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午饭的时候了,在随处可见的炒饭摊面前,风显得有点不受欢迎。似乎风的来临,只是为了告诉他,在城市中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中,竞争也是可以这样子激烈的。在我看来,摊主也害怕在本该盈客的时候孤冷下来。有了这些身影,在这清寂冷清的周围之中也开始泛起几分别样的热度。其实,这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幅百生画卷,有买的有卖的也有不买不卖的。
习惯又熟悉的声音在这铁锅勺之间来来回回,不一般的撬动旋律响彻着各自不同的生活,也响彻了这样清冷的城市。我知道那是累但也知道那更是开心,还别说,一百块又有着落了。他们手上的铁勺一动再动,加上煤气炉的火力全开,我可以闻出,那里散发着奋发向上的独特味道,那场景是那样的烟火十足,人情味是那样别具一格。我时而会融入其中,只为了看看那些新鲜各异的招牌,还有别样的小吃。
风依旧肆虐着不远处长不高的花儿草儿。我表现的并不那么刻意,尽量不让他们看出我与生俱来想开的半点玩笑,转而言之的却又是一番沉默与无声感慨。
“喂,老莫,平时吃饭的那些个农民工,这个点咋没来了,莫不是工地完工了他们回老家等过年了吗?”,“那就再找个工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似乎听到有这样的一问一答。此时的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工地养活了他们还是他们在养活工地的农民工,可这片土地哪有那么多的工地?现在看到这样,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工地建好了自然有工厂,有了工厂自然就有了工人,有工人了,他们谋生之路不就又有了吗?周而复始,我暗自琢磨着,便这样淡然一笑。
当一切都回归平静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或各自小酌一杯,或抽根烟小休一下。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惬意,也许这就是生活,也许他们早已将生活节奏融入柴米油盐。偏安一隅是他们不变的生活主题,可美中不足的是城管时不时的会来叨扰。
他们有他们的柴米油盐,你有你的天涯海角,其实想开了,都是人生。要淡定啊,或者说人生也就短短几个秋,诗酒趁年华,我想敞开说,可又找不到好朋友袒露心语,只能将心声寄予明月。
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