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世人一生所爱的缘由,大多会涉及到情不知所起的迷惘与深愁。再回首苦海曾经泛过的爱恨情仇,你会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蓄谋已久的天注定。看啊,欲买桂花同载酒,即使有隐约可见的昨日重现,终不似,少年游。
悲悯的佛家之所以能大行其道,就在于其轮回不止的再劫难逃,总能抚慰世人卑贱如泥土般的命若春草。颠倒红尘中的人间烟火,遍地可见的心不甘,意难平,如果往大里说,不过都是命运用来束缚人心的名缰利锁。区别在于,这中间的确会有大小或高下的差别。
即使伟大如苏东坡者,尽管其深知人类的无助与渺小,且生前数度发出寄蜉蝣于天地的慨然长叹,但延及自身的宦海沉浮屡遭打压时,仍然会心情悲苦牢骚满腹。或许,正是这种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真性情流露,才使其收割了后世无数的粉丝与拥趸。
事实是,学会装的本领,不仅是科层制下的组织结构需要,更是适应社会生存的基本要求。否则,就不会有所谓的庄重与秩序产生。即使是这样,这里面仍存在一个度的问题。如果有人人都喜怒无形于色在外,里面必定会隐藏无数的虚伪和邪恶。稍微懂得历史的人,可能都会知道,这样的判断一点也不错。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有关既存事实的说明和陈述。
愿你万里归来,仍是少年,或悲恸,或跳舞。今天就到这儿吧,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