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读《叙事疗法》的时候,作者说道要谨慎的使用语言。当时自己就突然冒出一个察觉,因为自己正在写小说以及写对某些学科的感悟,如理论构建等,这个过程中文字始终是我表述的工具。然后自己就意识到自己在写作的时候也很需要注意这个文字的使用。因为我追求的是对于实相的描述,所以怎么样能够把这个现实过程给描述的清楚是特别的重要的。而且透过文字就能够看到某人的理解是否足够深刻。比如在看老子和金刚经的时候,就会觉得老子和释迦摩尼对于实相的描述就是特别的严谨。所以自己就想,当我的内心在变的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我自然可以去描述那个完整的现实,而不会用片面的言语来描述。
所以这样自己就觉得以后再来写文章的时候,自己就是要带着一份察觉来描写。其实这样来看写小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只需要去描写形象的画面,去描写人物的行为就可以了。可是因为我的这几个人物不仅仅是为了去描写自身富足的过程,还有就是为了去描写这个对于现实世界的理论构建,所以就特别需要用严谨的语言来描述这个现实世界。然后自己就想,这个过程自己也并不需要用特别的词语,而就是用大家都能够轻松看懂的文字来描写就可以了。这样描写的文字就是一种朴实的状态,因为朴实,所以才足够简洁深刻。复杂的言语往往描述的就不够的深刻。
所以这样自己的感想虽然是要用朴实严谨的文字来描写现实世界,完成理论的构建。但其实我需要花心思的不是文字本身,而是依旧是自己的内心。因为当我在不断的清理自己的内心,当我的察觉在变的越来越深刻的时候,我会自然的描述出现实世界的模样。所以说接下来自己就是来继续的感悟就可以了,我觉得说现在自己已经走在了正确的方向上面,因为自己打坐的状态会让自己非常的平静,同时因为修禅的原因自己在平时也可以保持这种平静少杂念的状态。所以自己就是顺着这个方向继续前行就可以了。因为有这样的感悟,所以我觉得对于文字的理解也是一种精进,因为我开始知道要去推敲自己的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