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说,这五天,心灵提升了好几个层次。也不知道心灵到底有没有层次,但是疗愈课回来到现在,已经5天了,对周围的人的言行以及情绪,都处于清楚和敏锐的状态,清醒如果分层次的话,那我一定是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课堂上每一天每一个活动都很震撼,从不同的方向展现痛,体验痛,懂得痛,这些伤痛被看见被释放,小我也深深的得到同理开始自己放松,这时,爱回来了!在爱中,再看自己的戏码,就清楚多了,看到了自己相信的真的并非真实,在一个虚假的基础上拼命对抗,一切都偏离了真实的轨道,偏离了实相。课堂上的5天,经常浮现那句话:人,生而有罪。我们最大的罪,就是我们来自爱,拼尽全力来到美好的人世间,到了这里,我们就不再相信有爱。这5天的疗愈课,陈老师带我们维护一个临在神圣的场域,在活动中每个人都体验和觉察自己,允许我们释放和清理积压的情绪,让我们看到自己的罪,看到自己相信的是什么,如何对抗,一切都是多么荒唐可笑。
第一天我选择潘环做妈妈,高健当爸爸。我妈妈三号,爸爸反六,可是我还是不敢面对反六当爸爸。而且在我的印象中,我爸爸就是高健那个样子。活动中,我开始看潘环,她很小,月馨姐问我什么感受,我说妈妈太小了很可怜,我胸口有情绪,但不是高声呐喊,而是把胸口的气吐出来,我张着嘴哈气,同组伙伴跟着哭起来。然后我看到妈妈在变大,越来越大,也看到她并不可怜,她很好。看到爸爸挺帅的。第二次呼吸静心后,我看到了爸爸,他脆弱,柔软,默默的爱着我。礼敬结束时,突然陈老师说跟对面的伙伴手拉手站好,我往左看又往右看,旁边的人都迅速找到了人,我对面正好是侯锐。拉着手看着他的眼睛,我又看到了爸爸,老师说跳舞表达,我一把抱住侯锐哭起来。现在我心里的爸爸也不一样了。
在一个活动中,崇凤已经把我的横膈膜敲了很多淤青,第二天林屹姐来支持我,我闭着眼睛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只感到淤青的横膈膜又被打了两下,我一个打挺,踢到了她。(后来林屹姐还很开心的跟我说,你不是没力量啊!你有力量啊!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林屹姐喊:喊出来!(后来看电影夺冠,郎平说喊出来,喊不出来你就打不出来!我怀疑林姐之前看过这个电影)我就开始疯狂的喊,我要喊得全场最响亮,让你们满意,让你们不再打我!突然,我对抗的模式异常的清晰,我几十年来,都是用听话来对抗的啊!小时候我要哭妈妈不让,允许我吃饭,好,那我就把饭全都吃完让你们不够,我撑死我也要吃完,父母不支持我早恋我就不恋,后来他们着急了让我恋,我就给你找个你不喜欢的带回家,第一个,父母跟我说他有缺点,我立刻同意,说得对,我分。第二个说一点缺点,也不是不同意,我立刻同意父母的观点,你们说得对,我分!第三个是我老公,我妈妈提前跟爸爸说,咱们可不要说不好的,啥样也不要说,说了她就分啊,都多大岁数了。这次啥都没说,好,这是你们同意的,我结婚后与我爸爸没有说过我老公一句好话,还总是巧妙的委婉的传递他不够好的信息!(我爸爸却谨记我妈妈生前的话,从来不跟我说我老公一句不是,我知道在我爸爸眼里,我老公的行为一点不符合他的价值判断,但是他从来没说出口过!)
最后一天结束前总结分享,娜娜说她没力量,像蚂蚁一样没力量。陈老师说,蚂蚁没力量么?它能搬动比它体重还要大10倍的东西,谁说它没力量?是的,如果跟大象比,它确实没力量。关键的,你接受不接受,蚂蚁就是蚂蚁,放弃比较。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悦纳真实的自己?很多痛苦的来源都是比较。对我来说,我要接受,有做不到的事情。
本来想昨天写总结,可是前天夜里身体不舒服,昨天一天都没力气,就没有写成。我在夜里不舒服的时候,想到了,如果猝死这件事发生了怎么办?那时候不想死。后来疼痛消失了,我冷静的想了一下,人生匆匆几十年,到底有没有意义?我来到世界上意义是什么?我有没有完成它?遗憾是什么?我首先想的是孩子还没有安排好,我要给他们一个有我没我都一样的外在环境,至于情感陪伴,只能让他们相信在合一里,我们一直在一起。第二个遗憾是我自己的生命,还没有真正的活过,小心翼翼蜷缩一辈子,没有活出荣耀上帝的天职(三号的神圣使命),第三个遗憾是周围的亲人朋友,我还隔离在外,没有给到他们温暖和爱,其实爱在我心里,包括我的爸爸,弟弟,爱人,和从小给我关心的亲人们,我的同学,朋友,我正面的影响和温暖都还没有传递出去。
生命疗愈课最后,老师说你们的决定是什么?在疗愈课上,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相信的,没有爱,没有支持,没有回应,我是靠自己才活到今天的,我没有价值,我要证明自己赚取爱,不达到父母的要求他们就不爱我……这些一直信以为真的信念,决定了我的对抗行为,用听话去对抗,用孤绝去依赖,放弃自己的力量,让父母负责任。这些行为,造成了我自己陷入重重艰难险阻,推车上山的困境,我要把自己累死好证明,你们错了。实际上,是我错了!我决定,允许父母,如他们所是。多看到爱和支持,来自任何人的,接受自己是蚂蚁,脚踏实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