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时二十分。拖着疲惫的身躯,抱着一堆满是酒气与油渍味的衣裤,默默打开洗衣机。自从两尊大神前往上海发展,也带走了我的生活依靠。初步学会使用洗衣机和电饭煲,是维持生活的根本保障。坐在电视机前,从不打开电视——快洗二十多分钟,根本看不了什么节目。回顾一遍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是我近十年来的习惯,哪些话说得不恰当、哪些酒喝的不在点上,都得过一遍。很快,就到晾衣服的时间了。
晚,十一时二十分。微博也刷了一遍,关注的公众号也浏览了个大概,给摆在床头的书挪了挪位置,该睡觉了。闭目养神的十几分钟,暗自下决心:明早不能出去吃炒粉,要吃麦片;中午不主动约人吃饭;晚上不主动找人喝酒。
早,六点半。我最引以为傲的,便是我起床的习惯。无论晚上多晚入睡,喝了多少酒,醉的多离谱,一定不会睡懒觉。犹豫着,是吃粉还是吃麦片,挣扎几遍,守住了原则和底线,到办公室用开水冲了一杯麦片。那一刻颇有成就感,因为我冲破了心中枷锁,似乎,瘦身愿望的实现就在眼前。
中午,十二点。深圳的许总回来,说好的六人聚餐转瞬间便成了十一人的场子。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人情味得到充分释放的体现,我喜欢这种随叫随到的人情味,而不是和朋友约个饭,需要提前两三天,甚至更久。鲁总很想喝瓶啤酒,而我因痛风不能喝啤酒。于是乎,拿了一瓶白酒,找了个兄弟分担一杯,剩下的我们俩就分了。兴头上,鲁总打电话给公司,食堂马上准备菜,晚上接着喝。
下午,两点半。我在码字。此刻的我,在找人聊微信,醉意阑珊。
二十四小时的记录都写不完整,是失败的酒客。对,酒客。江湖上,把善于使剑的,称为剑客。我认为,真正的剑客,不该是指剑术高明之人,而是形容那些从剑法与剑招中找到乐趣和人生意义的人。酒客,亦是如此。干完一杯,重重的放下杯子,卸下紧皱着的眉头,淡淡一句: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