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结婚证书上有一段美好的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那时候的爱情,如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温暖得使人心醉。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白首。重读民国时期的老情书,听听那时他们的爱情。
沈从文致张兆和: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这头是白发。”
绿叶红花 流水人家 青丝白发
只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
如果要票评选民国最美的情话,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这句话绝对名列前茅。
在信中,他叫她三三,多么温柔的称呼。
曾经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沈从文,有一本《边城》,有一本《湘行散记》,有一个张兆和,一生足矣。
朱生豪致宋清如:
“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时却一天一天愈更深切地爱你。你如照镜子,你不会看见你特别好的所在,但你如走进我的心里来时,你一定能知道自己是怎样好法。”
“不要愁老之将至,你老了一定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
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有这么一个年轻人,他很矜持,即使路上遇见她也只当作陌生人;他也很浪漫,每两三天给她写一封情书,他用一根笔翻译了180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集》,给她写了540多封情书,他叫朱生豪,一个世上最会说情话的男子,但他一辈子只说给一个叫宋清如的女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