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The sky is painted in Lunacia
Florets slashed pen the vein oftears
Misfortuna
There is no escape, my dear
The world undergoesPhotosynthesia
Transform endless anger toEcstasia
在梦中我似乎模模糊糊地听到猫咪叫唤。
说到猫咪,您可曾见过这样可憎又可爱的生物没有?上个星期,我好意带了一罐子猫粮去它栖息的草地,但是那家伙一看见我就蹦的远远的。不过,在我洒下猫粮并假装
离开之后
,它立刻蹦了出来——而我再次转身朝它走进的时候,它反倒露出一副凶狠的面孔要捍卫刚刚我洒下的粮食!
这种矛盾的生物,其叫声也是飘忽不定,揣度不清它的性别,还有——距离。
所以,它既有可能在楼下的小卖部里,也可能此刻就趴在我的枕边。
也许正是这种对距离的误判影响了我。
反正,我最终是发现了自己下错了站。
在车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到乘务员“……到了,请到站的乘客赶快下车”的声音,我就抓起礼帽和公文包冲了出去,甚至没机会为打翻了对面女士的玻璃杯道歉。
就这样,我来到了Utopiosphere.
2.
我在月台旁边的厕所洗了手,出来才发觉了不对劲。
没有人。哐哧哐哧……列车的轰鸣声渐行渐远,这个时候我抬头看了看月台靠近铁轨一侧的柱子,上面挂着几个字。
“施工中”。
这个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只是下错站了而已,所以无聊地坐在月台上的候车长凳上,思忖着怎么装成上厕所的旅客搭乘上下一班列车。虽然这个站台没人下车,似乎有点奇怪。普通的铁道乘务员也没有看见,但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个不起眼的小站吧。
没过多久,哐哧哐哧……如我所愿,下一班列车疾驰而至。我夹起公文包,整了整胸前的领带,站起来静候列车停下——
哐哧哐哧……哐哧哐哧……
没有停下,甚至连减速都没有。我不自觉地伴着列车前进的方向小跑起来,那一瞬间还瞥见了车窗里一个孩子好奇地趴在窗边的脸。但是没过几秒钟,它就把我甩的远远的,而我只能徒劳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叫喊着一些意义不明的模糊诅咒。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月台旁的长椅边上。也许这一班就是不停呢?我打算去这旁边的办公室看看列车时刻表。
……但是,这一找就是一个下午。月台最左边有个下客入口,但是里面似乎没有亮灯。也许真的正在施工?我摸着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脚步声空洞地回响。
走路的感觉带给我一种奇怪的节奏感。在没有日光、月光或星光,也无人造灯光的照耀下,黑暗渐渐像是不断拍击海岸的波浪一般将我淹没。大概五十步之后,我真正走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这个时候我才慌了神,伸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借着那一点微光仔细辨认着周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