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场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湿你,但是云彩飘走了,他淋湿的就是别人。”-------萧红
或许,那些敏感而又脆弱的灵魂,天生就带着一些哀婉的宿命,就像大雨过后的樱树。刚刚还是一树粲然微笑,现在已沦为车轮下的一缕香魂。
这薄薄的北国之春,在我忙碌过半月以后,丁香都开了。已经找不到樱花了,只有樱桃大的果子,浑浊在稀少的叶子里。
这好像是宿命,它预示着什么。它掩盖着什么,坐在亭子里听笛子,谁人这样激越,薄薄的春天走了,盈盈的夏天在南方的路上。
南方,这个美丽的词汇,曾经多么诱人,然而,她也带着夏天的云彩-----我生命的云彩,飘走了,去哪里再布置一片阴凉。我,翘首望一望,轻声对着云彩说,再见!
渐渐地,远方有沙沙的回应,我知道,那是你给我的互动。
夏云彩,夏云彩,愿你飘向更远的地方,在那个南方,罩住一位美丽的姑娘!
而不是这个度娘。