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染
“从前车马很远,书信很长,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读到这一句话,莫名感动。我们渴望天河倒灌、星月逆行的爱情,如今却是日新月异、瞬息万变,铸造了我们速食主义即时主义。
一句分手吧,轻巧的像耳语,轻易的在一次争吵之后说出。之后却是痛彻心扉烂醉如泥追悔不已。
静谧的夜里本应是枕着一句晚安恬然入睡,却是看着已然灰掉的头像失眠默等天明。
前天你还在朋友圈里晒了张一起出去游玩的合照,今天便是形同陌路。奈何朋友惊奇问其原因,支支吾吾最后强装毫不在乎的说:“我们不合适。”
什么是合适。
我知道你也没有标准答案。不过是自我慰藉的借口。
相爱是一份习题。选择题里你们选择了彼此;填空题里你们拿出自己的温柔、关心、疼爱、宠溺等等;简答题里海誓山盟至死不渝,主观发挥的相当棒;却在判断题上产生了犹豫,猜疑对方有没变心,怀疑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一点点小事也可能呼天抢地。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多么不容易才走到一起。
最初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他什么都好。平凡的他会发光,人山人海里你也可以一眼看到他;高高的他无所不能,生活给你再大的委屈都不怕;微醺的他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即使看到他做了错事,也愿意抱着他对着他笑;他是你无所畏惧的铠甲,是你一想起就笑的软肋。
然后些许厌倦。短信从秒回变成过会再回,电话从半小时变成只言片语,不温不火的在意取代争分夺秒的关心,最初无限的纵容也在各自的脾气里相形见绌。
怎么就变了呢,是不是不爱我了。
一千种恐慌叠加一万种胡思乱想,却独独没有猜到,真切的爱是简单,不需要形式上的光彩迷离,不需要行为上的矫揉造作,我爱你,爱最真实的你,爱你的光环也爱你的忧伤。你也是如此吗。
怎么轻易就说了分手。那时的你一定还没缓过神来,否则为何如此痛彻心扉追悔不已。奈何对方轻易就信了,然后有多少自由就有多少落寞。
道理谁都懂,用安慰别人的话是没有什么过不去,放在自己身上是明知道回不去,就是做不到不去回想。
多么希望在下个路口又见到你,我会勇敢前去和你打招呼:“嘿,多巧你也在这里。”
多么希望你笑着回复:“一直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