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jianshu.com/p/b5091a523a85物语《雨花石》
您若是对娑婆如斯的诗文及其批论感兴趣的话,请看上面链接即好。在此我仅节选几段精彩的评语,以飨文朋诗友。我们写诗之人,若写散文和小说等故事,会是怎么样呢?定然是绰绰有余!
[丰富的曾经,顷刻间即演变成,单薄而无情的宿命]
不来不去之批语
人活在世上,苦辣酸甜谁没尝过?五欲六尘谁没经历过?贪嗔痴慢谁没沾染过?故才有作者以简洁的诗语[丰富的曾经]寥寥几字涵而盖之。[顷刻间]即演变成单薄而无情的宿命]一句诗,唯因人之命有在于一呼一吸之间,一气不来,也就是一命呜呼,这鲜活的生命,瞬间消亡,能留下什么,又能带走什么?不过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罢了。难道不是单薄吗?
然而,事实上可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人死如灯灭这么简单?因其肉身虽消亡,而灵魂(神识)则随着各人生前的善恶业力所牵引,继续于六道做生死轮转,并改头换面,今生无论多么相亲相爱的人,于轮回的路上,亦是纵使相逢不相识,难道不是无情吗?
我也是文人习气作怪,看到大家欢喜自在的畅所欲言,也忍不住简语几句我之感受!当然,我还可以写出更多,点到即可。各人慧根不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也引之妙意以和众喜。阿弥陀佛!
写文当学观世音菩萨
股帮仁罗
刘文典是当年清华名教授,他给学生上课,追求学术性强、内容新、语言独特。他曾说过:“凡是别人说过的,我都不讲;凡是我讲的,别人都没有说过。”没有渊博的学识底气,谁敢说这话?那年代的学生,那年代的大学课堂,开放得很。你敢发大话,我就要探虚实。
有一次,学生大声问:“先生对写文章有何高见?”刘文典应声道:“问得好!”随即朗声念出5个大字:“观世音菩萨。”众学子无不愕然——这是哪跟哪呀!接下去,刘老师神秘地解说道:“‘观’,多多观察生活;‘世’,须要明白世故人情;‘音’,讲究音韵;‘菩萨’,要有救苦救难、关爱众生的菩萨心肠。”
果然非同凡响,令众学子闻所未闻,细细想来,真是“高见”,把写文章的学问概括得既全面又深刻。
(编者说:不仅是写文章,生活也要做到“观世音菩萨”:观察发现生活的快乐幸福;明白人情世故;给生活添加一点美妙的音乐;保证自己到老都有一份善良的菩萨心肠。)
作者娑婆如斯: 相对事尔,包括我们的文字。先生,写文实意何在?不过仅是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留些个残存记忆的曾经。供养执念的驰骋纵横,最后的最后,还不仍是梦幻泡影?有时候细细的想一想,还不如一块儿嵌有雨花的石头生动!!!
张琦峰: 每一块雨花石可能铭刻着人世间如雨如诉如泣如花的一段情!
不过呀那也世俗的层面上所讲,如是君所阐述的观点——在这个无常的世界上就没有永恒的事物(物亦包括人)存在。缘来缘去,缘生缘灭,万法皆因 缘生,即生即灭,当下即空。从一块世间的无情之石入手(喻世间的爱情),穿越多维时空,到百千万亿年以后(此处作者用了一个劫字,此字即是佛家所讲的无量时间),现在的人 事 物之相皆勋而灭之。何寻一个我相?何寻一个你相?何寻一石相?唯因皆是四大五蕴因缘和合成所。
娑婆如斯此诗实则含意颇深,暗含禅意,评为禅诗当之无愧!简单的称着爱情诗也未尝不可。我本来想悄然而过,见到您的评语,甚为精准,而如斯回答则更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实乃一语双关之智!既对您的评语肯定,同时又保留其深意而不释——实属讲解起来太抽象而麻烦,我在此罗嗦冗言,除上面的原因之外,还看到罗邦罗人的故事亦妙!见到他那么耐心的留评,我为何不可?被诸位的文字精神所感动而心生惭愧啊!
昨天 13:07 回复
凿冰而钓: @亦有风雨亦有睛 喜欢婆娑如斯的诗,也喜欢您的点评和股帮任罗所讲的故事。一首诗或者一部别的作品的妙处在于不同的人可以对此阐发不同的感想,此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作者的本意是他本人在那个特定的背景下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获得的感悟,当这种感悟所得插上形式的翅膀(语言文字或者图画等)就会异化或者派生其他的联想,无论是感悟本身的相通还是加上形式后的共鸣,都是作品本身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的再感悟,则是读者的心力与境界所致。因此,美只能共享,无法占有。容他的心力来自内心,鉴赏的眼光源自修炼。我也曾经在10月26日的简书上写过《关于诗的断想》,其实也在阐述这样的理解。尤其是最后两节,我重点说明诗应该负的责任和诗人在写诗过程中的淬炼过程。本人完全是外行,但对修炼的慎重一直不敢放松,因此,又在11月18日的《七律 砺炼》中抒发了一些感想,不知是不是能够有所启发?也望诗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