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称之为现代小说的巅峰，将小说的艺术描绘到淋漓尽致。他说这样写小说，花费巨大的心力，但是这是作家追求的完美之作的代表，是改到不能再改的作品。
看第一遍的时候，基本是不着边际，没看懂，感觉情节很混乱，不像一般的小说。看完第二遍，对小说中事情的发展有了基本的了解，小说开始就提到渡河上相遇，但是前面一直在介绍了主人公的家庭、生活环境，渡河相遇一直是一条引线，然后写到渡河相遇，写到他们在一起，其中也穿插进了对母亲和两个哥哥叙述，最后以分离，以及再一次的重逢电话而结束。整部小说是围绕着主人公和堤岸的情人的故事展开的，通过巧妙的穿插记叙事件的先后顺序，使后面的情节有所依托，既不按时间的顺序，也不完全倒叙，而是按照事件内在的联系，使得整个故事浑然一体。
小说在语言上，整体感觉是灰暗的，低沉的，开头第一句就是“我已经老了”，写到母亲，为了儿女无私付出爱，却总是遭受打击；大哥哥是赌徒，小偷，败家子；小哥哥不幸早逝；情人孱弱，主人公对他是一种复杂不自知的感情，包含宿命的味道，这让他处于痛苦之中。每一个人物形象，都有悲苦的味道，悲苦似乎是贯穿的主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