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发一些牢骚了,最近压力好大,马上就要考试了,可是进度远远没有完成,估计考了也是陪跑。
打字或许是我最好的舒缓方式了,也是和自己的对话方式。
今年无业在家呆着快霉掉了,看书刷题的同时脑子里就像走马灯一样不停回放一些过去发生的生活片段,一些犯傻的社交片段,一些没能让他人满意的失落感,一些并非我本意行为,作为一个高度社恐人群,这些东西无时无刻都像针扎一样让我难受,也没人可以讲。
所以就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一吐为快吧。
小学时候的班主任特别变态,对一群小学生又动嘴又动手,可以说是毫无人性,教师节给她送了一颗包装的像钻戒的糖,她看到包装时兴奋的一双突起的鱼眼更突起了,结果拆开发现是糖的时候,嘴一撇,轻蔑地哼了一声。那时候学校每年都要举办夏令营,要交80块钱吧,大概零几年地时候,可能差不多现在几百块钱,我还记得是五年级地时候,我妈不想给我出这个钱,但我们家庭不算很穷,我爸去世了,我妈自己做生意,隔年就在市中心全款买了一套一室一卫地小房子,为了不交这个钱,我妈写了一篇信给这个势力眼坏心肠地班主任,大意就是说我父亲去世了,母子相依为命过的很惨,所以不去夏令营也不交钱。那个班主任看到这封信以后直接在全班人面前甩在我桌上,还说我假惺惺。也有其他同学不去,只是简单表达了不去而已,我也搞不清楚我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作为一个成年人难道不知道把伤口抖给别人看是一件很愚蠢地事情吗?还是在学校这种名利场,现在有几个专心教书的老师?写这么个东西给班主任看那我除了被排挤被嘲笑还能有什么好结果?事实看来我妈也确实假惺惺,班主任并没有说错,可收到伤害的只有我,我妈依旧沉浸在在她自己的苦情人设里妄想全天下的人都要同情她体谅她。写这段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在诅咒我妈去死,我真的希望她去死。
小学时期也有过一段比较愉快的时间,就是那个班主任去生孩子了,来了一个刚毕业的代课老师,圆圆的脸很亲切,但被我自己玩砸了。因为我是课代表,期末学期给我开了免考,但是我那时候太单纯了,从没享受这种待遇,绝对不能搞特殊,就那个年代嘛,就都是那种别人说你好你只能假装谦虚说自己不好,这样才能显得你这个人很谦虚,所以我就还是去考了 ,结果只考了个80多分,免考的水平起码是在90分以上的,丢人丢到全班。
学生时代最困扰我的一件事,就是上厕所,我们家体质都是那种直肠子,吃一顿就得上一次大号,一天三四次很正常,可是上课时间排得那么满,厕所还是那种原始蹲坑,就你再那里蹲着上,旁边就是人站着看你那种,所以每次上厕所的时候我都特别难受,以至于现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旁边都不能有人,有人的话我真的会憋死也上不出来。那个时候就没办法,只能课上到一半站起来跟老师请假说我要出去上厕所,全班同学就看着我,那种目光真的让我想钻到地里去,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就我屎这么多。现在可能站在科学角度,我这种人其实属于身体比较健康的,也属于消化比较好的,皮肤好肠胃好。但因内急遭受的种种真的让我到现在也觉得很难堪。那时候我经常会中午午休的时候去网吧上厕所,说真的,那种大网吧,好几个出入口,厕所除了烟味大什么都好,又独立也比较干净,我这种未成年进进出出也没人管。
今天写不下去了,改天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