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的暑假养了两只小德牧,两年前的冬天叫虎子的死掉了,两天前另一个叫团团的也死了。没有什么比大西北的冬天,更让人厌烦的了。
生活中一些失意,不断的积累,不但负能量满满,还特容易让肆意发展的挫败感打败自己,那种时候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不断的想为什么大事做不了小事也会做不好,怎么就这么差劲。
晚上爸妈为一点小事吵了几句,我躲在另一个房里在一本杂志上胡乱写着能想起来的诗句,发现自己的字单个看起来很难看,但整篇整篇的看,居然也有些美感。
爸这里有些偏僻,移动还好,联通完全没有信号,百无聊赖换上移动卡准备玩玩游戏,结果网络也是时断时连。好久没看过电视,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在重播跑男,没看两分钟就被爸调到了经济频道,说实话我现在特烦什么政治历史经济政策之类,我想我以后尽量避免和我的孩子讨论这些扯淡的东西,家人之间除了这些真没话可说吗?
在门外又看见团团的窝,只是换了另外一条德牧,想起那年暑假,团团刚买回来,院里的人都说买了只蛮(方言,丑的意思)狗娃,圆滚滚的一身奶气,刚满一个月毛茸茸的在地上滚,很是喜欢把我给我弟起的外号给狗起了名字。养的唯一的植物连根抛出来嚼了。它小时候连个台阶都爬不上去还喜欢冲着陌生人凶,这时候我把它像小孩子一样四脚朝天的抱着摇一摇它就安静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有时候把它架在肩上当扛枪一样,有时候把它围在脖子上当个围巾,心里想着冬天肯定暖和。后来暑假过完,它被送到这里,越来越威武,我每次走到它旁边它都会假装吃东西,我摸摸它的头,然后给它几个钙片。我一直叫它尕(兰州话,小的意思)团团,还常常开玩笑说以后我弟的儿子也叫团团,家里就两个团团了。望着现在那只狗,总觉得没有团团的憨态,又觉得少了那份威武。总觉得天下德牧长的都差不多,但团团就是不一样。
关于新旧年的说法,我还是觉得春节过了,才算是到了明年。一个新的开始,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在冬天。不知为何,今年对冬天尤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