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把“作”的对象聚焦到人物行为的刻意摆拍上,这和我们生活或旅行中的纪念不同,“作”在事物上是借物偷欢,无非爱在某个特定环境的定格停顿,毕竟时间的定格是无价的。
若是故意的定格闲聊,看书,甚至思索的某个片段,即便想留个真实,也是最终假字害终身了,毕竟生活不是用镜头摆弄的。若是不经意的抓拍,留在时间褪去的长河里,倒也罢了。我们追求生活的真实,源于珍爱生命的流逝,既是珍爱,就不必不自在,毕竟人的关节、韧带是经不起我们去各种弯曲折腾的。有时候也看不惯自己抽个烟还拍个烟盒,吃个饭还拍双碗筷,后来想想,拍这些倒不是给谁去点赞评论,无非湖面中的倒影,我可以看到一个自己。
记得《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里提到过一个记载,说其实时间空间的一切都是连续的,只是我们行动的太快,没有发现起点和终点之间的衔接,犹如蠕动虫子一样,叫做四维虫子效应,当然不必可笑这样的推论来自于一个精神病患者。
所以一切的经历只是这些环节中的一个面,看到自己,看到过去,真实而悲喜交集的。
自拍是自爱,摆拍是虐待,尽管都有各自所理解的生活,美术系的同学们也没见让模特摆个姿势叫做奥特曼啊,道法自然,最自然的流露才最感触人心,最瞎逼逼的作,不怕作死吗?呵呵二字奉上,了解此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