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解决了一起家庭纠纷;
起因是我妈打算重拾年轻的潇洒肆意;
弃我爸于不顾;
打算仗剑走天涯,还一走就走一个多月的那种;
奈何全家都觉得她一个出过车祸后遗症泛滥;
虽不服老但身体状况堪忧的老母亲;
是没资格独自拥有诗和远方的;
全家劝说无果;
我爸只得打电话到我这里寻求支援;
我打电话给我妈;
利用她的软肋,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X先生在旁边听得都快拍巴掌了;
被我的劝说技巧和逻辑思路征服。
去年这个时候;
我还很受不了我妈;
她天天不消停;
因为出了车祸;
导致她右腿骨折;
自身又有糖尿病;
伤口愈合很慢;
因为她的不消停;
16年出车祸后的两年里,
腿又摔了两次,手又摔了一次;
去年又摔一次,右腿再次骨折,很严重;
她的腿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她自己听了她的姐妹的劝说;
非要去选择保守治疗;
现在走路有点跛;
右腿已经开始萎缩;
我一度不能理解;
为什么你觉得全世界都对你好;
除了你的家人。
甚至我开始质疑;
为什么连走个平地都要摔倒;
为什么天天不省心;
要给我们添麻烦。
最崩溃的是我爸;
恨不得把我妈当个菩萨供起来;
可我妈显然不听使唤;
坐在轮椅上也要去打麻将;
我妈妈还不服老;
绝不和老年人打麻将;
于是,她永远就成了麻将桌上被割韭菜的那一位;
小金库一旦差不多空掉;
我就会接到平时半个月都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我妈的电话;
利用各种嘘寒问暖的理由转弯抹角到让我给她点钱这个话题;
自从她会用微信转款之后更是不得了了;
别的妈妈似乎都还在常常给小孩零用钱;
而我却需要时常解决她的烂摊子;
这一切都构成了我常常觉得受够我妈的理由。
前段时间,我姐突然十万火急喊我救命;
因为和我爸吵了一架;
直接出门去了;
外面正在下雨,又怕她出事;
打电话直接挂掉,到后面就是不接;
把我爸和我姐急死了;
于是我远程指挥我姐,到处去问她的姐妹;
怀疑我妈在外面借钱;
问她最近和谁来往;
和谁打麻将;
结果倒还没我们想的那么悲观;
她倒是和邻居出门去城市的另一边的某会所玩去了;
去打了一场赌资颇大的麻将;
不过好在没有失去理智;
也并没有借钱。
那之后,我就放宽了心态;
她开心便好;
她变成了一个叛逆的老人;
她不想运动不想学怎么使用手机;
她只想和她的姐妹聊天听她们的话;
然后打麻将;
随她吧。
我想明白之后,一切相处就变得美好很多了;
烂摊子依然是我收拾;
这场家庭纠纷的最后解决方案是;
我去说服我爸单独给她一笔小金库资金作为麻将经费;
我再给她补贴一部分;
带她去近郊玩耍一趟够她给姐妹显摆;
最后皆大欢喜。
和父母的相处是个永久的命题;
我们都在不停的变化;
不变的是;
我们必须接受变化后的他们;
并试着和解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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