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贪恋》沈鹿溪沈时砚完结版阅读_沈鹿溪沈时砚完结版在线阅读_过分贪恋沈鹿溪沈时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鹿溪沈时砚)过分贪恋最新小说

简介:沈鹿溪喜欢沈时砚,把一切都给了他,却从来换不来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沈时砚也喜欢沈鹿溪,却是后来的后来才明白的。 那天,是沈鹿溪和别的男人结婚的大喜日子,沈时砚像疯了般,赤红了双目冲进了婚礼现场。 他抓住沈鹿溪的手,颤抖着将自己准备的求婚戒指套进沈鹿溪的无名指上,低眉顺眼地央求:“鹿溪,你嫁给我好不好?”

主角:沈鹿溪沈时砚

作者:江蓝蓝

推荐指数:✮✮✮✮✮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围观的人群原本就不算多,这会儿已经三三俩俩的散了,等薛三走到陈以恩面前的时候,人基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陈以恩是见过薛三的,知道他是沈时砚的贴身保镖。

她仰头,看着面前的薛三,浑身都禁不住抖了三抖,嘴巴张了张,却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陈小姐,我老板请你过去一趟。”薛三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以恩,目光冷肃犹如死神似的。

陈以恩浑身又抖了抖,鼓起莫大的勇气问,“沈时砚他……他……他找我什么事?”

薛三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单手将人拎了起来,半拉半拽的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薛三的手跟钢筋铁臂似的,陈以恩疼的几乎掉眼泪,却不敢吭一下。

薛三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然后甩上车门,自己又坐进驾驶位。

“时……时……时砚,你……你找我呀?”

陈以恩缩在车门边的位置,看着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面色如霜般的沈时砚,哆哆嗦嗦地开口。

“当年沈鹿溪她妈杨意从沈鹿溪她父亲沈明礼那儿,窃取了百迅财务部的机密资料,偷偷从百迅挪走上千万的资金这事,你的父母也有参与吧?”

沈时砚闭着双眼,不答反问,周身的气压,低冷的骇人。

陈以恩怎么也料不到,沈时砚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来。

事情发生在七年多前,她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她父母怂恿沈鹿溪母亲坑自己丈夫这事,她当年确实是知道的。

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

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

陈以恩闻言,脸色直接就被吓青了。

“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

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

医务室里,医生看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

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

“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

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已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已经没那么疼了。

“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沈鹿溪说着,站了起来。

陈北屿赶紧收起手机过去,又要抱她。

沈鹿溪阻止他,笑着摇头道,“学长,我不疼了,可以自己走的,真的。”

说着,她直接提腿开始走。

只走了一步,她就又疼的停下来,清丽的眉头几乎要蹙成一团。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你这样,半个小时都未必能走到大礼堂。”陈北屿过来扶着她说。

沈鹿溪摇头,坚持道,“学长,我可以,真的。”

说着,她便紧咬着牙关继续往医务室外走了,陈北屿没办法,只得扶着她往外走。

才走出医务室,沈鹿溪就已经疼的冷汗连连了。

虽然是盛夏的天气,可刚刚在医务室是开着空调的,陈北屿身上一点汗也没有,可见沈鹿溪是疼的。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我抱,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很快的。”

刚刚自己抱着沈鹿溪来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一直挺抗拒,所以陈北屿只能另外想了个办法。

沈鹿溪看向他,沉吟一下,点头答应了。

医务室离大礼堂确实不近,她这样走过去,脚废不废先不说,估计毕业典礼都进行一半了。

“那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取车。”陈北屿说着,将沈鹿溪扶到旁边一处阴凉的台阶上坐下,然后迅速跑去取车。

沈鹿溪目送陈北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收回视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瞥到了停在十几米远处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再去看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不是沈时砚又是谁。

霎那,沈鹿溪呼吸一窒,往后座的车窗看去。

可透过车窗,却看不到车里的任何情况,但隔着一扇车窗,沈鹿溪却明显察觉到了车里面坐着的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

阴沉沉冷森森的,还裹挟着浓浓的愤怒。

沈时砚什么时候来的?他又看到了些什么?

自己答应过他,尽量不要跟陈北屿见面的。

可刚刚……

沈鹿溪心里有点儿不安,还有点儿怕,甚至是有点儿类似出轨被抓的窘迫感。

她想了想,摸出手机来,翻到沈时砚的号码,给他打电话。

可是,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等她再想打第二次的时候,人却陡然间清醒。

她在不安什么?又在害怕窘迫什么?

她拿沈时砚的钱,只是陪他上床而已。

难道,自己还要为了他,连交朋友和日常的社交权力,都要放弃吗?

就算她放弃,可沈时砚呢?

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关系,沈时砚不会因为她和他的不正经关系有任何的束缚,她也不应该有。

毕竟,她也是人,和沈时砚一样的人,他们拥有的权力,是平等的。

当即,沈鹿溪要落下的手指又收回,然后,将手机放回了身上的小挎包里,又撑着台阶站起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路口走,去那儿等陈北屿。

十几米远处的劳斯莱斯上,沈时砚靠在椅背里,扭着头微眯着黑眸,所有的目光,一错不错都落在沈鹿溪的身上。

看着她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只以为,她是朝自己走过来。

算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儿觉悟,知道自己主动过来。

可是,看着沈鹿溪走了五六米之后,脚尖直接一转,拐向了另外的方向,往前面路口刚才陈北屿消失的方向走去,他的一张俊脸几乎是霎那间沉到了底。

他磨了磨后牙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推门下车。

就在他怒火中烧,要朝沈鹿溪追上去的时候,陈北屿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了沈鹿溪的面前。

然后,陈北屿迅速下车,扶着沈鹿溪坐进了他的车里。

全程,沈鹿溪都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感觉,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似的。

倒是陈北屿,在扶着沈鹿溪上车关上车门,绕回驾驶位要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了沈时砚。

他扭头,就和沈时砚投过来的又冷又戾的目光对上。

陈北屿心下一惊,皱眉顿了顿,又看了沈时砚一眼。

他的目光更冷更戾了,还裹挟着浓浓的怒火。

陈北屿虽然知道那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但他们彼此,却是绝对不认识的。

所以,陈北屿肯定,沈时砚看的人绝对不是他。

低头笑了一下,陈北屿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之后,迅速将车往大礼堂的方向开去。

也就在车子开出去的时候,坐在后座的沈鹿溪忍不住,往沈时砚的方向看了一眼。

当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的那一霎那,沈鹿溪头皮一麻,顿时生出一种沈时砚想要弄死自己的感觉。

“鹿溪,那不是沈家的二少爷沈时砚嘛,你认识他吗?”陈北屿往内视镜中看了一眼,刚好注意到,沈鹿溪在往沈时砚的方向看。

沈鹿溪赶紧拉回视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认识。”

......

好在这个时候,学校的师生要么是放暑假了,要么都在大礼堂内参加毕业典礼,礼堂外除了刚刚那个扶着沈鹿溪上洗手间的女同学外,根本没有别人。

偏偏,女同学被惊吓到,根本没记住沈时砚的样子,一时间更加没想起来沈时砚是谁。

黑色劳斯莱斯的后座上,沈鹿溪被粗暴的扔在后座上,不注意又撞到了崴伤的左脚,一时疼的她一张脸都快要皱成一团,眼泪都冒出来了。

可正盛怒中的沈时砚却管不了她。

他动作仍旧粗暴,将歪在座椅上的沈鹿溪一把拽到自己跟前,然后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用了不小的力道抬起她的头来,一张刀削斧凿般的面庞仿佛染了霜雪般,黢黑的双眸幽幽地睨着近在咫尺的人,喉结滚动,几乎是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地问,“怎么,不想干了?嗯——”

沈鹿溪原本就疼,这会儿他那么大力气捏着她下巴,还那么凶那么冷的睨着她,她只觉得一下子更疼了,浑身哪哪都疼。

可她却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泪,咬了咬唇角问,“沈时砚,你说什么?”

她确实是没太听明白他的话。

或者说,是没太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砚目光沉沉地睨着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两分,“沈鹿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跟你的那位陈学长保持距离,毕竟,我沈时砚没有跟人分享同一个女人的癖好。”

“那你呢?”

沈鹿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倔脾气一上来,有些话,根本不经大脑,脱口就问了出来。

但话问出来,她又后悔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所以,她只能强行保持着平静,倔强地迎着沈时砚怒火中烧的目光。

“我?!呵——”沈时砚睨着她一声讥诮的冷笑,“我什么?你不是自称自己和我是老板跟打工妹的关系么,怎么,老板的事情,你一个打工妹管得了?”

是呀!

她闹什么情绪呢?在沈时砚的面前,她怎么能跟他闹情绪呢?

有了情绪,闹脾气,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忽然,沈鹿溪就有些悲哀且悲凉的撇开头去,不再愿意跟沈时砚对视。

可沈时砚不允许。

此时此刻,在沈时砚看来,她撇开头,就是对他的漠视,对他的毫不在意。

强行的,他又用力扭过她的头来,逼迫她看着自己,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警告,“沈鹿溪,想想你躺在医院的妹妹,还有呆在监狱的爸爸,你要是惹我不痛快,真没你什么好处。”

沈鹿溪被迫与他对视,想到如果沈时砚不愿意帮自己了,可能孙教授就不会给妹妹看病了,她就算是有钱也没用。

还有在监狱的爸爸,沈时砚要是不开心,随便打个招呼,让爸爸在监狱里多呆几年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算能赚钱了,也帮不了爸爸。

想到这些,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一下子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沈时砚,我没有想过要见陈学长,我也不知道陈学长为什么会在学校,更不知道他为才又会突然出现帮我,我跟他就是校友和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之间一点你以为的暧昧和男女关系都没有,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沈鹿溪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的央求,那双望着沈时砚的清凌凌泪盈盈的眼睛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无助,甚至是绝望。

妹妹和爸爸,现在就是她的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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