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气候潮湿,早晨天色朦胧,想起老头的电话,想回家,想跟他一起从北方坐到终点站不远的家,想像中黑色栅栏门,院子的无花果树,厨房的老妈,房间的落地白纱窗.去年冬天会经常梦回去,在家里跟她们一起吃饭聊天,爷爷的生日,下个月麻仔的婚礼,都留有我的位置,想象得出热闹繁盛,我只想说,在我心里的,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有时候会疑惑,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无从解释,走过的路做过的事情都不会白费,颠沛,被搁置,被孤立的日子,是曾经欠下的,为自己的麻木不自知冷漠偏执买单,被搁置在外,做自己要完成的事,这就是安排。
有时候,人需要对自己做出选择,曾经一扇扇推门去试探,用尽力气。现在知道,所要选择的,
也许是采取何种姿态等待,有些门如果打不开,它不是你的道路,有的门即使敞开着,也不一定是你的道路。对黑暗中的神秘力量认输,在对它和解的瞬间,获得自知之明。
时间的态度就是这样,任何的绝望的时刻会有,但会给你下文,你该如何继续。
公车上听到那首歌,闷热中,窗外的绿色植物接踵而至,,,
我们已经不用依赖曾经需要对方的日子,
能够不用去伤害彼此,却又足够作为解释。
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