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个农工,带着一家人生活,妈妈随着爸爸生活,妈妈做一些田里劳动和家务。
我是一个男孩,所以我刚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是他的希望,因为祖上的传统,膝下有人了,在一个村里面,大多数家庭里有好几个孩子,人多力量大也是有道理的,人多不会被人欺负,自己受过的苦自己知道,要让下一代过好一点。后来家里增加了一员,妹妹,爸爸后来说,那个时候在计划结扎的时候还想在要一个,他什么都没有考虑,房间够不够,一个是养,三个也是养,没什么,他也没有想太多,妹妹出生的时候我有点印象,那是很多人围在了一个房间的窗外,每个小孩在人多的时候都会有特别深的印象,就是那个时候,妹妹也出生了。大概的记忆都没有,就是家里来亲戚的时候说我的事情,顽皮不受管控,在大厅里,推着一张凳子直接掉到天池去了,就是这些。
爸爸是一个种西瓜的人,从我到这个家他就是种西瓜,觉得这个很自豪,那年卖到的钱换回了两个谷仓,就是房间的那两个,这个也和我联系了起来,那个时候在一个山岗上干活,我也就认的路了,西瓜一开开来,就知道了吃,然后叫我回家,我就一步一步地回去了,这是家里觉得比较开心的事情。
在村里,主要靠种水稻过日子,随这我和妹妹越来越大,稻谷也需要更多,爸爸的压力越来越大,种很多菜,自己家里要吃,也有拿去卖,一个人的力量总是单薄的,忙不过来,就是所说的从田头忙到田尾,那时候我还小,跟爸爸到田里,爸爸种了一田的苦瓜,我就被派去浇水,早早地起来,先在田里放了水,农用勺子往苦瓜的根部浇水,也用一个铝的盆子泼,去了几天就没去了,看我长的小,还是不要让我去做农活了,后来爸爸挑着苦瓜,带这小称在几个村子去卖。
爸爸有一个姐姐,她嫁的比较早,对方是比她大多岁的人,草草地结婚了,那个时候没什么吃的,女到年龄就嫁了,姑姑膝下一个女儿,两个儿子,一个大的学了医,开个诊所,另一个在外,每年就是走动来往,那都是一些大人的事,虽然没有关系到我,但也会有一些影响,到了姑姑家就是有什么吃的拿出来分我一些,过年的时候知道爸爸没空或这不够钱去买衣服,但姑丈没有同意往我家带什么东西,就给小孩子买套衣服,对我来说,没去提什么要求,穿什么衣服,衣服店都没有去过,只是有时候和村里小伙伴会比较一下各自的新衣服,爸爸也说我们比不了别人,比了也没什么用,只能自己做。
爸爸做工。在建筑上做小工,那是苦累的活,有时候建房子,修路,挑的活,也找一些山里的活,去裁树,卖,有时候和别人去裁,也搬竹子,按量算,按工算的都有,自己随便吃点就好了,主雇那里也有吃的,去挖一些香头来卖,那些是按一百斤来卖的,有农活的时候就在家,没有农活就去外面,也走的不远,他是一个家的经济支柱,是天,他说,天塌下来怕什么,有雨笠挡着。
家里养了鸡鸭,也养猪牛,有一次计划生育那帮人还把我家的猪直接抬走了,我当时有点吓到,爸爸一回来,也没有怎么样,他被人欺负了很多,而他们只是要钱交不出而已,他也不怕,说只要人还会做就能做得到。家里其实每天鸡鸭都是很吵的,还有猪,有的人也没有来家里聊天什么的,人人都和差不多的人走一块,他和其他人就比较少聊天,他说的比较多的就是几个同龄同校的几个人,这些比较好作对比,一个高个子叔叔,结婚在比较合适的年龄,其实几个都是差不多条件比较好,只有他,成了单个,最后在各个方面赶不上了。
在家里,牛是他的宝一样,价钱比较贵,从没有到自己有的过程是很艰苦的。没有牛就借牛,农忙时大家都要用,有的人好一点才会借,有算钱的,有换工的,刚开始和高个子叔叔凑一头牛,邻里矛盾也很多,高个子把牛卖了没有和爸爸说,爸爸刚好遇到有人牵牛才知道,后来不知道有没有买下来,一头换一头,每次都很不容易,那是一个大家产。我小时候也被叫去放牛,但他也取笑我,想着以后不要在跟他的班,放着放着也没有去了。他的想法是这个只要一点人工就可以慢慢繁殖的,给他做身家,放牛的地方要远离菜园才行,吃了什么农作物还要给人说好话,也有赔钱的,天晴下雨都要去换牛吃草。
爸爸的老婆是介绍的,妈妈的情况比较差,到了爸爸这个三十多岁了,就匆匆地结婚,结婚也是东拼西凑的,去和姑丈接钱,姑丈是怕爸爸不还的原因或者其他,没有借吧,这个是后来告诉我们的,妈妈的嫂子也是比较狼的那种,每个村里人都知道的,有人跟爸爸说,你做了该做的就行了,大家也知道,最难过的一件事是送了猪肉到他家里,放在门后,有没有吃饭就不记得了,就是每年要向这他们家里一些就是了。
小孩子长大了就不好管理了,能力也有不到位的时候,教育,业余。稍微我自己可以游走在附近的时候,出去回来晚了,他只能打我们,也是言语上的教训,有时候都是比较反叛的。那时候跟小一点,不肯吃饭,哭,就拿一条竹鞭打,这是最管用的,没有什么道理说明白给你听,因为哄也没效果,还时间长,也可能磨灭了耐心,我天天干活给你们吃也挺累的,对这些小儿科的问题不费口舌了,也有屡教不改的就更没有办法了,有其他人来家里就是讨论我的什么什么,也会指到我爸爸的职责,看到的都是缺点,没有多几个鼓励,一个人的基本轮廓已经被勾勒出来了,定型了,慢慢变得没有什么希望的了。有时候他会把他知道的范例带回家里和我们说,什么好,什么坏,做一个人要做什么水平的人,只是这些都是断断续续的,不是很强调,有时候把古语拿出来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总之很多很多…………………………
爸爸的一个叔叔也是欺弱的人,也是在那个时代背景的事情,分田地,爸爸和奶奶过日子,姑姑和祖奶过日子,那叔叔经常找奶奶来妈,也会肢体上的打,奶奶的腿不方便,反正那个故事多了去,那叔叔说:爸爸那房子能做就做几间来住,住也可以一直住下去,他和那叔叔也对抗过在他到青年的时候,也就是拦着他打奶奶,爸爸说,叔,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干嘛用东西来打人,你要打我们就来试试。后来他才收敛了一些。姑姑出嫁的早,几年后(一九八六还是八七年)那叔叔上门到另外一个地方了,姑姑说到这个事的时候,开始不相信,后来也伤心地哭了。爸爸从叔叔离开后才慢慢组建了一个家。
爸爸和一些附近的亲戚也有一些联系,过年过节的时候作客,他也讲一些他们的事情,一个有些沉重的事情,也是人生常谈的生死。有一个是一个啊公的老婆因病去世了,随后那个啊公买了除草剂喝了也就没了,每每说这个就说他傻,在一般地看来就是绝望大于希望,感情太重,还是其他原因,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活着就有活着的意义,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有时候想不透的时候可能会想到那种死法,留给别人的就只有伤心加难过了。
爸爸喜欢喝酒,干活累的时候喝酒,酒是毒品的一类,稍微可以人为的控制的一类,喝酒过量的情况也有很多,有的过年时候灌酒的很多,也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见了,所以喝得多,喝多酒了第二天就会吐,弄得身体不好,还有买药来吃,但对他来说自己的草药偏方就可以了,煮几分拿来喝就没事了,我对这件事也不知所措,他对我就是不要去和酒,抽烟,自己却在那些危害中,其实人都多少知道一些道理,只是自己断不了。
以后的事其实是没有什么打算的,关于我的打算,爸爸的职责是把我丢到一个围墙里,其他的找关系也好,你自己去考虑了,这个话题的分离变得越来越远,其实这是注定的,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没有表现出来,你也要有住的地方,好好过下去。
谁也不知道的是,二零一七的五月八号,下了大雨,爸爸也可能有喝酒,去牵大牛和小牛,就留在了那里,手里拿这绳子,法医判断是猝死,妹妹说不解剖了,也就没有查,九号我回去了,开始也不知怎么处理,姑姑也很伤心,我去送他走了,以后只能用思念这个爸爸了,其实有的人也会觉得我做的不好,后来我们把牛卖了,家里的担他就放下了,亲戚乡亲凑了一万七八,都用得差不多了,做墓地就是一个小的,一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