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徐徐到来,太阳缓缓从西边坠下,天空中的火烧云渐渐回归了洁白,如同天使的翅膀,碧海如洗的蓝天暗淡下去,夕阳照耀下的霞光出现在天空中,红晕的霞光照在了幽森静密的森林里,染红了树林,也染红了大地。夜幕徐徐到来,太阳缓缓从西边坠下,天空中的火烧云渐渐回归了洁白,如同天使的翅膀,碧海如洗的蓝天暗淡下去,夕阳照耀下的霞光出现在天空中,红晕的霞光照在了幽森静密的森林里,染红了树林,也染红了大地。颢天迷迷糊糊的从沉睡中醒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还没站稳,脑袋就一阵眩晕,像有人用一根棍子搅着他的脑浆,剧痛使他跪倒在地双手捧着头几乎贴着地面,痛苦的嚎叫起来。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平息下去,豆大般的汉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双手扶着地面,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刚刚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他发誓再也不想体验到了。平复下身体,等那种疼痛不会再来了,他才抬起头,发现自己四周除了山,就是森林,他正置身于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之中!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脸上,照的颢天红光满面,他站了起来,才发现身后背了个背包,他把背包取下,随意翻找,里面除了食物和水以外还有野外必备的用品。环顾四周,高大密集的树木耸立在苍茫孤寂的天空中,不时有一两只黑黝黝的乌鸦飞过头顶,“呜呜”的叫着,显得异常幽森。脚下杂草和植物遍地,一眼望去,远处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密而高,最长的都有近两米多,完全遮挡住了视线。
看了看四周,颢天迈开脚步往前走,他艰难的往前行径着,边走边伸手把两边茂密而纤长的杂草扒开。时不时拼凑着脑海里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但是,只能获知部分信息,如果刻意去想,脑袋就会撕裂般的疼痛,所以他索性不去想,等以后再慢慢恢复记忆。当他扒开最后一堆杂草,走出来时,看到却的是更茂密深山老林,颢天想原路返回,但是看到身后那密密麻麻的草堆后,他放弃了。绯红色朝霞越来越暗淡,仿佛到达了临界点,最终消失,天一下就黑了,颢天拿着手电筒往老林中走去,他的身影慢慢的淹没在老林中。随着他走远,身后的路扭曲起来,然后变成和周边相似的景物。
走了约莫两小时后,颢天气喘嘘嘘的坐在一颗大树边休息,他衣服破破烂烂的,甚至有几个地方还被撕下个缺口,那是被树枝刮下的。山路崎岖使他举步艰难,到处都是残枝断木,大量体力都用在攀爬障碍上,花了不少力气。而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这座森林,更看不到人家,让他很气恼,休息了片刻,他站了起来继续赶路。灯光照在面前地路上,在黑漆漆的夜色里,显得是那么渺小。和树林比起来就是一粒小小光点。
路上慢慢升起浓雾,虚无缥缈。颢天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又从背包下拿起了衣物穿上,身体却并没有因为增加件衣服而暖和,反而越来越冷,他皱了皱眉,这时他眼角余光看到左边地面上有一个像人的影子。影子是从身后倒映出来的。他往身后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拉长的人影。风习习吹来,吹得树木沙沙作响。颢天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看着那个缓缓走向他的影子,意识到不对劲,他立马把手电筒关了,四周立刻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他后悔了,想再次打开手电筒,却发现连按了几次都没反应。黑暗让盛陈陷入恐慌,他立刻转身就跑,慌乱的四处乱窜,颢天看不见东西,但他必须跑,因为背后越来越阴冷,让他全身汗毛直耸,像根根倒刺的针,那是极度危险的警告。他双手往前伸出,以此来探路或者避开障碍。即使如此他也给树上枝干和尖锐的花草割的满身伤痕。不知跑了多远,直到身后没了动静,他才缓缓停下,整个人瘫软到地上,不敢大口的喘气,生怕声音太大被发现。
颢天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砰砰砰”胸前的心跳声发出阵阵鼓点,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有时候是最令人难熬和恐惧的东西,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世纪或者几分钟,看着远处的一座山丘,颢天低着腰慢慢的爬了过去。“咔嚓咔嚓”他的脚踩在地上的落叶发出稀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格外响亮,突然,他的手在摸到了跟落叶不一样的东西,像是一捆野草,但又有柔滑的触感,颢天一愣,翻开树叶往下看去,一张脸渐渐的浮现在盛陈面前,空气仿佛一歇,面前是一张烂脸,左半张从额头到嘴唇血肉溃烂,可以看到里面的翻出来的血肉和青筋。女鬼双眼转动,看向颢天,然后露出一道狰狞的微笑,“不...要...啊啊!”颢天吓了一跳,不要命的爬起来,但是他刚站起来脚就被女鬼的头发卷住了叫,让他险些摔倒,颢天拼命的晃着腿,想要挣脱女鬼头发的缠绕,就在盛陈要拔出腿的时候女鬼发出一声尖啸。空灵的,仿佛无数怨气聚集而成的震音让颢天动做一泄,然后女鬼慢慢从落叶中爬起来,这时才发现女鬼竟然没有腿,他艰难的用双手抓在地面,然后用力的把自己往前推,双腿好像刚刚被砍掉一般往外流着血,在地面上随着她爬动脱出一跳长长的血带。
他爬到颢天的身上,颢天吓的脸上早以变成青色的了。“啊..啊..啊!”他拼命挣扎,可女鬼好像有千斤巨力,任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女鬼张开嘴巴,张的足有西瓜那么大,几乎把他鼻子顶到他眼睛上去。然后一口往颢天的头上咬去,颢天惊慌失措下右手朝女鬼嘴巴上按去,女鬼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一用力,把盛陈的指头撕扯了下来,“不!”颢天发出一声绝望的凄惨叫声,最后的求生欲让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剩下的一只完好的左手把女鬼推开,使出最后的力气往山坡上跑。女鬼近两米的长发追着盛陈缠住了他的左手掌,颢天疯狂的往前拖拽,而女鬼的头发缠越紧。最后盛陈似是下定了某种觉心,咬着牙用力的折断他那些被头发缠死的几只手指,手指应声而断,带着滚烫的鲜血飞了出去,然而青筋却还显露在手指上,显得恐怖至极。
颢天握着手跪倒在地,他的左右手的手指都尽数被折断,让他觉得手上少了点什么,接着断指处就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差点昏迷过去,颢天强打精神,用他剩下的几根手指扣住地面,艰难往坡顶上爬着。他昏昏沉沉的,感觉下一秒就会死在这里。身后的女鬼还在追着他,不过移动缓慢。终于,颢天爬到了坡顶,然后彻底昏死过去,接着滚往坡下,坡很长,颢天一直往下滚。没过多久,坡低就显现出来了,但是坡低却并不是平地,而是悬崖,颢天就这么直直掉了下去。
两名摄影师行走在山林中,其中一男子行走在前面,女子落后少许,前方的路越来越幽暗,当他们转过一个拐角处时,男子猛然停了下来。然后僵硬的转过头,面朝女子做出一个可怖的鬼脸。女子当即就被吓的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甚是滑稽。“你的刚刚的动作都可以下载做表情包了。”男子捧腹大笑,女子愣在原地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恼羞成怒,一拳锤在了男子后背,男子疼得嘶哑咧嘴,如老牛吃草般弯腰扶着后背。
“你锤我做甚,刚刚闲着无聊逗你玩的,咋这么认真。”男子抱怨道。
女子双手叉腰,白了他一眼“你大晚上的吓人,差点把我心脏都给吓停了”
男子笑了笑没说话。天渐渐刮起了寒风,窜到树上,使树枝摇摆不定,又吹往地下,带着树叶和尘土吹往远处,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咳咳”女子打破了沉默,她坐在一颗高大石头上,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额前的青丝随风浮动,她轻轻扒开青丝,露出一张貌美如花的脸。轻声说到:“我下个月准备结婚了。”
男子哦了一声,语气平淡。但他的手却用力的攥着拳头,指甲都深入血肉之中了。女子朝山下指了指说“好了,趁着天还不是很黑,我们回去吧”“嗯”男子答应了一声,然后跟在女子身后。
女子在前面走着,没有看到在身后的男子悄然抓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程白水!”“干嘛”女子回过头,然后一阵风呼啸而来,砸在他的脸上,砰”的一声沉闷的声响,她直接飞了出去,等落在地面上时,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女子错愕,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接着男人跑了过去,用粘着血迹的石头拼命的砸着他的脸,女子的惨叫越来越凄惨,眼看是活不成了,男子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砍刀,斩断女子的双腿,然后扔在了落叶下。做完这些,男子已经满身是汗,他抹了抹汗,往山下走去。在行走中的男子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女子,女子已经停止了挣扎,抬起头看向男子,眼中带着深深的怨恨,脸孔早已变得扭曲,如恶魔般。
意识慢慢恢复,颢天在一颗大树上苏醒,他运气很好,并没有摔死,坠落的速度被悬崖下的树枝减缓,只受了些轻伤。他扶着树干缓缓站了起来,断指出还隐隐传来刺痛,告诉他昨晚的事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他翻身下树,捡起背包,然后往东北方向行去,第二天下午,他终于走出了山林,在马路上拦下一部货车,然后往城里开去。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就失控了,撞在路边的一颗大石上,“轰”不一会货车就炸了开来,火焰窜了有三米多高,而里面的人还没有逃出来,就给火焰活活烧死了。这时在不远处一颗树下,能看到一个鬼影影若隐若现,看到远处的火光,她笑了。迷迷糊糊的从沉睡中醒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还没站稳,脑袋就一阵眩晕,像有人用一根棍子搅着他的脑浆,剧痛使他跪倒在地双手捧着头几乎贴着地面,痛苦的嚎叫起来。过了好一会,疼痛才渐渐平息下去,豆大般的汉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他双手扶着地面,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刚刚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他发誓再也不想体验到了。平复下身体,等那种疼痛不会再来了,他才抬起头,发现自己四周除了山,就是森林,他正置身于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