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6年9月11日
地点:大溪地
主讲:T
一、从一个女孩的生命故事开始
课程的开始,是一个22岁女孩的生命故事。从小学三年级以前那个常常被爸爸扫帚打的调皮女孩,到父亲外遇后,放下扫帚开始不再打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父亲外遇的受益者。从初中时被“流放”乡下到逐渐成为学霸。到考到了很好的高中后,发现自己不再是学霸的自我否定与攻击。多年后看到继母时直言不讳的语言攻击......这个女孩似乎一直有一种纯天然的率直,少了很多的迎合、妥协。她总是在证明自己与内在缺乏被安全感和接纳的状态中撕扯。尤其自大学开始,她的生活和学习中有太多值得骄傲的闪光点一本本证书、尤其热爱着的厨艺,自己挣钱财务自由!她为了和有病态依恋的母亲拉开距离,而在放假回家的路上游遍大半个中国.......但是仍然掩盖不了,她乞爱背后对自己的鄙视和攻击,以及那些情绪大爆发时的歇斯底里......
其实我从这个女孩的身上,看到了很多自己的影子。为证明自己而在现实层面上的一次次挑战和成绩,总是无法掩盖内在的不安全感和自我否定。渐渐的那个被包裹着的内心和情感,开始把内心塞满,看不到对面那个活生生的个体。在喧闹的世界中,那些情感中悲欢离合,却成为了不断上演独角戏。
你得长出来!从原生家庭中长出来、从心理层面长出来、从原始欲求的补偿中长出来。让目光从儿时父亲这座大山移向更高、更远的远方。那个理想化的他者是需要升华和延伸的。在我的最近一次体验中,T看到了我对原生家庭的无望期待中的折损和消耗。是的,在意识层面,很早以前我就开始告诉自己,我得独立。我不能有依靠父母的思想。但是,内心里还是会弥漫着失望。尤其在这次原生家庭变故中,我再一次回归原生家庭,我觉得对于父亲它应该算得上是一次反哺,对于我则是一次澄清和成长!我们父女三人冲破隔阂,共同面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靠近与直面、沟通与肝胆相照。让我们获得了一种家族式的担当与荣誉感的同时,也看到了更加完整的彼此。
T说:“看清楚一个人,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欲望和期待。你知道他会怎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决策和抉择。不需要那么苦寒。不需要再折回来折磨自己。”
再一次回味这段话,我体会到了T的用意。还是那句话,你得长出来,从原生家庭中长出来!
二、那一场由《温尼科特传》印象引发的关于倾听、跟随、独角戏的对话。
你从别人的谈话中听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你听到的真的是你听到吗?在一层层的对话和表达中,我们听到了与自己不同的声音。我们开始在不同的声音面前去澄清自己、去看到自己。我们的内心有多大的空间来感受外在信息。我们是在用30°的视角还是90°或者是360°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
XX出乎预料的成为了这一场对话的一个焦点。小伙伴的一句直言不讳,让XX一度担心心脏难以承受。由此引发了一场关于倾听与独角戏的谈话。也由此让我想到了曾经自己刚入团队不久时,亲身经历。由于内心的过度防御,让自己常常误读了很多的信息,把很多的攻击和否定参杂在了信息当中。往往在课后听课程录音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T:“如果真的想了解讲了什么东西?(首先把)自我的焦虑放下来,先听别人怎么说。 我们有的时候听到别人说什么,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焦虑。 先听,听对方的世界。自在,不自在会困在了自我焦虑,封堵自己向外的链接。现场讲的温尼科特,比你百度温尼科特更有价值。”
T:我们往往上演的都是一场特别恐怖的独角戏。危害:你离你最近的人越来越远了。情绪化与被情绪困住。独角戏的上演。
T:很多人会再焦虑之后先砸概念。温尼科特其实并不是暖男。他强烈的攻击安娜、也攻击梅兰尼.克莱因。他是中间派。他并不是唯唯诺诺的暖男。他创造了这些名词。“我们本来可以过得很好的,为什么我们过得不好?” 孩子成长过程中个体化与内化母亲的东西的博弈。 我们的个体化很难从家庭关系、家庭动力学中脱引而出。绝大多数的孩子被这样的折磨。
上一主题的那一句“从原生家庭中长出来。”其中就包含着“我们的个体化很难从家庭关系、家庭动力学中脱颖而出。”这里涉及到了原生家庭对我们的影响的同时,也看到了我们内在的能量与成长之力。
三、从《温尼科特传》的目录来掠过温尼科特主要生命事件。
传记式的观察视角,就是去跟随一个人的生命进程。去看到他生命进程的推展与推衍。跟随着T的脚步,我们顺着目录从“一本书的引言”开始,到第二十三章 “结束,以及开始”。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看书,我想要了解、接近这个人。
结合温尼科特的母子关系以及22岁女孩与母亲的关系。让我开始把自己成长再一次与我原生家庭母女的关系联系了起来。我从母亲那里内化了什么?这是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