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人听民谣,旅途上的人听民谣
安静时听民谣,热闹时也听民谣
民谣在此处,在路上,在远方
在白天到夜黑里,在小酒馆和客栈里
在怀念的寄思里,也在心里
在第四季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张磊把《南山南》展现给荧幕内外的观众们,一时间,《南山南》这首歌流传偏了大江南北。客栈酒馆里,大街小巷上,一把木吉他,一个麦克风,一个歌手,娓娓道来的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一个开始,“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安静而又热烈,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淡黄色的啤酒变得各加扑朔迷离,台下或是陶醉其中的人、又或是身陷思想的泥沼里的愁客,不自觉端起酒杯,高傲的头微微仰起,大口喝完,各自的心事变得更加迷离彷徨,夜色掩映下得心事谁能猜得透呢。只管听着民谣,只管大口喝着酒,外面下起大雨也不用知道。
在那一段时间里,民谣歌曲犹如雨后的春笋,来得络绎不绝,经久不息。
有人说,民谣是毒药,一听就拔不出来了。
有人说,民谣是甘霖,在孤独的时候,舒缓的旋律在心里安静地流过。
也有人说,民谣是许久不见得老朋友,许多那些欲言而止和无法列段成篇的话都在民谣里缓缓道来,不急不躁,似乎是在跟你商量着那一件往事和思念。
也许,民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有自己的感受,但是相同的是,听民谣的我们也许在路上,在孤独里。
想象中的民谣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或是披头散发、胡子粗糙的流浪汉子或者带着眼镜、面容清丽的文艺青年手执一把吉他,钢丝弦在挑拨压捻发出不同的旋律,或重击如泰山之石沉稳,或轻敲如雨打芭蕉般轻柔,又或绵延如黄河之水涛涌。每一个旋律,每一个音变都藏着民谣歌手对生活的理解,对梦想的追求。
此刻,旧雨后的长沙似乎也不见有阳光划开云层的那一刻。
寝室里最后一个室友也走了,中午把门锁着,一个歌单,两百首民谣就这样安静地流淌着,寝室很安静,只有饮水机偶尔的热水烧开的声音,把音乐调到合适的音量,不至于聒噪,闹了安静的周遭一切,也不能太小声,让外面匆匆而过的车流声害了沉思。
此时此刻的我和民谣都是孤独的,尽管唱了从前说了远方,弹着吉他道着孤独,我也没有认真去欣赏它,而它也没能唱到我心里,像是两个老朋友,都在思考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去问,嘿,你想到了什么?老朋友两相对立,没有交流也没有尴尬,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状态。
“在这阳光肆虐的城市里/潜藏着另一个自己/谈天说地聊着都好风趣/关上了门自己怕自己”这是《一个人一座城》的歌词,它似乎在说着一个孤独的人在城市里徘徊着,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上低着头走过去,在荒芜的城市里躲进了房间关上了门,把自己孤立起来,自己做着一个人的梦。
而我似乎从来就习惯了这种长久坐在椅子上的胡乱地想些什么,至于想些什么谁知道呢,我爬上千米的高山,经历种种磨砺,跪倒在菩萨的跟前三跪九叩之时都没想起要许下的愿。也许,菩萨该惩罚我,尽管我跨山涉水,一步一个脚印地爬到他跟前,还是没有诚心。就像没有诚心对待生活那样,乱糟糟的桌面和迷乱的生活,都是荒芜心的影射物。此刻的孤独就像民谣那样,以为是酒,把昏暗的生活灌醉。
“许多人来来去去,相聚又别离/也有人喝醉哭泣,在一个人的北京/也许我成功失意,慢慢的老去/能不能让我留下片刻的回忆”《一个人的北京》似乎是对一个人迷离在城市里的痛斥和怒骂。朋友说,想逃离两点一线地生活,上班下班成了定格式的生活,在那个诺大的城市里,少了关怀凉了热度,就连思念也会随着忙碌变得贫瘠,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偶尔怀念起以前时光,温暖裹身。
“我那可怜的吉普车/很久没爬山也没过河”——《活着》。我告诉他,谁也逃离不了生活的圈圈点点,好好地对待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如果累了,就出去走走,看自己没见过的风景,听别人讲不同的故事。生活该有不同的渴望,比如,雨后窗台不知名的花开了芳华。比如,在远方某一个城市里遇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每当背负起行囊走在那通往陌生未知的路上/心神往/多欢畅/不一样/这是另一种景象/费思量世事茫茫/欲乘风愿破浪望脱缰闯一闯/苍苍任我清狂独自流浪在远方”——《远方》。于是我们想到了去旅行,去看看别人是否把生活过成了诗。诚然,我也去过许多地方,喝过许多地方的酒,看过不同的风物。
我去爬山,海拔的拔升,植被和温度在在山上刻画上不同的痕迹是那么的明显那么刻骨铭心。
我去不同的城市,去品赏与当地心脉相承的美食,去别的城市热闹街头的某一个拐角处是否藏着生活的渴望,是否其他城市里有着平时琐碎中体验不到的温度。后来,我知道,从不同的城市走过,却从来都只是过客,就像生命中路过的公交站,不必停留,向前。回去之后该好好对待生活着的城市,好好过着琐碎的生活,最好就是把在的城市和现在的生活当成一首诗来读。
我去远方,去流浪,见到一生中未曾见过的风物,我会感动而泪流满面,会心甘情愿去跪拜一个信仰的标志物,尽管是一堆挪动过的石碓,我会沉默用无言去把此刻此景尽可能地搬进心里,去怀念去铭记去完成这个永生难忘的仪式。不同的人会教会你该如何把远方变成信仰,就像那个沿着青海湖一步一匍匐,三跪九叩首的转湖者尽管风尘满面,疲惫不堪,但目光依旧坚韧。就像那个陶醉在青海湖的晚霞中的那个黑马河的小姐姐从没有对身边周遭一切感到乏味。也许远方教给我们的更多是对如何对待生活。
朋友说,我的气质改变了许多,可能与走过的地方多了,感受得多了。我想也是吧。
旅途中,需要民谣,它平缓,它热烈,它可以印着那个地方该有的温度。就像在成都路过锦里走过小酒馆门前,需要民谣,听一听《成都》,看看这个城市是否过得像一首歌。就像在青海湖听到《在那遥远的地方》和《远方》。每一个地方都应该有一首民谣去刻画它,去铭记它。也许,很久之后,当生活回归平淡时,偶然想起,心还在路上。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民谣里的爱情总是来得直接纯粹而刻骨铭心,那里有美丽的故事和童话,也有两颗赤城的心。静静地等着,缘分来临之时,两个人牵着手走进咖啡屋。
“若有天我不复勇往/能否坚持走完这一场/踏遍万水千山总有一地故乡”——《历历万乡》民谣里的故乡总是不在身边,总是只能寄托鸿雁家书与民谣的哼调,正如每一个漂泊的游子,在某个孤独夜晚,静静地听着那几首民谣,对着故乡的方向,若有所思,眼眶迷离上泪花。
“放学路打闹嘻嘻哈/田埂间流水哗啦啦/我们就一天天长大/甜梦中大白兔黏牙”——《儿时》童年最是让人怀念的,民谣里的童年就像一首诗,写着怀想,写着长大后美丽的忧愁。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甚至随着旋律想着那些无忧无虑的时代笑出了声,伸手却是遥不可及。
“莫名的情愫啊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春风十里》民谣里还有许多许多诸如理想,信仰,思念,风俗之类云云,民谣本省就是一首说不完道不尽的歌。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而你,此刻的你,也许如同许多人一样一个人孤独着,那么亲爱的你,你为什么听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