心若一动,身系于凝眸回首,
身若一动,灵苦于相思百年。
等待风来,也等待你,
梦见花开,也梦见你。
坐想云起,也想起你。
呼唤雨至,也呼唤你。
让生命带着诗意走远,
用灵魂谱写诗篇留连。
让爱恋哼唱诗歌蹁跹。
用真情留下诗行缠绵。
一个人生命中,若有大海,
此生就已值得,爱与被爱。
一个人灵魂里,若有情怀,
此生斑斓五彩,不会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