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时刻情绪不稳定着,和最爱的人争吵后,假如我没有失去爱具体一个人的私人能力。我想到对方做出过激行为,然后想到自己后对方做出过激行为以及自己也能够做出过激的选择,然后我开始向这危险的悬崖靠近,坠落。我想到了,结束自己。极端就像枯草——那是不稳定的情绪里的压抑,剧烈的燃烧着这个选择。
我是家庭的一员,应该为了这纷乱,派自己去做表现,以决绝。来感谢着,我这个被他们带来世界的感激……
突然发现,有些事物因为它们是什么而有错。什么时候,它是它变成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一个庞大的统治带来的规则。
小时候时,就开始被灌注要成为是什么,什么样子,不能是什么,我们像做题目的人。这个答卷太大,但总有一些是不可饶恕的错误选项,像雷区铺开在危险的领域,安全的活动范围告诉我们这熟悉的我们的生活应该怎样做自己和选择,自然或不自然的也都成为了你我他一样的绝大部分“正常人”。
很少见到精神病人选择自己杀害自己,他们不是做题目的人。只有身陷题目之中的“正常人”才会选择,随着自己被判定的错误答案惩罚并且折磨自己,乃至随着结束一个错误的选择而结束自己生命。
生命变成了是什么,人变成了应该是什么,是很美很灵魂很人性,可是——。一旦感觉自己做错了“答案”,成为了必须自我折磨,绝望的感觉在自己身体里的灾难,逃也逃不掉,只有极端地让自己失去生存的能力——一个抑郁症患者、结束自己的生命——自杀者。我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当我不能成为另一个答案,假如答案可以随意更改,我可以随意是另一个人。我只有在我是我,我折磨里,成为生命坚持了很多是自己的重要东西,是做题目的人的重要东西,带来自己毁灭的贵重物——带来生命的贵重的内容。
人是有生命并且实现了生命,还带来了卸下成为负重的生命的生灵。
极端里,那个浑身赤裸如此无能为力的自己,是否真的完全没有意义。人存在,一个怎样的才能被称得上世界的世界,称得上一段能够聚成一个人生的虚构的东西,称得上我是什么而带上罪恶,把生命归还给陌生人磕磕绊绊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