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发生的事,让我对人有了一点新的认识。
我是多么不想这样呀!这么天真的年龄,为什么要变得这么敏感?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
无论怎样,这一切被我拒之门外的念头,又或者说超出我认知的行为举止,已经铺天盖地袭来,我只有照单全收。
我的触动是从冠冠的一问话产生的。
冠冠突然问,很突然,话题转变的很快。她问,你知道放暑假,飞儿在做什么吗?
我愣了一下,心想放假了,还能做什么吗?不就是在家里玩,看电视,睡懒觉呗,了不起打个游戏,不然还能干什么?
但脑海里却莫名闪过一个霹雳,难不成飞儿的暑假和我们不一样?
我心里隐隐觉得冠冠的话有其他意思,但一时间有想不出是什么意思,就说,暑假还能干什么!不就是玩嘛!
冠冠坐直身体,双膝盖并拢,双手撑在上面,身体朝我倾斜过来,神秘地问,你没有发现,整个暑假,飞儿有点不对劲吗?
我笑了一声说,我又不在这里,怎么发现,而且我们随时都在打电话,聊很久呢!你说她能干啥,难不成有分身术。
冠冠收回身体,坐得笔直说,你们多久打一次电话。
我说,经常打呢,一打就是个把小时。
冠冠问,经常是多久,一天一个,两天一个,还是一周一个。
我开始在心里默默计算。
冠冠说,说不出来吧,肯定不是一天一个,最多一周一个。
这时候,我还真把打电话的时间弄明白了,虽然不是一天一个,但也不至于一周那么久,我说,有时候三天,有时候四天,但是有一阵,她就一直没接电话了。
冠冠一下来了劲,带着一点兴奋说,哪一阵?
我说,七月底到八月十几号,那段时间,我们基本上没联系。
冠冠说,那就对了,你想不想知道,那段时间,她在干什么?
我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在干什么?你们在一起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心脏咯噔咯噔响。
其实,我不太想知道那段时间飞儿的去向,但是好奇心作祟,又让我违背自己的内心。
冠冠接着说,我也是听郑旦说的?
我终于知道郑旦是谁了?
郑旦也是本地人,长大后随着父母去苏州做生意,读高中又回来了。留着当时很流行的中分,染了点黄色,总是显得很酷,在很多女生眼里,也是高一的帅哥。但他只能漏出一点面容,再多一点,就不行了。
转学回来后,郑旦在九班,和冠冠两人不知道通过谁,就熟络起来了。
冠冠又说,郑旦有个朋友,叫张超,在新华职中,也是个帅哥。
我说,哦。
冠冠说,那天郑旦去找张超玩,晚上吃完饭,你猜谁来了。
我问,谁来了?
冠冠说,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冠冠说,郑旦说是飞儿,那天晚上,飞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了,一见到张超,两人就眉来眼去,不一会就搂搂抱抱,据说还躲在角落里亲嘴呢!
我感觉一阵头昏脑胀,紧接着就是窒息,却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