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坐在卧室的床上,床边的窗户开了条缝,将腰后垫上枕头,下半双腿没在被子里,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四周的声音升起、飘散。
对面墙上时钟的指针嘀嗒嘀嗒的走着;远处,列车入洞的轰隆声;一位年老的男人说着什么,另一位中年男人搭着话,很快他们的对谈散去。紧接着,一种无法分辨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人在翻着一堆重物,接着是铁门被被关上的声音,汽车的引擎在咆哮,那声音略显刺耳,引擎的声响渐行渐远。送来了孩子的嬉戏声,一个、两个…呼~呼~我想这是远处的风声,它一直都在。轰隆、轰隆,有一辆列车进站了,声响盖过了墙壁上指针的嘀嗒嘀嗒、呼呼的风、以及孩子们的欢笑。等渐渐它褪去,这三这种声音又再次重现。呜~一辆小汽车的引擎飘过,过了一会儿是一个低沉的声响,我想是辆大货车。喵~我伸手打开门,lucky仰着头看了我一会儿便自顾进来,边走边叫,我注视着他,其他声音似乎随着视觉的介入而减小,与他戏耍了一会儿,便放任不理了,见我没兴致陪他,溜达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用眼睛聆听”这样的话,当时苦想是,怎样才能办到?也许说得就是这么一回事。窗外、屋内,各式各样的声响此起彼伏,我不费力的听着,平静中升起丝丝愉悦感。
最后献上克里希那穆提的一段话:
你可曾安静地坐着,既不专注任何事物,也不费力地集中注意力,而是非常安详地坐在那里?这时就会听到各式各样的声响,对不对?你会听到远处的喧闹声以及近处的声音,这意味着你把所有的声音都听进去了,你的心不再是一条狭窄的管道。若是以这种方式轻松自在地听,就会发现自己的心在不强求的情况下发生了惊人的转变,这份转变自由美和深刻的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