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铮打算去散心,可是见到了琣珠。转而又看见了吴斌和琣珠在一起。
这天风很大,吹乱了大铮的头发。
走在路上,曾经送给大铮苹果的人再也不想给大铮送苹果咯,因为那个样子有些潦倒。根本没有一点厉害异常的模样。
很快,他来到了大望城,根本不再注意路边表演的人群。
“走路使得我的脚丫子感到一些些的酸麻,这么说,走路是有害处的!可,如果没有这件有害的事情的陪伴,而我又要去向何方?走路陪伴了我的孤独和寂寞,另外它使我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大铮三言两语叨叨着不停地说着。
又是很快,他见到了一家吉他店。
他走了进去,因为他想要看看有没有一个全为实木的吉他让它弹一弹,不管它们是梧桐木、柳木、杨木还是其他的木头,只要它们是实木的就能够引起大铮的兴趣来。
然而,他没有看见,他只看见了一堆用合板木做的吉他,他不甘心。
另外,在大铮询问了有关于店老板是否知道胡闻喜先生著作的一本书的时候,就是那本《乐理小知识笔记》,然而老板压根就不知道。
大铮彻底失望了,他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学习活动已经超越了他人很多很多的地步!怀着悲伤,面对悲凉,等待着难捱的混乱散场。
带着失望,迎接风浪,坚挺在颓败里数落自己抑郁寡欢怨自己回避阳光!夯实了今天早上喝的疙瘩汤,缅怀着昨天夜里见到的夜色浓厚的妆,啊,还有什么更让人感到悲伤?还有什么能让人更加悲伤?大铮指着天怒吼了一句又一句,就像他把所有的人生都化成几句脏话一样。
他把他的人生换了几句脏话,他用那脏话赶走骄傲的人群,他用那脏话筑起了墙围,不知他的心多么的累!不知他在夜里有没有偷偷用针灸针灸自己的眼角来模拟大爱一场失败后的悲伤?什么住在心里?什么帮着肢体运动?
嘿!可也真是巧了,这应该发生在小说里才对,应该发生在电影里才美,它不应该让任何活人面对。一个丽人跟着一个先生穿南过北,他们的生活才不岌岌可危,他们才不需要考虑吃喝睡,他们的生活才不需要打量夜多黑!哦!是他们!不错,大铮尽管多次揉搓他的双眼,大铮尽管多次揉搓他的鼻子,大铮尽管多次揉搓他的手掌,他都没有办法将已见、已发生的、悄然无声、措手不及的事实重演。
兴许在某一天,他针对着自己的人生豪言壮语:我要学习贝多芬,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大铮的豪言壮语不知道几分是承诺,几分只是壮胆?但,不用说别的,他大铮没有办法的不仅他个人的问题,他也许能够操纵些自己的命运,通过一些渠道!
但是,他当不了他人的导演,每个人是他个人人生的主角!他大铮如此渴望有一天能够得到一些外在的东西来控制他人的命运,比如他想象中的才华和善良品质、甚至是其他的东西。
但是,那一刻,他所想要的通通在想象里,像是他被陷进淤泥。那云端飞舞的仙鹅落下来,大铮才有拥有她的可能,而,事实上,是那仙鹅远去,如此美妙,还有另外一个仙鹅的陪同,也是如此美妙。
那一刻,大铮想要把自己拽出泥潭,那一刻,大铮想要把自己淹没进泥潭!
“怎是你?我认为你是个内向的人,有一个人曾经把人分为内向和外向,我接受了这种看法,所以,我依据这样的分把你分类为一个内向的人!”吴斌看见了大铮,他说道。
大铮的脸已经红彤彤了,不知道他是由于羞愧、还是生气。就像是带了绿帽子一般的悲苦在他的心里升起来,可是,他从来没有戴过帽子。
大铮没说出任何话。
“大铮,不要说出去哈!我今天和琣珠出来,我和她的关系,你看看我们有说有笑的幸福就不难以猜出我们的关系!那么,你知道,琣珠是咱们月亮沟唯一的一个女孩子,如果人们知道了!这是不利于工作的,其实我们早就好了!”吴斌说。
“大铮,你先在这玩吧!我们还要去买点东西,像是一条白色的手帕!像你这样的人不用白色手帕吧,没事的!斌斌!我们走吧。”琣珠说道。
“等等,你说谁不用白手帕!你是不是一个有病的人啊,人格分裂的怪物吧!你一定很孤独吧!孤独地厉害,没有人和你说话!所以,你要通过来侮辱我!我在你那里像个什么?什么都不是啊!”大铮气哄哄地说。
“啪!”琣珠狠狠给了大铮一个嘴巴!心里觉得很痛快!
“你心里一定很痛快!打吧打吧!我会在今夜偷偷哭泣,我告诉你,谁也不能看见我的哭泣,谁也不成!包括我自己!就让所有的秘密交给黑夜妈妈,让黑夜妈妈通过那黑色的乳汁告诉所有的人,告诉他们,那个时候,我们的灵魂像是同一条河流一样融在一起。欲望退却的瞬间,所有最为隐秘的哀愁袭来,莫不是你?我用过白色手帕,而且,我将把使用白色手帕作为我至大的爱好!那就在明天,我将随身携带一个白色手帕,或者是为了擦鼻涕,或者为了汗水,或者只是为了纪念一个人!就这样!请给我捎五元钱的白色手帕!”大铮说,哽咽着。
“琣珠,你不该打他!对所有使用白色手帕的人,我们都应该持有一种敬畏的心,因为这是一种礼貌,或者,像是一种规则!那么好吧,就这样吧!再也不会有别的事情了!”吴斌说。“让我悄悄告诉你关于我对他不满意的种种,而,为了照顾他人的心情,我会把夸奖他的话用高一点的声音宣布出来!你知道这一切的事情!你知道这一切的事情!可是,你只抱着一件事情把我全部劈死!也就是说,当你说不令人满意的话时,让人生气是必然的。而,一旦你获取了那两样东西,将没有人说使你感到生气的话,他们还将凭借你的外在事物颐指气使!”琣珠小声地说。
“哦!我的主动性在哪里?琣珠和他在一起,我就伤心的不行,情绪像是一种高于我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奇怪!”大铮暗自叹息着说。
大铮要回去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大铮带着悲伤,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