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拿着一根木棍,一个改锥,在滑冰时。
也许是我的表象吃力难看。
也许是我身上的一股早已撕烂的心肺的血气的难闻的味道。
也许是我惊慌惊恐的神态的眼神。
边家科迅速的发现了我,并朝我走来。
她像狼一样,呲着那带血的嘴笑着,与苍蝇见到屎一样,那么高兴。
像是终于又找到了一块他的天性,必须要撕咬的肉块。
我见到他,我那么努力的在车上躲避。
就像这时,我怎么也学不会那些聪明的孩子,站起身来,抱着或拉着滑冰车就赶快跑的样子。
也像是一堵墙快倒了,任何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赶快跑。而我拥有的思想却不是这样,我认为这堵墙算个什么,我一个手就能把它顶起来,我已完全活在了心理与精神上,毫无现实的一点影像。
而我已经由着一种心理与精神的梦,要把那滑冰车滑得飞快,我真的就像狼围到死角的羊,再怎么滑也逃不出狼的魔爪。
梦与现实永远都是相差的那么大!那么大!
边家科已紧紧的抓住了我,他那肥硕的肥手就像两颗尖利的虎牙,死死的咬着我。我听着她那魔鬼般的低沉的声音说:
“来吧,我推你"。
我的冰车便像狂风一样迅速的呼啸了起来。
我不像其他小朋友,能够在这样的磨难之时,把人的自然之声叫出来。
我只是一颗极度恐慌与悔恨的心。
就像我什么也也没学下,什么也不会,在任何事情发生时,我都会不知所措。
就像我脑中没有装下任何解决问题的信息的处理系统。
我己呆傻的和傻子一样了。
我必须由着生活的恐惧扑向我,我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拥有着强烈巨大的自尊心,还害怕任何人知道这样的丑事。
就象在这样明知灾难的时刻,我到感受起滑冰时浑身犯晕的乐趣。
就像我从来没有得到这样的速力一样。
“哗",的一声,我被推到了冰窟,我的冰车与我的屁股都坐到了冰窟里。
我顿时感到一股涔凉的冰水,进到了我的身体里,我不会哭,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大喊大叫,不会去用这里,最日八揣的办法去为自己申冤。
我只有一个去依靠自己不去求任何人的思想。
就像我的眼里含着胞泪朝四下去张望时,这儿的四周依然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的呼声,能够震慑这样的邪恶。
即就是有那样的公益,那也绝对是在上辈人关注 后人的,或是这个年龄天性具有的一种打同桩的智慧。
我努力地让自己从冰窖里爬出。
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是,我害怕我的父母知道这事,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去,把那湿棉裤烘干,然后显出这个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来。
但是我又看到刚才那个从水中爬出来的小孩 哭着要去告状的样子,边家科便上前威胁,他扎着双手,脸沉吊着,他从不会说一句道歉的话的挡着小朋友。
我看到他的虚伪之处,但我却把边家科的威胁那么当真。
我开始那么害怕他打我,更害怕我给家里惹下了事。
我在离下午下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的头脑只要求我立刻那么急的跑回家,然后用大孔竹篓去把棉裤烘干,我不愿意让他们去看出任何破绽,不愿意让他们因为我而生气,只要家里和睦,不掉脸,不吵架,不摔东西,不再那么恐惧,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即就是我那又瘦又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了,我也愿意去那么做。
我那么心急,过分的捅炉子,就像我要把天捅下来一样。
还好,今天的炉子,真的不像我,平常里总是装着一个特别过激的心,去学着别人的样去捅炉子时,把炉条捅断。
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就急成那个样子,整个的煤从炉膛里掉下去,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火由着那捅开的小孔窜了出来。
我光着屁股站在屋里,我浑身冻得不知怎么是好,我只有在棉裤搭在背篓上之后,便跑到里屋,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