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羽嫣般若
夏天,免不了酷热的天气。只是,大自然也有美妙的一面,有清新,也有奇迹。听,蝉鸣空桑林,叫的正欢呢。
沙沙的响声,自然是雨在卖力的演奏,今年的雨水有点多,也有点密。自四月份开始,总是被雨包围着,那狂嚣的风自然也不会放过表演的机会,时不时的得意扬扬,轻拍着还没来得及关闭的门窗,那树枝绿叶更是逃无可逃,被风关照,要不轻拂脸庞,要不妄为席卷,唯恐世间万物不醒,狂傲之极。
不管经历什么,无论多久,无论如何恶劣,要知道,要相信,都会有终结的时候。
风停了,雨歇了,天晴了。
看,雨后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洗尘后的世界,那么明净,那么温馨,那么平静,曾经的恶作剧都不存在了。
最近,总是被梦惊醒,在上半夜。醒来,睡意全无。
梦境,都很怪诞离奇,无论陷入了什么样的梦象,而自己都逃不开是梦里的主角。梦里出现的其他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至于梦况,实以悲居多。
近段时间,大都早睡早醒也早起。按理说,以往也会入梦,但并不连续。而近则,夜夜梦之,梦梦难熬。
梦来得不知不觉,具体会发生什么无法推测,然,每每于极度危害或悲伤中整个人的思想都不受控制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跳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跃出了梦门之外,回到了真实的夜半自己的房间。
此时,室内,一盏小巧别致的床头灯正发出轻柔的微光,透过夜的黑与宁静温柔地看着我,并露出了一抹关切的神色,似是安抚着有点受了惊吓的小主。
而刚做过恶梦的小主,一时间并不能适应小灯一副好奇的探视,缓缓地合上她的眼睛,闭目养神,顺便梳理一下隐隐暗藏不发的梦里的情绪,几分钟过后,再度睁开那一双有点疲乏的眼睛。
相较于前,不管是灯色,还是那一颗原来惊魂未定的心,总算谧稳多了。
这三几天,上午都是高温,阳光之下,那一株株迎风飘扬的树枝上,偶闻蝉儿浅吟,偶见鸟儿低唱,似乎相互较着劲儿谁诵言更美妙,能够被醉在其中,乐而不知返。
而到了下午,天色大变,乌云压顶,有时候还夹杂着雷鸣电闪,呼啸而过。没错,大雨又要来临了。
不一会儿,如珠的雨下来了,滴滴随风飘零,有的比较顽皮的轻敲着那一扇扇紧闭着的玻璃窗,时急时缓地叫唤着屋里的主人现身,好欣赏它美妙的身姿以及绝伦的音符。可是,没有人出现,更没有人搭理。
是不是不懂得欣赏大自然的美?是不是浪费了人生的乐趣?是不是徒劳了生活的馈赠?一场场不请而来的夏雨,驱走了炎气,带来了一丝清凉,人们怎么不懂得感恩,反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俗语说,凡事都有个度。过了,就物极必反。做人做事如是,作为雨,也不例外。
沿江地带,被这几个月的雨水之欢,一股股忧愁堆在了心头,日不暇吃,夜不好寐,心落在了家门前的那一道河堤上,思无时无刻不牵引着逐渐上涨有如猛兽般的洪水。
漫到半堤上了。
会漫过河堤冲洗村庄吗?会销毁那一望而去满满青绿还未成熟的水稻吗?青山连绵起伏不绝,景色很美,可是在洪水无情泛滥成灾面前,却只能静静地看着悲伤逆流成河而束手无力,是否也会悲哀?
水位持续上涨,已做好与之周旋的思想准备,一旦洪水即将入侵,马上往高处搬。估计也要和前年一样,搬着大大小小轻的重的各种家居用品和物资,上上下下不停地跑楼梯,一天把我一年的运动量都完成了。
还没有行动,但随时准备着。若真来了,那一个累,自是无法避免,但亦逃不掉。
居住在江的两岸河畔,闲时青芜堤上柳,各种翠绿相辉映,人间烟火飘香,世间美色随处可见,倒也山青水秀,世外桃源,自在云水间。
然,老虎不发威,自然相安无事。老虎一发威,人人皆变色。大自然灾害面前,再勤劳再勇敢的人们,终究还是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应变措施,做到保护好自身安全,保管好财物,尽可能的将损失损害减到最低。
不可估测的灾害,加之梦魇的持续,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有时候头很晕,有时候觉得很累,主要是精神上的累。
偶得碎片时间,坐在沙发或椅子上,想喝盏茶,看会书,或随意写写,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的,整颗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是睡着了,又似是醒着,总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迷离、游荡。
那遥不可及的茫茫路上,总是若有若无的出现一些忙忙碌碌追赶岁月的背影,匆匆忙忙地在前方奔跑。欲大声呐喊,挥手致意,却没人听见,也没人回头。
那些熟悉的街角,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一切的一切,虚虚实实,似真似假,清晰又模糊,像是烙在了记忆深处,但又触碰不到,在时光的河流中逐渐剥离,背影慢慢地与夜色相融,汇成了道道阴影,恣意翻涌。
“啪”的一声,驱散了那些无穷的变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握在手中的书,躺在了地上,而我仍倾坐在竹椅上,依然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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