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打了几个字,当作标题。
第一个是“王二,我有些话相对你说”。
第二个是“嘿,二十岁的豆四吧”。
第三个是“算了,不要标题吧”。
真想爆句粗口:……想了想,还是不会说。(说来说去还不是万年不变一句不知道啥意思的两个字:“啷啷!)”
早上一起来,手机一直在亮,点开一看,有很两三个很久不曾联系的人发了内容几乎同样的信息过来。哎,估计是还没睡醒,神经不在线,于是高感动级别档次地一一回复谢谢。
中午再看手机,可能是手机中了病毒,不然为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会知道,而且还发同样的信息过来呢。一问,黑心室友提醒说:孩子,那是系统自动的!
核实完毕,系统瘫痪,确实无误。不然怎会自带感情?
(一、不止系统,世界都中毒了)
“是的,没错,就在那伙十九岁的最后一天,阳光正好,她在快乐的奔跑……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那货的黑心室友提到这个场景还在笑,不过还别说,如果不是俩膝盖上大块的青红肿引发的不适提醒,我也一定会和她们一起,笑破肚皮还一边撕心裂肺地说:“哈哈,这年头,怎么会有那货一样的傻缺,哈哈,笑死俺了!”
是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而因此,那货也暗自地对黑心室友说:从此,俺算是和那帮无良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们接下梁子了。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坨肉解决不了的事,不过有,那就是两坨!”说着,黑心室友还一边把食堂阿姨给她的只有骨头没有肉的好大一块“肉”夹给我。
咱是谁?能是那种为了肉而不要原则的人嘛,坚决不吃那块肉。
“来来来,这里还有一块”。
别以为她大方善良,谁不知道她从此不缺段子了,光是想想那场景,就够那黑心娃子笑一辈子。
得,看在不能暴遣天物的份儿上,我闭嘴。
心想:虽然世界都中毒了,可是还得相信心若向阳,春暖花开,摔的伤疤,也会结痂。
(二、为了迎接二十岁)
大二的时候,读王小波的《黄金时代》,《青铜时代》,《白银时代》,还有啥啥的,记住的只有《黄金时代》。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因为这句话,不管内容读懂没有,可是整本书,就记住了这句话,怎么怎么也忘不掉。
那时十八岁的我,只知道在自己的黄金时代,也想吃,想爱,想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于是那年有很多同学二十岁,给他们写文字,都会把这句话写进去,因为,我觉得,可能在每个人的黄金时代都曾像王二那样渴望。
因为这句话,十八岁时的我开始胡思乱想。
想《平凡的世界》里的“人活着不只是为了活着”。
所以在农历2015年3月29日 胡老者生日那天,我写:
关于“活着”,它有很多种理解。活着是我们的生命系统依然正常运行,是我们可以感知事物的存在,是我们依然在思考,在学习活着的手段,在柴静的《看见》中有这样两句话:“就像叶子从痛苦的蜷缩中要用力舒展一样,人也要从不假思索的蒙昧里挣脱,这才是活着。”
……
“一定要勇敢,不要对生活中的任何事情惧怕。”“要以星星为目标,那样的话,即使掉下来,你还能落到树枝上。”这是阿富汗历史上第一位女议长法齐亚.库菲在《我不要你死于一事无成》里面对她的女儿们说的,我很喜欢,即使很多时候我们总在彷徨,好吧,它就像是一个隐形的支点,希望你需要动力时随时拿出来用用。
(三、请输入标题)
“似水流年是一个人所有的一切,只有这个东西,才真正归你所有,其余的一切,都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转眼间就已跑到那似水流年里去了,我所认识的人,都不珍视自己的似水流年,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件东西,所以一个个像丢了魂一样。”~王小波
昨晚,问好友,身在何处。
去了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用我多年的文科生背景减去遗忘的部分,能想起的就是早些时候看过陆毅演的《甲午大海战》,当时看得各种感动、愤怒、痛哭流涕……额,反正就是那附近的一个地方。
“你老妈肯定担心死你!”
好友说,她都二十多岁了,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要自己去面对,所以,她觉得母亲会理解。
勇敢到底是什么呢?是像我之前一直担心到来的二十岁吗?是因为觉得人一旦二十岁之后就不再年轻或即将老去吗?还是害怕会面对更多的事情,会承担更多的责任?
管他的。
摔就摔倒吧,哪怕摔个狗吃屎,他们笑他们的,爬起来再继续跑呗。
跑向第一个二十岁,向着以后得每个二十岁。
系统没有崩溃,世界没有中毒,事物的本来就是那个样子,没有必要给他赋予人性。
再用王小波的一段话作以上胡言乱语的结尾,作下一段的也许还依旧乱七八糟的废话的继续:
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
至于标题,还没想好。
就保持没输入时的样子:
或者加个时间:二十岁,请输入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