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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腊月29,在外读书和工作的都回来了。
大侄儿不愿意去自家睡,非得和鑫挤一个床。一米五的小床放了两床10斤重的棉被,显得拥挤不堪。
他们也习惯了。那张床从鑫和外甥,到鑫和侄儿,一直担当着孩子们成长的重任,也见证了孩子们的成长。如今,也算劳苦功高。
鑫爸昨天也从东北回来了。今年没买到从长沙到邵阳的高铁票,机灵了一回,直接坐到了衡阳。从衡阳到邵阳近一些,也没那么塞车,上午就到家了。记得去年,也是没买到长沙到邵阳的高铁票,从长沙坐汽车回的邵阳,结果,塞了一路,两个半小时的车程,硬是坐了八九个小时,傍晚六点多才到家。
毕竟是从东北那个室内温暖如春的地方来的,特别不适应南方的湿冷天气。十斤重的被子,睡了一晚上,身上都没暖过来,觉得很冷。他告诉我:在东北的房间供暖也不好,十五六度,他是垫了电热毯的。
我嘲笑他:十五六度,对于我们来说,算是很温暖了,我连热水袋都不需要用。
我不喜欢,也从来不用电热毯。被窝里最多塞个热水袋,就觉得很暖和了。
昨晚,一个被窝的我们,他一身冷瑟,而我,浑身滚烫,热得睡不着。将热水袋踢给他,我呢,专往冰凉的地方滚。然后,他跟过来,一个晚上,苦不堪言。忍无可忍,告诉他,我热得睡不着。他才离我远了一些。
想当初,刚认识鑫爸的时候,他经常和我说起东北冬天的一些趣事。我以为,生长在那地方的人,一定特别耐寒、特别抗冻。在北方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才知道,东北人还不如我抗冻。
其实,年轻时候的我,气血两虚,比一般人怕冷。可在东北人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个久经寒冷的女汉子。记得,婆婆生病的那一年,得到消息的我,急匆匆的深圳回湖南接了儿子,再急匆匆地赶去东北照顾她。来不及买棉衣,就穿了一件加绒的夹克在东北过了一个冬天。每天医院、幼儿园、菜市场的来回跑,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冷。
明天就除夕了,我还是和平时一样悠闲,无需和别人一样去市场各种采买。我们姊妹几家向来都是在母亲家吃饭,因此,鸡鸭鱼肉之类,从来不需要我们操心,都是母亲提前置办好的。我们最多也就买些糖果花生瓜子饮料之类的吃食。
今年,连这些都不用我们操心了。鑫的单位,每到年节都会发一些购物卡。和鑫说过,过年的零食由他来采买。
鑫回来,提了一个大箱子。他进门的时候,我将箱子接了过来。箱子很重,打开一看,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都是糖果、瓜子、花生和麻辣豆干之类的吃食。
哈哈,这满满的一箱子的食物,是心意,是儿子举心动念的温柔。
有人说:我们无法测量爱的深度与广度。其实,这一箱子看似不值多少钱的东西,就可以明晰爱的足迹和重量,明晰它的深度和广度。
幸福是由心造就的,你在乎的人也在乎着你,能记得你的嘱托,记得你说过的话,这,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