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恍惚惚,过经悠然然,走时轻飘飘,所留沉甸甸。
每一段关系不痛不痒,只有在离别之后,伤口才会红肿。
历史已经懒得证明:这是个千百年甚至上万年,上十万年都适用的白痴话。长着个人脑的人,大多都逃离不了这诡异的怪圈。闯入,深陷其中,被踢出,再闯入...周而复始,刚跳出怪圈的,遍体凌伤的人们又变得无所畏惧,跃跃欲试了。
要说人类恬不知耻?不然,天性所已然。否则不会有太多人把所谓人生比作“梦”,“醉”一类虚无缥缈之物。人像木偶,快乐的动作都是落不着实处的,即刻的落地即意味着欢愉的结束,即,享受快乐的欲望就像渴求酣甜的失身酒,所享受的快乐都是空中零落着的欢愉,从来不会落在脚底的。
所以,做个傻瓜,未免不好。读了书的人多劝告他人少搞研究。大自然无限宽广,渺小又恶心的人类,妄想能作出如何改变呢?
窗外,一位小儿麻痹症患者又踏着模特步,在垃圾桶旁大走特走,
无意识的智者最幸福,因为他们永远悬在空中;聪明的傻瓜总孤苦伶仃,他们愿意伸出自己的脚,一步步走在荆棘处,廖无尽头。
又是旧文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