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焓戚爻
简介:我是一名婚奴。京城皆知我的名声。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之术。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但那些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这可怎么办才好?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 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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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婚奴,对于情欲之事相当敏锐,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膻味。
这是来自男人自渎之后才有的气息。
我自小染了怪病,身上便有特殊的体质,也正是因为这种体质让我当婚奴顺风顺水。
就是我能通过散发体香,从而进入男人的梦境,与其交合。
遇到难搞的客人时我便要这么做,做完梦境可是累了我一整夜。
没想到这看着禁欲的‘表哥’实则那么疯狂。
而梦里的男人与我结合后,大多都会上瘾,然后现实中破戒。
我故作乖巧,“表哥,姑母让我为你送早膳。”
顾焓看着那张脸,听着那一声又一声的表哥,念了几句经文将体内的火压下去,随即冷道,“以后这种事交给厨房去做,你可以走了,我要进行早课了。”
我听着这冷淡的语气,倒是也不着急。
才进一次梦境而已,还有两日,这两日多进几次。
我倒是不信他还有定力。
“好。”我乖巧应声,放下膳食就走。
顾焓一顿,本以为女人还会过多纠缠留在这一阵,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走了,走时那摇铃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心膛突突,他感觉那股腹火又涌了上来。
“大少爷,这膳食如何处理?”贴身小厮允祁问道。
他心生一股烦躁,“扔掉。还有以后不允许她再进入院子。”
允祁道是,提起糕点就往外走。
顾焓洗漱过后,便开始早课。
他打坐在蒲团上,不知怎么,素来好定力的他,竟然不过一刻钟竟然又起了睡意。
渐渐意识朦胧,梦境再度像海浪般袭来。
顾焓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婚房内,房中染着龙凤蜡烛,张贴着‘囍’字,装潢华贵,而昨夜衣衫不整的表妹,此刻已经穿着喜服端坐在那暖帐之中。
而他身上穿着常服,显然不是新郎。
看着这身喜服,分外碍眼。
顾焓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他拥有过的东西,那怕他不要了,也不会给别人。
看着那婚服,他觉得碍眼。
上前几步。
盖头之下的女人显然是听到了脚步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夫君?”
那柔弱娇滴的声音哪有那日在佛堂之下那般浪荡。
这模样倒像是个规矩的大家闺秀。
他冷得一笑,上前一把掀开了她的盖头。
女人吓得一跳,定睛一看是顾焓,声音带了点慌张,“表哥,你怎么来了。我夫君马上就要到了,你快走。”
顾焓心口一堵,薄唇勾起冷笑,“前几日还在我的塌上,今日表妹就想着夫君了?”
女人明显一怔,呼吸一紧道,“表哥,你我之事是我下贱,可当日我是中了药不得已之举,既已酿下大错,现在就应该及时回头。你已遁入空门,我也要嫁为人妇了,好聚好散吧。”
听着那好聚好散,男人喉头冒了点腥甜,克制已久的杀心再度涌现。
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但那销魂的滋味实在让他忘不了。
既已破戒,他还算什么僧人,从心便是。
他直接上前,要去扒她的婚服。
她吓得惊叫,却被他薄唇擒住了娇唇。
“表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吓得眼泪大颗往下掉。
“那就错到底。”男人撕拉一声扒开了她的婚服。
龙凤蜡烛之下,小衣包裹她的可爱之物,害怕到一颤又一颤,他喉头热意涌动,俯身而去。
“不要……”她嚎啕大哭。
他却强势占有。
娇弱的嗓音带着哭腔在洞房内响起。
而此刻屋外已然出现了新郎官的脚步声。
女人瞪大眼,“表兄!”
他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继续发力。
眼见房门打开。
她近乎绝望的睁大眼。
男人却勾着她的香舌与她纠缠。
“你们!”身后又惊又怒的声音顿然传来。
“咻——”一声箭矢无声穿过,直直刺穿了新郎官的脑袋。
新郎官死不瞑目的睁大眼,随之‘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血色漫延,旁边的暗卫收起了弓箭,“主上,你们继续。”
说完连同身后的门都带上。
“啊——”女人吓得惊叫,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顾焓一边勾馋着她,一边将她抱起,强硬让她去看,低沉一笑,“爻爻,你的夫君在看着我们呢。”
女人大颗清泪滚落,“你个疯子!”
“……”
顾焓从梦境中退了出来。
醒来时身上已然出现一层薄汗。
他看着黄铜镜中自己,呼吸不紊。
他怎样会做这样的梦?
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强抢民女?荒唐,纵然他没有阪依佛门,也断然做不出这般毫无伦理纲常之事!
他冰冷眸底凝出一抹寒意来。
而此刻,另一边。
我从梦境挣脱时,已然到了晌午。
想起梦中的内容,唇角轻微一勾。
“爻娘子,戚夫人让我告诉爻娘子,让爻娘子加快点。”女使叮嘱道。
我轻微起身,身上的衣裙坠地,“告诉戚夫人,明晚便可以让大少爷破戒,尽管准备好礼金便是。”
女使略微一讶,显然不信。
4
为了明日的事,我做足了准备,已经准备第二日便将顾焓拿下,夜晚时我却收到了消息,顾焓突然要上佛寺。
戚夫人不知顾焓是上了佛寺就彻底遁入空门,还是上了之后还会回来,总之对于这位儿子她是无力阻止的。
顾焓要走,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我直接对戚夫人道,“夫人,若想留下公子,那便即可安排秘密人马,让我一同上佛寺。”
戚夫人闻言震惊,“你莫非要在佛门重地行此事?你不怕遭天谴?”
我帕子捂住的笑色,眸色坦然,“我们婚奴本就是遭天谴的事。”
戚夫人噤声。
这婚奴看似尊崇,其实无非是营销出来的手段,百来年前根本没有婚奴这说法,无非是走投无路的女子既又不想脱良家籍,又想赚钱想出来的法子。
将未婚夫婿勾了去的婚奴还少吗?
我们这种行当,本就是泯灭了人性纲常的。
或许是命运使然,大多数的婚奴都活的不长久。
第二日我便乘着戚夫人安排的马车,随着顾焓的队伍秘密上了国佛寺,顾焓队伍敏锐,我不能将队伍跟的太近,于是比顾焓几乎是晚了一个时辰到了佛寺。
而国佛寺这样的大寺庙,因为顾焓的到来谢绝香客一日,要不是有戚夫人打点,我根本就进不去。
叫小厮探查了顾焓的行踪,我便偷偷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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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香缭绕,经筒轮转。
顾焓坐在空净大师座下。
空净大师看向顾焓,“贫僧也算是看过世间万物,入梦的蛊毒倒是从未见过,只见过能制造幻象的蛊毒,但大多数都是片段的,能贯连起来的幻象倒是闻所未闻。”
顾焓眸色冷凉,薄削的唇轻微蠕动,“若非蛊毒,我想不出第二个理由会接二连三的梦见一个女子。”
空净大师微顿,长长看了一眼顾焓,“四殿下,你本不该是绝了红尘世俗之人,许是这女子是你的命定之人。”
顾焓冷然一哂,“我从不相信什么命定之人,我从琅琥山活下的那一刻,便已经决定用白生去赎罪。”
风中烛火摇曳,空净大师身上的佛珠轻微碰撞,他俨然抬起了双眸,看向顾焓,“四殿下,琅琥之战并非你的错处。但如若你执意要遁入空门,那么就需要在国佛寺空戒七日。过了七日,便要剃度烫戒疤,三年内不得还俗。但如若破了空戒,三年内亦不可入佛门。”
所谓空戒,戒荤戒淫戒杀生。
顾焓起身,“我意已决,莫说七日便是一年十载,我也是等得起。”
空净大师微微一笑。
而我在屋外刚好将一切的对话收入耳中。
四殿下?
顾焓竟是那位已经‘过世’的大名鼎鼎的四殿下?
那四殿下可是整个大庆的战神,曾经一人单枪匹马独闯敌方营地,取匈奴之人首级,创下的丰功伟业无数,亦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儿子。而年前匈奴大肆进攻北境,其中琅琥山战役尤为惨烈,十万人马葬送于那雪山之上。
所有人都说四殿下牺牲在琅琥山,死前被敌人众力围剿,惨遭分尸。
这样谪仙般的人,竟然是杀业无数的四殿下?
我做过贵人的生意无数,但身份这么尊贵的还是头一回,毕竟在四殿下‘死前’,当今圣上是连诏书都已下好,只待殿下凯旋,便将四殿下册封为太子,算起来他可是实打实的东宫。
但这一切都影响不了我。
无论再尊贵的身份,这生意也是要做的。
夜晚雷雨交加,犹如灭顶之势笼罩了整个国佛寺。
夹杂着雨水的冷风拍打着我的脸,女使为我撑好黄油伞,为了不让顾焓发现,我与他的厢房中间隔了一个大院,足足走了半柱香,几乎是淋湿了全身。
“爻娘子,我家公子身边暗卫无数,若想近身,恐怕不易。”女使道。
我轻微一笑,将一粒药丸给她,“吃下这个。”
女使一愣,但不疑有他的将药丸接下毫不犹豫的吞下,吃完才问,“这是什么?”
“待会你便知晓。”
到了地方,我拿出一截刀在手指上割了一刀,一滴血融入檀香之中,很快女使就闻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异香,不过顷刻就弥漫在整个厢房之中,而原本守夜的侍卫们动作变得迟缓呆滞。
我直接迈着步伐往佛门大殿内走去,那群侍卫恍若无物,继续进行着自己的事。
女使惊掉了下巴。
而这些香来自我的本体。
那高僧说,我之所以会有异香在身上,是因为我上辈子是魅鬼,误入了人道,所以这辈子就算成了人也是与寻常人大不相同。尽管镇压住了上辈子的煞气,但依旧有异香在身,需要源源不断的靠男人才能续命。
“你在外面候着。”我道。
女使点头。
“轰隆——”
巨雷惊天,我推开了那扇大门,快步的闯了进去。
屋内经文朗诵之声不断,千百万盏灯火飘摇。
许是听到动静,金佛座下的顾焓俨然睁开了双眸,露出墨白分明的眼睛。
外面雨夜滔天席卷,颇有要灭顶之势,一股异香卷入。
顾焓便见那本应该在家中远方表妹,此刻却为着一物,浑身沾满水珠的站在不远处,那水珠顺着腰线一路蜿蜒,双睫毛颤抖着,咬着唇,抱着胸,望向他。
“佛门重地,岂敢造次。”
他嗓音极为靡靡,犹如天外传来般的声音。
“表哥……”那呜咽渺小之声夹杂在风声中,而我眼泪犹如脱线般坠落,“我已然有身孕,你怎能狠心抛下我们母子?”
我踉跄上前几步。
摇铃声伴随着脚步而来,一股异香钻来。
顾焓冷然一顿。
他这是又入梦了?
5
听着那摇铃之声,熟悉的热流贯穿于全身,他喉头一滚,眸光落在那雪白可爱的肚皮上,“荒谬,哪家有孕的女子肚子如此平整。”
我看着顾焓那带着隐约克制的嗓音,不由一笑,继续诓骗道,“表哥,我才三月白,自然是还未显怀,但不日,我这便会产乳,隆肚,届时还有孩儿从这极乐之地生出来……”
说完,我假模假样的抚摸着孕肚。
顾焓一僵,看着女人抚摸的方向,想起不过几月那肚子便会隆起来,瞬间一股热浪席卷全身。
而我抬眸看他,娇媚一笑,“表哥是觉得取什么姓好?是姓萧,还是姓戚。”
顾焓本想说自然是随我姓,但意识到这是女人计策,便话锋一转,“我已是绝尘之人,施主想如何都是你的事。”
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点点头,道。“那就姓戚好了,反正这孩子的阿爹也不要他。让他叫别人做父亲。”说完语气带了点嗔。
女人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平心静气的顾焓给弄得莫名心燥。
他冷眼相看,扔下“随你。”二字继续拨弄着佛珠。
倒是个硬骨头。
不愧是杀伐决断的四殿下。
我故作掩泣之姿,“表哥,你真的就忍下爻儿成为孤儿寡母吗?我破了身子,花烛之夜与你行苟且,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我?你杀了我的夫君,就应该赔我一个。”
大颗泪珠滚落,我跪了过去,可怜兮兮的拽住男人的僧袍,手指渐渐的攀上他结实的手臂。
这真实的触感让顾焓一顿。
那柔软细腻的柔荑在他手臂这么一抚,便是前几日梦境从未有过的激流。
可眼前女人说的这番话只有梦中的他知晓。
下一秒,那软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他身子一僵。
我眼角含泪,故作可怜的抱住了顾焓,“表哥,你既然不愿意娶我,那便给我找个夫婿吧。”
那异香卷入鼻息,袭入腹中,那禁欲多日的身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压下那股暗欲,满眼冷然,“你要什么夫婿?”
我暗暗勾了勾唇,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又轻微拂过他的唇,靠近,又在即将相贴的瞬间分开。
男人眸色一顿。
我娇笑,“至少像表哥这般身强力壮的,以后便是在塌上,我叫着他夫君,他帮我通乳,我抱着孩子,他给我侍奉极乐。”
光是听描述,顾焓都能想象那画面。
可想到那画面是别的男子,顾焓那压制已久的杀性又再度突突跳了出来。
他冷白手背上的青筋已经绷紧。
但此刻,他佛心已坚,不可动摇,他冷然道,“好,过几日好的夫婿画像我会让允祁送到你府中。”
不是梦境中的顾焓,果然心性比梦境之中坚定了许多。
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扑上来了。
他竟然还能说好。
我又气又好笑,“我看到不用别人了,就允祁吧。长得模样不错,又是表哥的人,自然人品也不差。”
顾焓眉眼突突两下,“他出身寒门。”
“我不介意,如今陛下扶持寒门,如若表哥愿意帮忙,允祁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我强忍笑意,故作喜欢的模样而道。
顾焓冷得吸一口气,“他有婚约在身。”
我点点头,“表哥都能在我新婚夜强要我,那让他断了定亲而已,对于表哥也不在话下吧?”
“他比你小。”
“只是小两岁而已。”
顾焓话头皆被我一一堵了回去。
我随即松开了他,起身,“表哥既不诚心,那我便自己去与允祁说……”
我故意要迈步而去,片刻那冷白凌厉的大手一把扣住了我的腕骨,我拼命要挣开,“表哥拦着我做什么,别坏了我找夫婿的好事。”
“你要这样去见允祁?”顾焓看着那雪白一片。
我轻笑,“反正我都失了清白,是在新婚夜就与人苟且的荡妇,不过就是将勾引表哥之事,再做第二遍罢了,又何问题?”
顾焓神经顿然突突一跳,一股怒意横生,瞬间攥住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了一股疼。
下一秒,身子忽然失去了重心。
天旋地转的。
我再睁眼,那带着佛子的清香扑鼻,顾焓已然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许。”
之前都是梦境,如今现实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
我故作恼怒,“放开,表哥有什么资格不许。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表哥觉得好玩吗?都说出家人慈悲,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恶人!”
那娇艳艳的红唇一张一翕的涂着难听的话。
顾焓的极度理智告诉他,眼下他应该将她给放了。
可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
堵住她的嘴。
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
唇狠狠的压了上去。
而那柔软的几乎不可思议的樱唇,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触感都更加真实。
大脑“轰——”的一声。
全身的热流犹如滔天之势卷来。
明明之前在梦中依已然有过几次。
但这一次,却是一个亲吻都让他近乎疯狂。
我感觉到唇上的湿濡,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他吸进去一般,忍不住要去推动他的肩膀,他却一把扣住了我小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
那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我眼泪忍不住泛滥。
“嗯……”轻微的嘤咛。
“咚——”
夜里的佛钟蓦然回荡在整个国佛寺。
雨声越发狂乱。
我意识更是混沌。
快要窒息了!
在这样下去,不等他破戒,我先晕了过去。
我咬了他的唇舌,一股腥甜漫延。
他眼尾泛了点红,感受到了痛感,却发狠的吻我。
直到我快窒息的最后一刻,他才放过我,唇间的银丝勾颤,在烛火下如此靡靡。
“夫君……”
“要了我吧。”
我声音极度娇媚可怜,亲吻着擦拭他唇角的湿漉。
听到那一声夫君,顾焓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头掠过,兴奋,高兴?痛苦……他竟然分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你叫我什么?”
声音喑哑克制,眸底跃着火光。
我伸手去宽慰他的火热,“自然是你啊,我肚子都是你的孩子,不然还能有谁?”
他呼吸略重,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好爻爻,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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