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叶

生活不仅仅是活着，不仅仅是生下来，活下去。——题记

前言自语

我于暑末初秋抵沪，缘由天定，已过，无消说。多有感慨，一者身份转变，二者身份转变后所处环境的转变，面对的社会现实与再不可逃避，无可躲避后的经历，突出了原本多愁善感的“感慨万千”。

九月入住宝宅，每晚“讲古”的话题，均从各方面谈到集中的一个点，这里住着中国十几个省的年轻人，有一位山西晋中的小伙伴深信不疑的觉着活着就可以，当然这是我给他总结的，他如果看到，他会知道这样可能“不太好”，他会说他不是这么想的，那也无须争执，我来恢复现场，请各位看官对号入座。

想写这这些东西的最初是入住时便有的想法，也习惯到每个地方都写点随记，确定开始定大纲是在看从文先生《八骏图》的两天前的晚上，当时我在修图，无心与其争锋。我想起过去写的《生活不仅仅是活着》，我想只需要这一句话，他就应该明白，如果不明白，那我想“闭关锁国”的思想可能还深植一些具有传统文化思想的人的心里。

——序  2016.仲秋

甲

镇江是中国江苏省所辖地级市，位于江苏省西南部，中国东部沿海、江苏南部，古时称“润州”，民国时期为江苏省省会。是长江三角洲北翼中心、南京都市圈核心层城市和国家级苏南现代化建设示范区重要组成部分；长江和京杭大运河在此汇就中国“江河立交桥”坐标，素有“天下第一江山”之美誉。

镇江是全国闻名的江南鱼米之乡，市内有金山寺、西津渡等众多名胜古迹，也有江苏大学、江苏科技大学等著名高等学府。

镇江境内京沪铁路、京沪高铁、沪宁高铁、沪蓉高速公路、扬溧高速公路、泰镇高速、镇丹高速、312国道、104国道等通达全国各主要城市，长江流域第三大航运中心——镇江港通江达海。

镇江大叔甲，走南闯北，所到之处都有所体验——体会和验证。他的旅行方式，从话里可以了解到，他是用脚步丈量那个地方，用不错的心态去了解当地人民生活方式，比如他也看到了上海地铁十六号线的快慢车模式以及车厢结构的利弊。大概一个月前我到南边与十一号线交接的地方，某茶馆面试，也才知道十六号线与市区内的不同，在当时，就算现在，我也依然觉得它车厢设计是极浪费空间的。此为一例，二为他们自家人的调侃，咕咚也是镇江人，他也曾和我说过外界对他们的评论，“坐吃等死”，甲先生补充了一点“想发财”，这必须是长久生活过才能有此深厚感悟总结的。与“少不入蜀”有所区别。

甲：“我们公司差得一塌糊涂，要看房子了打电话给业主，人家说四五个月前就卖掉了，房源不更新的，原来公司有四百号人。现在只有七十左右”

甲“这些用人单位也真是奇怪的，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让我做刚毕业的学生做的活，从底层销售做起，看不出来我三十好几的吗”

“那你得让人家用人单位知道你做过呀，或者你有团队，直接应聘团队经理或者销售总监啊，如果你还继续做销售的话”

“如果你是有技术的，找的技术活，那你得让人家用人单位看到你的技术，才能谈你的待遇问题吧？”

丙转悠着眼珠子，笑笑，瘦而高的颧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亲和得很。

最后因为打呼噜，实在太响，为了大家伙的睡眠质量，他另寻温室。

乙

晋中是山西省下辖的一个地级市，位于山西省中部，东依太行山，西临汾河，北与省会太原市毗邻，南与长治市、临汾市相交，东北与阳泉市相连，西南与吕梁市接壤，是山西省的铁路、公路枢纽之一，是一座文化底蕴深厚、古老而活跃的现代化城市。

晋中市下辖1个市辖区、9个县，代管1个县级市，市政府驻榆次区。

晋中是晋商故里，纵横商界600年，曾经创造过举世瞩目的经济奇迹，西方学者把山西商人同犹太商人相媲美。晋中还是中国最美休闲度假旅游城市。

晋中乙：我们那边绿植也很多呀，交通也很方便呀，文化底蕴也很深厚呀，生活环境比上海北京也都好呀。

甲：你来上海多久了？多去过哪些地方？

乙：自贸区，淮海路，徐家汇，这些都去过，还好啊，我还是觉得我们那好。

甲：这都还好？那你真是有国际视野，见过大世面的人。

乙：我觉得每个生活生活的地方都好啊，干嘛非要有地铁？有娱乐场所？有绿植？有环形高架呢？

“那你觉得只要活着就好了，对吧”

“你们那交通是方便呀，地方小，公交车一坐就到了，哪需要地铁？”

乙：“对啊，而且我们那公交免费的”

“说个最普通直白简单的吧，你有空去随便找个小学，看看他们这些小学生，再看看自己家乡的学生，更别提过去我们的学生时代了，你看看人家从小就接触歌剧戏曲舞蹈游泳书法油画影视……”

乙：“干嘛非要有歌剧书法戏曲这些呢？我现在活的也挺开心的啊”

他用他习惯的沧桑的压低拖长的声音说着，听起来有点凄厉甚至嘶吼，鱼尾纹集中随着眼珠向上，堆叠在一起，偶尔会发出“哈哈哈”，看似豪迈的笑声。

甲：“你来上海有什么目的吗？你家里还给你钱吗？或者你以前工作吗？有积蓄吗”

乙：“我就是来转悠的，没有什么目的呀，要什么目的呢？干嘛非要有目的呢？”带着他那嘶吼的声音继续“急恼”着。

“以前工作的，在工厂也上过班，没有积蓄，不找家里拿钱了”

甲：“怎么会没有目的呢？没有目的，来上海干嘛呢？”

“他的意思是目标。”

甲：“可能你觉得‘目的’这个词比较俗，那换个词吧，你有带理想来吗？”

乙：“没有啊，我就是来转悠的，来看看工作生活就可以了”

“他就是来转悠的，转转就回去了”

丙保持着他的笑脸，挪了挪他的身子，站起来两个房间走动一下，然后干脆回到他的床位，拉上床帘，把自己没在那一点八平方，二点七立方的空间里。

甲：“你去过泉州吗？你到了泉州你就会发现他们那些地方的与众不同，人们很热情，都很文明……”

乙：“我们那也很热情，我们那也与众不同呀”

带着他的两只手臂，画着圈圈，挥舞着，在胸前，偶尔双手一摊，表现出无奈，与不被理解又急于求理解的神态。

丙

齐齐哈尔，别称鹤城、卜奎。是黑龙江省下辖地级市，也是黑龙江省省域副中心城市，位于黑龙江省西部。“齐齐哈尔”源自达斡尔语，是“边疆”或“天然牧场”之意。

齐齐哈尔是东北地区西北部区域中心城市，中国十三个较大的市之一，是经国务院批准的具有独立立法权的城市，中国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是中国重要的老工业基地、商品粮基地、畜牧业基地和绿色食品基地。也是黑龙江省西部地区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医疗、商贸和交通的中心，辐射黑龙江省西部、吉林省西部以及内蒙古北部。有着800多年的建城史和255年的黑龙江省省会史。

齐齐哈尔地处东北松嫩平原，位于东经122至126度、北纬45至48度，位于黑、吉、蒙三省区交汇处，东临大庆市和绥化市，南接吉林省白城市，西靠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北与黑河市、大兴安岭地区接壤，距省会哈尔滨市359公里，距中俄口岸城市黑河市483公里。下辖1市8县7区，幅员4.24万平方公里，总人口567.3万。湿地保护区之一也是鹤类栖息地的扎龙自然保护区位于市区东南32千米处。

齐齐哈尔丙总是说他在北京五年了，听起来毕业很多年了，但实际年纪不大，做软件开发程序这块的，来上海并不久，有份稳定的正式编制的工作。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样的年纪并不会因为生活困境而迷失自己内心的追求，对时尚的将就。经常也会去买买装备，在知名品牌。

他不是一个特别开朗活跃，或者极度自卑的人，他比较摆得正心态，也较安逸，他知是非，嫉恶如仇。

至于生活，大男人们总会有不那么细致的地方。他不会和谁有敌意，意见分歧得明显，也不会针锋相对。操着一口东北口音，戴着眼镜，也斯斯文文。于十月中旬离开了这座宝宅，离开那天晚上，我在茶馆，他给我们每个人留一个苹果，放在各自的床铺上，没有特别煽情，但很是温暖感动。

丁

海口，别称“椰城”，海南省省会，国家“一带一路”战略支点城市，位于北纬19°32′－20°05′，东经110°10′－110°41′之间，地处海南岛北部，北濒琼州海峡，土地面积2304.84平方公里，是海南省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中心和最大的交通枢纽。

海口地处热带，热带资源呈现多样性，是一座富有特色海滨旖旎风光的南方滨海城市。自北宋开埠以来，已有近千年的历史。海口于1926年12月9日建市，1950年4月23日解放。1988年，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海口成为海南省省会。2002年，海口、琼山两市合并，海口的发展翻开了新的一页。

海口拥有“国家环境保护模范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园林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全国城市环境综合整治优秀城市”、“全国旅游标准化示范城市”等荣誉称号，曾获2004年度“中国人居环境奖”，2012年入选“中国魅力城市200强”。

海口丁，是我们的房东先生，见面不多，经常来做卫生，也留有一个铺位偶尔不回家住。据说上两个礼拜他举行了婚礼。高高瘦瘦，戴着眼镜，斯斯文文，一听普通话，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和我一样，但在这包罗万象的国际大都市，也不算另类了。

我帮咕咚定了我的铺位，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没有搬过来，我和丁说抱歉，他说不怪我，他分的清责任在谁。所幸我告知他这个消息是，是我房子到期那日。也不算耽误太多事，但还是可敬的，毕竟业务这么多年，能在而立之年于沪定居，是多年的谨慎，积累而来的。

戊

宜春地处赣西北部，辖袁州区、樟树市、丰城市、高安市、靖安县、奉新县、上高县、宜丰县、铜鼓县、万载县10个县市区和宜春经济技术开发区、宜阳新区、明月山温泉风景名胜区3个特色区；总面积1.87万平方公里，约占全省1/9；总人口600万，在江西省处第三位。自汉代建县以来，迄今已有2200多年的历史。

宜春文化积淀厚重，历来为“江南佳丽之地，文物昌盛之邦”。唐代大文豪王勃《滕王阁序》中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其人、其事、其物均出自宜春。韩愈在宜春担任刺史时，曾在唐诗《秋字》中写下“莫以宜春远，江山多胜游”的诗句赞美宜春；宋代理学家朱熹发出了“我行宜春野，四顾多奇山”的感叹。

宜春市举办200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五届农民运动会、2009央视中秋晚会以及每年一度月亮文化节，享有“月亮之都”、“亚洲锂都”的美誉，被授予中国宜居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全国绿化模范城市、中国十大休闲城市、国家森林城市、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等称号。

江西宜春戊，他年纪更小点。东北小哥常常说他不卑不亢。他目前做地板、装潢材料的。作为业务员，是没有什么做五休二的，也没有朝九晚五，有的一天休息，确实是用来调理身体的，有时候他夜里回来，收拾收拾睡觉了。没有过多抱怨，也没有过多工作上的埋汰，与我们聊天的内容常常是几句不深入的，无关紧要的礼貌寒暄，偶尔一起坐坐说说话，如此而已。

在这里已经不看学历了，也不看工作光鲜与否，仅仅是缘分凑到一起，同一屋檐下。他常常操着一口不老练的粗话，也正是如此，足以证明他涉世未深，并未被染色，仅仅口头上迎合这个社会需求。

我怕多年以后忘了称呼，就在这里提姓吧。我常叫他何老板，常常用他的发蜡，一起合用好德昂贵如油的洗衣液。

常常要约一起唱歌，他喜欢粤语歌曲，可惜休息时间不能凑到一起，而他也勤奋努力，打拼着。看起来瘦弱，不言语，常常静静陪我们坐着，到点就自己休息去了，拉上他的小床帘。

他不知道我要走，或者是我以为他知道了，结果他不知道。于是我到了桂林，他才诧异，然后祝我旅途愉快。

他说应该在他床头放一盒durex以示敬意。

己

阜（fù）阳，简称阜，别名颍州、汝阴、顺昌，位于安徽省西北部，华北平原南端。西北部与河南省周口市，西与河南新蔡县相邻，西南部与河南信阳市接壤，北部、东北部与亳州市毗邻，东部与淮南市相连，南部与六安市隔淮河相望。

阜阳位居豫皖城市群、华东经济圈、大京九经济带的结合部，长三角经济圈的直接辐射区，中原经济区门户城市。是东部发达地区产业转移过渡带，具有承东接西、呼南应北的独特区位优势，是安徽三大枢纽之一。

阜阳代表文化是淮河文化，是甘罗、管仲、鲍叔牙、吕蒙、刘福通的故里，晏殊、欧阳修、苏轼曾在此为官。阜阳风景优美，颍州西湖历史上曾与杭州西湖齐名，颍上县八里河公园为国家AAAAA级风景区、阜阳生态园和迪沟生态旅游风景区均为国家AAAA级风景区。阜阳剪纸、颍上花鼓灯、界首彩陶等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阜南县出土的商代青铜器龙虎尊被列为中国十大国宝青铜器之一。

安徽阜阳己

最小的大概就是他了，有些脾气，年轻气盛，出社会早，打过的工种也多，咖啡调酒，端盘子，影视道具，到现在的现场制片，年纪毕竟还小，聪明踏实肯做事，也就不会有令人讨厌的地方，小伙人不错，也吃苦耐劳，年纪轻，交际浅。因为所处的圈子，所以也并不像“井底之蛙”。知道他的姓名也是后来才听别人说的，在我来之前，他们都喜欢等他回来侃大山，据说只有他话多能谈得起来，这种期待就像小时候搬个小板凳坐在村口等幕布放下，投影机打开，录影带旋转动起来，播放熟知的神话故事。

但每个人始终还是会活在自己一出生下来的地方，并带在身上，一辈子难以抛弃。

自从齐齐哈尔的离开后，就很少再见到。客厅的沙发也搬走换了上下铺，于是下班都各自蜗居。

小伙子，祝你前程似锦。

庚

商丘，河南省地级市，简称商、宋，位于河南省东部，东临淮北、宿州，西靠开封，北接菏泽，南襟周口、亳州。截至2014年底，商丘辖睢阳、梁园2区，夏邑、虞城、柘城、宁陵、睢县、民权6县，及永城市（省直管），面积10704平方公里，常住人口725.8万人。

商丘是华夏文明和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中国重要古都。燧人氏在这里发明人工取火；炎帝朱襄氏、颛顼、帝喾先后在此建都。夏朝、商朝、周朝宋国、汉晋梁国、两宋、金朝等朝代均在此建都。商丘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拥有两处世界文化遗产，享有“三商之源·华商之都”、“两宋龙潜之地”之称。永城芒砀山被誉为“汉兴之地”。东周华夏圣人文化圈、西汉梁园文学、北宋应天文学、明清雪苑文学均诞生于此。商丘也是一座红色城市，曾是淮海战役、渡江战役两大总前委所在地。商丘古城集八卦城、水中城、城摞城三位一体。商丘拥有不可移动文物1.6万多处。2014年被评为“最具文化底蕴历史文化名城”。

商丘自古为长寿之乡，拥有4处国家湿地公园、商丘保税物流中心 ，商丘常年粮食产量在120亿斤以上，被称为“豫东粮仓”。商丘也是河南省最大的煤炭能源基地。商丘是淮海经济区核心区共同体城市、大京九经济协作带成员市、唯一中原经济区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市。

河南商丘庚，与他认识不深，高高瘦瘦，留着长发，偶尔扎起来辫子，常常拿着平板看视频，手机玩游戏。他们给他的称呼是专八，就是英语专业八级。对于大多数河南人来说，能考出来的学生都是比较刻苦学习的，这是在聊天之中，他们给我的信息点。

并不知道他何时离开，许久不久。这里是很多人的过渡之地，有志青年就应该如此，不断往上走。

祝前程似锦，怪我不识高姓大名。

辛

黄石市隶属于湖北省，位于湖北省东南部，长江中游南岸，东北临长江，与黄冈市隔江相望，北接鄂州市鄂城区，西靠武汉市江夏区、鄂州市梁子湖区，西南与咸宁市咸安区、通山县为邻，东南与江西省九江市武宁县、瑞昌市接壤。

黄石是新中国成立后湖北省最早设立的两个省辖市之一，也是武汉城市圈副中心城市，华中地区重要的原材料工业基地，全国资源枯竭转型试点城市，也是国务院批准的沿江开放城市。

黄石国土总面积4583平方公里，下辖4个市辖区、1个县，代管1个县级市，设有1个国家级开发区，全市常住人口244.92万人（2014年末）。2014年，该市完成地区生产总值1218.56亿元。

黄石是华夏青铜文化的发祥地之一，也是近代中国民族工业的摇篮，境内有武九铁路贯穿，并有大广、沪渝、福银、杭瑞四条高速公路交汇，还拥有国家一类水运口岸。[3][2]

黄石地势西南高，东北低，由西南向东北倾斜；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雨量充沛；境内有以“三山三湖”为代表的众多自然景观和人文历史于一体的风景名胜。

湖北黄石辛，寡言少语的，普通话很标准，做的大概是互联网，睡我隔壁铺，有一天他说要搬到公司附近去，但又不舍得，于是又住了大半个月，最终还是悄无声息走了。走之前一晚上回来住的，没和他说多少话，他说行李没全搬走，就回来住的。于是第二天上班走了再也没见过了。他也算是业务员，所以也没有正常白领工作待遇和作息，常常也是晚上十点多到家。

有联系方式，祝前程似锦，如名字一样，人间豪杰之上。

壬

湖北武汉

武汉，简称汉，别称江城，湖北省省会、副省级市、国家区域中心城市（华中），地处江汉平原东部，是中国重要的工业基地、科教基地和综合交通枢纽。截至2015年，武汉市下辖13个市辖区，3个国家级开发区，总面积8594平方公里，全市常住人口1060.77万。

武汉有九省通衢之称，高铁网络连接大半中国，是中国铁路系统中重要的大型中转站以及内河重要港口 。世界第三大河长江及其最大支流汉水在武汉交汇，造就了武汉隔两江立三镇地理特征，市内江河纵横、湖港交织，全境水域面积2217.6平方公里，占全市总面积的四分之一，构成了武汉滨江滨湖水域生态环境，因此武汉自古又称江城。

武汉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有距今有3500年历史的盘龙城遗址。清末洋务运动，刺激了武汉近代工业兴起和经济发展，使武汉成为近代中国重要的经济中心。作为中国民主革命的发祥地，武昌起义成为辛亥革命的开端，具有历史性意义。

武汉是中国重要的科研教育基地。截至2015年，在汉高等院校98所；其中普通高校和本科院校数仅次于北京，居中国第二；教育部直属全国重点大学数量居全国第三；在校大学生和研究生总数107.26万人，居全国第一。

2019年，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将在武汉举行。

武汉壬，做的是教育培训机构的业务员，普通话标准，声音雄厚，常常讲冷笑话，不经意间就说出一个，正经的说瞎话。也常常因为凑到一起聊天，化解了某些时刻冷场尴尬或者争论不休。有一天晚上，深夜回来在路上碰到，手里拎着他们公司发的晚餐，他楼下微波加热，带了回来，他说没吃总不能丢了，也确实吃不下了。那天是中国人的中秋节，雨下得很大，从市区回来，这里也是市区，所以不远，在于上海这城市来说，确实不远，比好多地区都来得近了。

我和他分开，在楼下，相遇走的路也不多，一百米左右，我去便利店买了早餐与饮水。我回来后，发现己在吃着他的便当，皆大欢喜。那一晚，我们聊的也多，也晚。

也不知何时离开，同祝前程似锦。

另在于这些人离开之际，我忙于温饱，并没有及时整理出来，在此之后又新来三位北大青鸟学员，一位石家庄爱好拳击的小伙子，一位我老乡，入住甲的那位，行踪神秘，似乎倒夜班，也不曾认识。这里就不再一一添加介绍。

以此短暂生活小事，人物介绍想告诉在外，如我一样的青年，坚持善恶是非，和谐交际，正直向上。

谢过拳击手的火龙肉桂威士忌，敬曾经对饮二锅头取暖的岁月。

后序

我之所以用从文先生的《八骏图》为名，一来是，说我们这些天南地北的人聚在了一个屋子下，在短暂的下班生活中只言片语的了解，在人来人往的这样的条件下，印象深刻的，稍多接触的这么几个人中，通过言行举止来说明现实生活的一些问题，在这样的年龄段出来打工的人的心理状态，和文化差异，理想的不同，从根植的文化背景所塑造的一个个不同年龄段的同一个模子——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时常有深的感受，认为人生遇到的人，都是自己，像照镜子一样的自己，不同年龄段出现的自己，年纪轻的，看到曾经的自己，年纪大的，就思考自己是否愿意成为那样的自己。而这就是生活里唯一的“后悔药”，常常感叹的“假如时光倒流”。很多人认为没有机会，没有后悔药，我觉得是因为人常常不知道珍惜，对自己也不“危言耸听”，常常活在“过去”，想要改变过去，不想改变未来一样会后悔的那个“过去”，懒惰下，一步步放弃自己的防线，求全；自以为是下又难听进别人的进谏，久而久之，忙碌的社会中，进谏者就会觉得没有责任和义务，会说等你多经历了，多碰壁了就会知道，但是真碰壁了，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会想起曾经有人指出自己的问题并且欣然接受，拿着好酒与之畅饮，提起往事，并报恩感谢求指教。魏征是专门坐在的这个职位上的官员，拿俸禄的，有义务有责任提醒皇帝陛下的，否则就是失职，至于需要具备怎样的资格才能坐这个位置我们此处不讨论。

二来，相信看过从文先生《八骏图》的读者都能看出来从文先生的直指社会弊端与暗讽。题目与内容，题名的深意，陈述了文明社会出现的文明病——阉寺宦，在于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文学也不免被染上。而我也依然觉得此时的社会存在如此，“沿袭”着，甚至深入民心以麻木。

另一方面要作说明的是：此文中出现的地方名，与人物，不可以偏概全，出现地理信息纯属觉得有很多人活在了自己的天空下，已忘地理知识，甚至不清楚某省有何城市，不清楚此省与黄河北或是长江南，在九年义务教育的当今，普遍中学教育以上，而地理位置均在中学课本，忘了季风气候行成，梅雨季节进入等等或许可以忽略，因为科技网络发达，通讯设备上都可以了解天气，但基本中国版图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我上大学后，时常有同学问我福建在哪，不知道泉州，但知道厦门，甚至说福建属于厦门吗？某个人无法代表某个地区，所以也不是抹黑某个城市，在我所给的几个城市材料当中，我都觉得每个地方都不错，都有它的魅力，至于经济问题，需要共同致富的践行与等待此结果，而文化也一样全球化，需要不断的维护更新，去其糟粕，最后就是生存环境，毋庸置疑，是需要人人维护，不仅仅是当地人，也不是非当地人就可以贬低嘲笑某个区域人士的，而应该给予“无差异化”的态度，人人平等而安居乐业。

另外，此次内容不夸大其词，也不求同情求悲悯，纯粹真实的生活片段，言语，传达最真实的人物语言，至于性格各位读者自有判断，纪录片一样的文字模式，以地域记的角度阐述。常有学生为了获得奖学金助学金，常常把自己家庭条件往差了报，如今我不为学生，说出众所周知的一种模式来解释所谓的求同情悲悯而已。

复旦大学教授吕新雨曾在书中写到——

我以为纪录片最重要的、区别于故事片的特质就在于它诉诸于人的理性，它时刻提醒你理性的存在，要求你理性的清醒，和很重要的东西──反省。

它告诉你这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你的社区，你的城市，你的国家，在你所生活的地球上，你的良知、正义无可逃避。

后序写于2016.9.28凌晨一点

最后编辑2016.12.6于夏棠寨伯利恒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